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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喜在外面一直等着,屋内的动静并未刻意去听,这噬心蛊本就是彝族为了郎情妾意之事下的盟誓蛊。

她可不想三哥出事,这姑娘如今还不知晓底细,成亲一事只能等自家三哥醒来后再说了。

而徐府这边,李墨凡被人一救走,徐志清又受了伤,徐府上下顿时也有些乱。

“老爷,奴才去查了,那日夜里暗中出手的人极有可能是龙谷的谷主,也唯有此人对人的穴位极为精准,功夫高强,江湖人至今还没有人能是她的对手。”管家说着,看自家老爷面色铁青。

隐隐有些担忧道。“没想到这龙谷的谷主竟然会暗中帮侯府四小姐。”说完大着胆子又道。“咱们…咱们徐府还不是龙谷的对手,不如老爷养好伤后再找侯府兄妹二人算账。”

这管家当年出身江湖,如今在江湖上来往的人也不少,打听一二还是能打听得道。

龙谷在江湖上人人忌惮的地方,龙谷的谷主功夫极高不说,还是个擅长下毒的人,人人都知晓龙谷怎么走,可却没见到有人能进去过。

传说,龙谷的每个地方都有毒,稍稍不当心便会丧命,当初多少人想到龙谷去得到龙谷七芯草,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过。

龙谷不仅仅是如此,龙谷的人在每个国内都有人,若不是有人硬闯龙谷,想要从龙谷手里买消息一买一个准丝毫不会偏差。

而如今,他们徐府的人众多,想必,龙谷的谷主若说想要得到消息,恐怕也是知晓了。

听了这些话,徐志清即便再有不悦也只能忍气吞声。“若是不杀了那两个人,我心难安,另外派人去陈家那边一趟,也好摸清楚陈家有没有得到消息。”

管家点了点头,这般做法也是为了留一条后路。

来者客栈内,老婆子跟前站着一位女子,女子面带黑纱,浑身黑色衣裳跪在地上听命。

“谷主,这徐家的人要去陈家,我们是不是要将人半路上就给干掉,另外徐府在暗中打造兵器,侯府的三少爷与四小姐本是因此事而来。”说完垂头看在了地面不敢抬头瞧人。

老婆子点了点头。“将徐志清书信丢了一事传给陈家,也好让陈家早些斩草除根,让这丫头去办此事倒不如先让他们相互残杀后再去收尾。”

跪着的女子点了点头。“谷主英明,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便站起身要离去,老婆子叫住了她,道。“谷内准备好仪式,过些日子便会带新任谷主回去。”

女子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后颔首应是离开了客栈。

李初喜在门外等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等着进去的姑娘出了来,姑娘出来时衣衫不整面色潮红,道。“我三哥可是醒了?”

应姑娘哼笑一声。“早该醒了,本姑娘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好歹也算颇为有点姿色。”

李初喜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这姑娘的确长的不错,随后便直接进了去,只见自家三哥有些疲惫的在床上躺着,浑身的伤养了几日除了腹部其他的地方倒是已经凝结。

“三哥!”见自家三哥醒了,李初喜笑了笑,随后又想了起来,道。“三哥,方才那姑娘救你之前…”

不等李初喜说完,李墨凡便道。“我已知晓。”

两人都已经行了周公之礼,他岂能不娶了这位姑娘。“等这些事都办完了后,我便娶她进门。”

李初喜听了这话也只好点了点头,本想说此女子来历不明,又是与徐府有关还得考虑考虑,现在看来,还能考虑甚,压根就没别的选择。

之后,李初喜便被老婆子带去了密室,应姑娘便开始照顾李墨凡的起居,没过两日,李墨凡离开了客栈,阿安与应姑娘一同跟着走的,李初喜也只能继续在客栈内。

“老婆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如今成了你的徒弟,总得知晓罢?”李初喜看着老婆子正在拿草药,忍了许久没开口的话问了出口。

听她这么一问,老婆子便道。“说了你也不知晓。”若说万剑楼作风行事高调,那他们灵谷做事便是极为低调,在江湖上没多少人大张旗鼓的提起龙谷,提的多的也只有万剑楼。

见老婆子不肯定说,李初喜便没继续问,转身打坐下来继续练功。

“应姑娘,你若当真想嫁给我,以后你便只能在府中相夫教子。”李墨凡这话在与应姑娘行周公之礼前就已经说过。

而他也得知了她的身份,乃是南国无影阁的二当家。

“哪又如何,只要你敢娶我便在府中相夫教子。”打打杀杀的日子她已经过腻了,当初娘亲跟她说过,若是找到个如意郎君就嫁了。

李墨凡见她一副丝毫不怕的模样,顿时心里微微一动,道。“既然如此,我李某定当说到做到,不若如今我还有要事在身,三个月后你大可去侯府找我。”

“不必了,我如今哪里都不去,只随在你身边。”应姑娘是当真李墨凡走一步她跟一步。

如今二人都是同床而眠,李墨凡本恼她之前算计他,却在几日相处下来,竟然也隐隐的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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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伤已经好了,我得去客栈找小姐,你别再拦着我。”瑾七伤好得差不多后立刻要出客栈。

见君无双一出现立刻警惕的看着他,人已经靠在了门框上,只要他不追立刻离开这。

君无双双手环抱的看着她,轻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走罢!”

瑾七见他答应下来不觉疑惑道。“真的?”说着又深怕他后悔,连忙道。“既然你说了那就不能追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是当然。”说完这话君无双就直接进了屋子,瑾七狐疑但看他真的进了屋子没拦她时心里嘀咕两句后便直接出了院子去。

君无双笑着摇了摇头,手里的茶还没喝完出了门的瑾七又回了来,她脸上带着恼怒气冲冲的进了屋子,道。“这究竟是在哪,我当时不是在徐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