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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喜出去追人,最终也没追到,人一出去就不见了踪影,纵然她功夫高,若是感觉不到对付留下的气息,她也追不到人。

回到院子时,南风语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在桌上留下了字条,说是出去办事了,让她在王府当心南贤齐。

南贤齐知晓李初喜的身份,如今既然对南风语下手了,自然也会对李初喜下手。

而那块玉佩是老贤王给那些姨娘的,每人一块,李初喜看到的还以为是从凶手身上落下的,可惜并非如此。

南风语一离开,李初喜也不打算在王府继续待下去,可荆州城内四处都是她的画像,恢复容貌也只能隐藏起来。

世子爷既然成了三皇子一党的人,那他手中有什么可利用的?

李初喜皱着眉头想了许久,直到瑾七收拾了东西过来,两人便直接离开了王府,刚一离开,便见到王府内已经出来了许多御林军的人,急急忙忙的出来似乎在找什么人。

御林军,当初当今圣上也是从众多手足中拿到了皇位,只有老贤王一人来了荆州安然无恙的渡过了余生,究竟是圣上顾及手足之情还是老贤王手中有什么东西在牵制着。

如今世子爷并非是表面上看的哪样,身为皇上身边的人,又被三皇子拉拢必定有其中缘由。

难道是兵权?

李初喜皱着眉头,若真是兵权,这么说来,老贤王来荆州平安无事过的还相当不错,除了兵权也没别的。

而三皇子拉拢世子爷,若只是一个御林军首领势必不会费尽心思来牵制又利用世子爷。

也不知晓三哥如今在什么地方,应姑娘当时也随着他一道离开了村子,至于另外的三个人在何处也没让人去打听。

正准备和瑾七离开寻个去处,突然听见了喧哗声。

扭头一看,见着另一头跑过来的一群人,手中还拿着画像,嘴里嚷嚷着人找到了,犯人就在这等话,李初喜意识到已经被人识破,连忙拉着瑾七就跑。

“小姐那些人是要来抓咱们吗?”瑾七说着又看了身后一眼,这刚跑出来,前面的人又来了,不得已只能往另一边跑去。

这让瑾七觉着奇怪,明明自家小姐都画成了一个村姑似的,怎么这些百姓还能认出来。

就在这时才主意到,强上的通缉令早就换了画像,总的两幅画,一副是画着自家小姐原本的模样,另一幅便是如今的模样。

瑾七来不及讶然,李初喜施展轻功将人带着飞上了屋檐之上。

下面的百姓似乎早就有准备,不知何时拿来了楼梯架了过来,与此同时,御林军也快速的朝这边聚拢了过来。

李初喜不知晓这个南贤齐究竟是有几面,明明当初让她大摇大摆的在王府内行走,可如今出动御林军又让全城的百姓来抓她。

现在的李初喜若是再不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在了南贤齐的陷阱里,怕是几条命都不够用了。

直到两人四处逃窜进入了一家无人的院子才算消停了下来,瑾七喘着气道。“小姐,现在该怎办?”

自从出府后,瑾七即便学了功夫也帮衬不上自家小姐了,还只能问她该如何是好,半点主意都拿不出。

之所以如此,全是因李初喜并不想让瑾七掺杂其中,带她在身边只是单纯的伺候作伴,如今她不缺人去办事,灵谷的人高手众多,再加上暗中撤走又跟了过来的侯府的暗卫,以及南离尘安排在她身边的人。

是以,她即便难得写书信送回京城去,这些暗卫也将消失传了过去罢!

李初喜忙着对付名单上的人,为的是一步步斩掉陈家的羽翼,而京城侯府这边。

陈家有人上了门,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李秋萱。

李秋萱是青丘国的萱妃,按理不该随意出宫,可这次出宫却是带着青丘国的暗意来的,又是不同些。

“傅姨娘,外面有人上门拜访,您看?”月牙成了姨娘后,傅姨娘身边就换了个丫鬟,丫鬟懂事却没多大主见,听了这话,放下手里的账本,道。“是何人来了?”

“听来人说道,是青丘国的萱妃。”丫鬟青竹说着,傅姨娘立刻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她如今在主院来了,许多事情都得打听清楚,这青丘国的萱妃,去年不就是来过淮国,还请了四小姐去宫里作伴呢!

傅姨娘急急忙忙的出去大门那边,李秋萱坐在轿子内,看着清国侯府的门匾,即便是到了自己的家却只能等着通报才能进去。

想到这一切拜谁所赐,狠狠的咬了咬牙,李初喜,这次我不会再输给你了,这一走,恐怕你就再也回不来了,偌大的侯府依旧是她李秋萱与姨娘的。

走到门口时,傅姨娘顿时又想了起来,朝青竹道。“老夫人那边可是知会了?”这是青丘国的萱妃,即便是皇宫内的妃子来了,老夫人还得出来迎接一番!

即便身份不低,但老夫人也得见客才是。

青竹点了点头。“奴婢知会姨娘时,老夫人那边就应了话,说是身子不适不宜出门见客,让人瞧了也不讨喜。”

“罢了,走吧!”

李秋萱等了好一会,都快有些不悦了这才听着轿子外面传来了温柔的说话声,听着是个陌生的,掀起帘子一看,眼前的妇人穿的不张扬却也不失贵气,面上染着笑意又让人看的有些舒服。

见是有些面熟,李秋萱心里一沉,出了轿子道。“本是四小姐许久前相邀来府上做客,怎的也没见着她出来呢?”

这话明知故问,听傅姨娘道。“四小姐一个多月前就去了启州,怕是…”

话未说完,李秋萱甚是不悦道。“既然是相邀,又怎能让本宫上门人不在,难道你们府里就一个下人了,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说完便直接踏进了大门。

傅姨娘挑了挑眉头,垂头跟在了身后。

“罢了,我一来是找四小姐,二来也是为了看看我义母,你快去将人叫出来,许久没见着也不知她如今可过得好。”李秋萱一副指使人的做派傅姨娘也不恼,只是疑惑的问道。“不知萱妃娘娘的义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