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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罪状被人调换的缘故,年大人在殿中丢了脸面。

下朝后,傅家俊一脸疑惑的朝年大人道。“年大人一向心思熟虑,怎么这次竟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年大人看了一眼傅家俊,心里不觉有些恼怒。“此事不过是有心人所为,若是让本官查出来究竟是谁替犯人李初喜办事,到时候决不轻饶。”这话自然是为了警醒傅家俊而言。

不说年大人觉得稀奇,傅家俊也是如此,如他所说,年大人心思缜密,想要从他手里拿走东西还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形下自是不可能。

但,此事也的确是事实,究竟是谁下的手呢?

这事成了疑惑,傅家俊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此一周转,往后得拖延几日罢了。

年大人拿出的罪状成了笑柄,传去皇后耳里,得知此事后,皇后让人将年大人传召了过来。

此时,皇后手里拿着的,正是下面宫女抄过来的那些打油诗,见着人进来便将东西扔在了地上。“这就是你递给圣上的罪状?真是好一个罪状,让人贻笑大方!”

“娘娘息怒,此事微臣也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调包了,此事是微臣的大意。”年大人心里也极为恼怒,接着道。“微臣这就去将罪状再让人拟一遍,几日后再上呈,若是娘娘没事,微臣这就告辞了。”

皇后娘娘倒也没留他,年大人急着离开皇宫后回到了府上。

书房内并没有异样,随后朝院子后面走了去,见着站在门口的人时,立刻行礼恭敬道。“主子,属下失误,还请主子责罚。”

“这事只是小事,你立刻将换东西的人给查出来,免的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说完,接着又道。“只要落实了李初喜的罪名,侯府上下也就到了满门抄斩的时候,这几日派人严加看管牢中的人,切记,不可让李初喜劫狱。”

年大人点了点头。

说话的人已经转身离去,年大人皱了皱眉,这事他还真无从下手,也不知是何人换走了自己的东西,竟毫无察觉。

而另一边,李初喜和瑾七回到京城后,暗中回到了侯府,侯府内没有人,暂且住在里面。

正当她准备去王府时,安然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叠墨纸,嘴里念念有词。

听着她说的那些,李初喜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出现了,之前不见你好些日子。”

自打安然跟着她回王府,后来便一直都是神出鬼没。自己和瑾七去宜州一个来回,也并未见到安然出现。

这个时候陡然看到人出现在面前,自是觉着有点惊讶。

李初喜也不知安然的身手如何,但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让人毫无察觉,对于这点,李初喜心里心里实则还是提防着安然。

“我出现在这,当然是为了给你看点东西。”安然说完将手里的墨纸丢向了李初喜,李初喜伸手一接,翻开瞧了一眼,见着上面是写着自己的罪状,还有证词,此事便是和庞将军有关。

李初喜沉吟一会,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你先别管我是从哪里弄来的,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我稍微提醒你一句,在淮国的皇宫内的那个承安帝,你可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

“家父和承安帝亲如兄弟,既是君臣又有交情,这次的事的确是不应该。”李初喜回了安然一句,说完这话,疑惑道。“难道是姚筠?”

能让人变的不一样,除了姚筠的摄魂术,她还真没见过有这能耐的。

安然听了这话,不以为然的笑道。“我提醒你的话也只有这么多了你若多想想,兴许会想起什么也不一定。”

说完,安然便直接离了去,李初喜直觉安然是有意让自己想起什么,刚刚提到姚筠,以安然的意思,是否定了姚筠,那就是说,这事跟姚筠没关系。

姚筠上次被自己打成了一个废人,天山门的人也说过,此后不会再插手世俗之事。

既然如此,那又是谁呢?

李初喜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随后便先行去了王府一趟。

南离尘眼下成了一个闲王,表面上看着清闲,私下也顾虑不少,尤其是派出了不少人去找李初喜。

“王爷,该您了。”

文怡嘴角带着笑意,见南离尘出神,不由得提醒了他一番,二人此刻正是闲来无事对弈。

李初喜来时就见到这幅场景,虽有一时的不爽快,随后还是易容成红菱的模样进了院子。

“王爷,宫里来人了,正在候着呢!”

听了这话,本就没心思下棋的南离尘道。“知晓了,你先下去罢!”

李初喜垂下眼帘,微微看了文怡一眼,随后便退出了院子,在花园内等了一会,这才等着南离尘不紧不慢的过来。

“王爷闲情逸致,不如和我对弈一番如何?”

李初喜说着扯下了脸上的容易面具,南离尘一愣,眼里闪着欣喜。“四丫头,你总算回来了,这些日子去哪了?”

“眼下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说完,南离尘立刻带着李初喜去了书房,道。“那日你不见,我只看到了桌上的一封书信,但书信上的字迹有些可疑,那会被恼怒冲昏了头脑,找君无奕打听你的下落。”

因这些日子没见到,南离尘心里担忧甚大。

“能让王爷惦记,我可真是荣幸。”李初喜语气有些发酸,尤其是看着两个人对弈时,那副场面男才女貌,倒是十分相配。

南离尘还是第一次见到李初喜这般吃味,不觉嗤笑出声。“没想到你还有吃味的时候。”说罢,将李初喜搂进了怀里。“你可知,这些日子我多担心,你若和君无奕在一块,我倒还少担忧些,偏偏你是一人在外。”

虽不想承认,但有君无奕在身旁保护,也多了一份保障。

李初喜靠在南离尘怀里,这几日奔波已经是累极了,在他怀里才感觉到一丝安心。“这么说,那日夜里,你看见了?”

提起君无奕,她自然就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