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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简看着柔情尽显的顾雪桦,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然后冲她点点头。

天意如此安排,谁想逆天而行?

事情真的太过机缘巧合,还是冥冥之中上天注定?

仅仅在一起就一次,这中了,这样的机率,就算是正常夫妻,也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酝酿出新的生命,这是比中大奖还要偶然的偶然!

而且,她那么多年都没有怀上,甚至做人工受孕手术怀上了还流掉,这说明本身就是受孕能力差。甚至可以说,她被判了几无生育,可那夜里与罗简十几分钟,却水到渠成,这难道不是宿命的安排!!

餐厅的清水面条端上来了。

白面条,几根青菜,连点油荤都没有。

罗简将面条搅了搅,待凉了后,他对顾雪桦说:“凉了,雪桦,你先吃一点吧!”

顾雪桦很乖很听话的那种,她冲罗简笑了笑,然后俯身下来,故作淘气地说:“我肯定要吃,吃不下也要吃啊,现在毕竟是两个人了!”

罗简看着顾雪桦的样子,吃得很香甜,大口大口的,似乎是有意要吃给罗简看。罗简知道,顾雪桦的心里,她是确实高兴。

毕竟对于她来说,多年努力想怀却怀不上的她,这突然就怀上了,这对她的人生来说是多么喜悦的一件事情啊。

在人生这样的时刻,她还要当什么县长,还要什么那些虚浮的身外之物有什么用?她只是一个女人,普通的女人,一个渴望回归正常家庭的女人。

可是她吃了几口后,又妊娠反应历害,想吐,这手揪着喉咙,想吐却吐不出来。这灌了一口水之后,她又继续吃面条。

看着顾雪桦的吃相,这让罗简忍不住爱怜地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示意她慢慢吃。

顾雪桦对罗简的爱抚,也很感动,一边吃,一边回头,目光充满柔情:“罗简谢谢你。”

“客气什么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说……”再说现在是什么关系了,你的体内,已经孕育着我的精华,还分什么彼此呀。

顾雪桦笑笑,这扒了几口面条,又喝了口汤,这又回头笑着问:“罗简,你是不是对我蓄谋已久?”

罗简坚定地说:“怎么可能!我太冤枉了,那夜里我真是无心的。”

顾雪桦故意将身子靠着罗简,嘴巴嘟着,撒娇着说:“怎么不可能?那你说,怎么你那天那么大胆?你竟敢在那儿对我下手,也真是太胆大包天了。”

罗简笑起来,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啊,你在我的怀里,我就想亲你。真的,发誓。”

“我就知道,你是存心,是故意的!”

“真没有。”

“就有?!我不信!”

“真没有啦!”

“哈哈哈。”顾雪桦在吃了些清白面条后,脸色红润过来,她伸手刮了下罗简的鼻子:“还说没有呢?我说你有就是有,真坏!”

罗简本来见到顾雪桦,一直身子崩紧着。她是女人不假,她被他那样了也不假。但她更是一个领导呀。往日里,倒也认识她,可她什么时候给过大家笑脸。崩说笑脸了,就是她说话,也是一句一个窝,那冷漠,如千里冰封的雪山,哪有今天这般有女人的柔情。

不仅有柔情,而且目光中,还有些小女人的味道。

那是一种甘于为你做一切的爱情的味道。

与顾雪桦这样轻松地聊了聊,罗简的心神放松开来。

这说话,动手,胆大了。

“雪桦,我真是没有想到,会这样?”罗简用手搭在她的手上,示意会与她发展成这样的关系。这让他想不到。

顾雪桦的手翻转上来,抚着罗简的手背,她的柔嫩轻抚着,嘴里呵呵地笑:“说实话吧,我真是恍如梦一场一样。跟你?我甚至连梦里都没想过!初来清泉的时候呀,我根本没有想过,自已的生命会与这片土地联系得这么亲密,在初来的那时,我只想干点成绩,然后呢,回到省城的时候,就硬气一点,毕竟有过最基础的经历,干部在考核上面分数也有所倾斜。可是,现在这样子,我这一生……恐怕与这里就这样缔结在一起了。”

顾雪桦说着这话,罗简痴痴地望着她。

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细看顾雪桦,至少,没有现在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其实顾雪桦不化妆,也挺好看的。她的皮肤不算好,但是很平整,脸上平滑,这额角有一丝皱纹,皱纹里,藏着几颗小黄斑。

她的鼻梁很好看,是挺翘的尖细的那种。罗简细细地望着她看了看,她鼻子上面有细细的绒毛,软软黄黄的,在餐厅的灯光照耀下,隐约可见。

还有她的嘴唇,薄薄的,上唇的唇角,突出下唇一点。她一说话,两排牙齿整整齐齐,脸上有两个小酒窝陷隐可见。而且她嘴唇上有鼻线,深凹有型。相传这样的人,寿命很长。

“你看什么看啦?”见罗简趁自已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望着自已,眼睛都不眨,顾雪桦的脸扭一边,脸有些微红。

“就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才认识。”顾雪桦用手拦着,故意不让。

“就好看,我就要看。”罗简伸出手来,将顾雪桦的脸扳过来。

顾雪桦还执拗着身子不肯动,扭捏,但耐不住罗简的大手。

罗简用力,将她一扳,她身子倾过来。

罗简这火热的唇,就迎着她的唇贴上去。

两人好一通热吻,罗简的一吻,就像点着了顾雪桦的焰火一样,她噼哩啪啦,燃烧了起来。两人直吻得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两人互望对方,吃吃地笑。笑过后,又凑在一起,吻。

时光,在这种温情暧昧中缓缓流淌。

一下午,顾雪桦的身子没有离过罗简,罗简也一直揽入着她,吻她,亲她,累了,傍歇一会儿,再继续。

有一下,她还将他的手放在她胸前。她将衣服翻起来,然后指着胸前的丰满,顾雪桦咯咯的笑着说:“罗简,你看,自从怀了你的之后,这头头都变黑了,我都心烦死了啦”。

罗简眼放光彩地盯着她的那里,那里丰胰而性感,罗简虽然那夜里摸过握过,但哪有这灯光下看得仔细:“哪里变黑了,我看看。”

“喏,就这里呀。”顾雪桦指了指两个头头。

罗简用手轻抚着那垛丰满,轻轻揉了揉,那里如凝脂般光滑:“黑了我也喜欢!再说了,就算是现在黑了,待生了宝宝之后,又会变粉的。”

“才不会呢”!

“会的,我以前在一本杂志看过。”

“哟,你就知道你坏”!

“我哪坏了”!罗简两只手,轻抚着两团圆形。

“你别把她捏碎了,以后我宝宝要吃的。”顾雪桦粉面娇红,吃吃的笑。

“那现在宝宝趁着还没有生,我先吃!”罗简趴在她的那里,含在嘴里一通乱吮,真吮得她娇喘连连才罢体。

两个人也明知道不能要,所以,吮了一通,顾雪桦努力地保持理性,将罗简推开,不让他乱啃了,啃得她的心里真是痒死了,不仅心里,那里也是。

但为了宝宝,两人停下。

顾雪桦又让罗简趴在她的肚皮上,听她肚子里的声音。

“你听听嘛,他估计会动了。”顾雪桦示意。

罗简便趴在她的肚子上,听到里面叽里咕噜响。

其实除了这声音,罗简什么也没听到。但是这一切的时候,顾雪桦就很开心,就抱着他的头,任他有头贴着她的肚子,像个小孩一样。

两个人在临水县呆到晚上10点多钟,罗简才开车回清泉县。

到了县城的时候,罗简下车来,顾雪桦独自一人将车开回来县大院她的宿舍,而罗简搭车回到自己在卫计局的窝里。

两人分手的时候,其实还说了很多的话,当然是将车停在了这个进城路边的路牌下说的。在说话的时候,罗简将陆芸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跟她说了。罗简说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她,雪桦我真是对不起你。但我现在真不能马上给你名份,请给我时间好吗?

顾雪桦有些伤感,不说话。

罗简也知道顾雪桦对目前的情表,也没有好办法。现在这事情,都成这样了?怀都怀上了,马上给她一个名份,那也是来不及的。况且面对这个情况,陆芸要是知道了,还是闹死闹活。

但是,顾雪桦听了罗简的话,到后来,她还是哽咽着很难受地说了。

她说:“其实,我也为我的孩子难受,孩子生出来就不知道爸爸在哪里,以后让她怎么面对这个社会?当有人问起他的爸爸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应答!”

罗简叹了口气,说对这样的情况我也是无可奈何。

顾雪桦也知道,罗简要面对眼前的事,是棘手的问题。

她也没有过份为难他,只是含情脉脉地说:“罗简,我要你每天都打个电话给我,行吗?”

罗简点点头,顾雪桦将车徐徐开动,开了一段路,又停下,等罗简,再跟他说:“我想过了,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好了。”

罗简伫在路口,也想不通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份感情。他更不知道,自已的感情要何去何丛。

城市的灯火五彩缤纷,街头也是车流如水。罗简走在这暄器的街头,漫无目地的走,一如这有些迷乱的感情,他比较迷茫,不知道方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