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老四和小五带着如意走后不久,小院内就被人暗中团团包围了起来。

李初喜和瑾七留在院子内,连晚饭都没吃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在那些人来之前,两人正吃着烧馒头,吃了个半饱后人才放下筷子。

对于墙上和房梁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李初喜不害怕,可瑾七却是看着那些头皮发麻。

强忍着那些东西随时随刻掉下来的担心,嘴里的馒头如同嚼蜡般,看着自家小姐吃的欢畅,忍不住低声道。“小姐…”

“食不言寝不语,好好吃饱,一会要做的事情可多了。”李初喜淡然的拿了馒头大大的咬了一口,又加了一筷子的酱菜往嘴里送,吃的嘴巴鼓鼓的。

瑾七点了点头,自家小姐都不怕,她还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小姐顶着呢!

吃饱喝足后,李初喜打了个哈欠,手里的石子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只听外面打在人身上的一声闷声,接着又响了许多次这般声音。

“你们无影阁擅长下蛊,若是近不了身,这蛊也就没用了。”

李初喜说着,剔了剔牙,毫无形象的打了一个饱嗝,又接着道。“想杀我的人多着,你们无影阁的人还排不上名号。”

说罢,外面便响起了一阵人倒地的声音,李初喜面色一黑,下一刻屋内多了两个黑衣人,两人身穿夜行衣面上带着黑面巾蒙着脸,一进屋便朝李初喜行礼道。“见过谷主,属下来迟,还请谷主恕罪。”

李初喜本还想留着无影阁的人,见这两人一出现就将人给杀了,再好的性子也被惹毛了起来。

“什么来迟不来迟,你们若是再来晚一点我也不会责怪你们,就怕你们来的好巧不巧的时候。”

说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口浊气后,这才道。“行了,都起来罢!”

“多谢谷主。”

瑾七倒是有些稀奇的发觉,眼前的这两个黑衣姑娘又不是之前所见到的那几个,不觉疑惑的想着,这灵谷的人究竟有多少个,而且还都是姑娘不说,功夫也及其高强。

“让你们办的事都怎么样了?”

“回谷主的话,老贤王之子南贤齐,因得知家父死后已经赶回了荆州,且,如今荆州衙门已经发出了通缉令,都是通缉谷主的。”其中一位黑衣姑娘说的一本正经,不等李初喜说话,又接着道。“荆州城内的百姓们也发出了高悬赏来通缉谷主。”

说完这话,还将拿到的通缉令递给了李初喜,李初喜摊开了通缉令一看,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五万两银子。

“这就是高悬赏?”李初喜挑眉认真的看着两位黑衣姑娘。“你们跟我说说,老婆子是不是从不给你们发月例?”

听了这话,两个人相互瞧了一眼疑惑的看着李初喜,异口同声回道。“属下不明白谷主说所的月例是何物。”

李初喜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硬是给憋了回去。

老婆子也是抠的很,竟然连月例都不给人发,也不让人见见市面,上回她被杀手追杀,却是对方只花了三万两,请的还是三流杀手。

这次荆州的百姓凑了五万两,罢了,总归是比上回多了两万两。

“小姐,那些爬的东西都不见了。”瑾七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些让人浑身发麻的东西不见后开口说道。

李初喜点了点头,外面的人都死了,没人控制这些东西自然就会回去。

“谷主,您何时跟属下回去灵谷?”黑衣姑娘说着,眼里带着期盼。“老谷主昨日给属下消息,此番荆州一行过后,让谷主随属下回灵谷一趟,灵谷的人都等着谷主呢!”

“我想回的时候自然就回了。”

李初喜说完便将人打发去收拾那些尸首,带着瑾七歇息了一会后,趁着天还未亮就离开了村子。

“小姐,这样不好罢,瞧着会不会太丑了一点,这个碗破了个大口子咱们换个好点的罢,若是用来装粥会漏的呢!”

听着瑾七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李初喜看了她一眼,郁闷道。“你小姐我自打出生起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挑剔的叫花子。”

瑾七这不是头一回扮成叫花子,心里兴奋话也多了一些,正打算开口,见着两个跟她们差不多的乞丐过了来。

“你们怎么还在这蹲着,老贤王过世,就连凤祥楼都在请人吃喝呢,这进去,不论老小男女,啥身份都行,你们俩赶紧去罢!”

一个年长的乞丐打着饱嗝,带满污垢的脸上的嘴角都是油光发亮。

“多谢多谢,我们刚来荆州,还不知晓此事呢!”

李初喜哑着嗓子回道了一句,乞丐听了这话,顿时话由就来了。“我跟你们说啊,这老贤王是咱们荆州的大好人,就在昨日的点灯节,被一个外来人姑娘给撞死了,你说,这姑娘也是倒霉呢,老贤王本就是吊着一口气了,好死不死的撞上去,这贤王府和衙门都发了通缉令,就连这些个普通百姓也都凑了不少银子。”

“可,说不定那姑娘撞上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呢?”李初喜反问了一句,只听乞丐叹了一声道。“这世子爷又不是老贤王好说话,当初荆州一个大夫去给老贤王瞧病,就说了一句大夫该说的话,后面不是也找个由头将人关进了牢子,之后就被活活打死。”

李初喜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在预料之中,道。“可这事难道就没人去告世子爷吗?”

“你啊,就是年纪小,脑子简单,荆州城内多少人受过贤王府的恩惠,贤王府又是皇室,你说去告,告来告去还不是都告在了皇家。”

老乞丐说着又摆了摆手,一旁的乞丐将人立刻拉着走,道。“这老头子就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你们可别当真。”

说罢拉着人急急忙忙的离了去。

见着人走了,李初喜便带着瑾七大摇大摆的走在了街上,见着街道上的那些铺子都白吃白喝的能进去,两人又是从街头吃到了街尾,直到肚皮快被撑破了才去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