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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芸,我也不想知道你是如何还杨志军钱的,现在你就说下,你身上穿的这件漂亮裙子,6800元,这么贵,是不是那个男人给你买的?”

罗简觉得心里有些猜疑,放在心里猜来猜去,将问题堵在心中,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相反,这还成了心病。

他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她,她如果承认了,那个人对她好,有钱,那只要她说说她的想法,真是想与罗简离,罗简百分之二百说可以,人死卵朝天,离个婚,又不丧命。这年头,离婚再结二婚,也就是那么回事,罗简不嫌丢人。

而如果她不承认这衣服是那男人买的,那罗简就跟她说今天跟着她的事,看她还有什么说。同时,她这钱是如何来的,为什么会一下这么阔绰?

陆芸听了罗简的话,未有吭声。她将精致而又漂亮的裙子脱了下来,就着内衣和内内站在罗简的面前。陆芸个子高挑,前突后翘,特别是她那屁辨,挺翘而有型,分外诱人。

罗简看着皮肤白皙的陆芸,要是心里没有事,不纠结着是不是她有个有钱的情夫送她的漂亮的裙子。他肯定会从后面拥着她,双手护在她的胸前,将她拉进怀里。甚至就这样将她按在沙发上来一泡,也是可能的。

但正是因为心里堵着这些事,罗简总感觉如梗在喉,像有什么堵在心口似的。特别是这事儿好像还对罗简造成很大的打击。毕竟怎么说,结婚这么多年,罗简还从未给陆芸买过一件上二千的衣服,而这新任男人,一出手就是六七千,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陆芸身子轻盈地将那精致美丽的裙子脱下来后,复又穿上她日常衣服。她一边将手伸进衣服的袖管,一边望着罗简说:“罗简,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罗简将陆芸那套放在沙发上的好看的裙子拿起来,啪地又摔在沙发上:“你别给我装了好不好,到这时候了,还装?你就告诉我吧,他是什么人?这套衣服肯定就是他买的吧?!”

陆芸见罗简是来者不善,出言不逊,明显地做过准备。这让她打起精神,将身子伫着,翻了罗简一眼,然后轻言慢语故作平静地说:“你说的谁呀?谁给我买衣服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常跟着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罗简见她这样坚定地否认,还借此打击他,他便沉着脸:“好,你非得让我说是不?下午的时候,你们在清江茶楼喝茶,就坐在786的包间。喝完了茶,你还开着车送他到盛世佳园,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罗简以为这样肯定在指责她后,她最少在气势上会有所收敛,至少会辩护几句。哪知道,陆芸却是呵呵地冷笑,她笑过后,正色说道:“罗简,你跟踪我?”

“没有,我就是骑车路过临江路,看到了你的车停在那里,然后,我就看到了你与他在一起喝茶。”罗简也算很平静地这样表述。虽然这心里的怒火早就中烧。

“卑鄙!无耻!”陆芸用脚狠狠地踢了罗简一脚,然后说:“你明明就是跟踪老娘!你说说,安得什么心?你想抓我出轨的证据,后悔将房子车子给了我?你还是不是大男人呐?是不是?”

罗简被陆芸踢了一脚,后退一步。但见陆芸将话题带跑偏了,他纠正过来:“你现在崩管我跟不跟踪你,你先回答我,这衣服是不是他给你买的?你是不是打算跟他过?”

陆芸冷笑一声,然后拿着被罗陆摔的裙子,就要进卧室:“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什么?凭我们还没有将离婚证拿到!”罗简堵在陆芸的面前,不让她从身边去卧室去。

见罗简的身子将路堵着,陆芸停下来,然后肯定地说:“好,你既然想知道,那我跟你说吧!我与他没有关系!这裙子,真不是他买的,是我自已掏我买的,这总行了吧?”

“不行!你给我说清楚!你每个月多少钱,我还不知道!而且你这个月还了人家杨志军一万元,不是他给的钱,那是谁的钱?”罗简依然不让陆芸过去。

陆芸将罗简的胸膊推了一下,见他纹丝不动,她知道弄不动他,只得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她恨铁不成钢一般说:“罗简,我跟你说了,这裙子不是他买的,我跟他没有关系,你杂不相信?!”

“相信!我凭什么相信?你与他喝茶,送他回家,然后跟他谈笑风生,我倒想相信,但事实却摆在那里?”

“呵呵,我跟你实话实说吧,他是我们学生的家长。”陆芸有些得意:“他有一对双胎儿子去年想进我们学校,我同意了。”

“所以,你就收钱入读费了,对不对?”

“没有!”

“没有?”

“真没有!他是教委主任的弟弟,同时也是环球外语培训机构的校长,这不,这寒假,我就让我们班52个学生全都上了他的培训班。”

“然后他就从培训费里给你返点了?”

“学校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做,何况,这事儿,我根本没有出面。”陆芸说得很平静。

“国家三令五申说不能让你们搞课外培训……你们,不仅增加了学生的负担,也给学校和教育机关抹了黑,这钱,你作为校长,真不该拿!”罗简知道,这神马培训费都一千七还是二千元,50个孩子,就是近十万元,那这人拿出二三万感谢陆芸,那是妥妥的。

“我不该拿?我这副校长,凭什么我就不该拿?我一个月四千多块钱的工资,我教的学生成绩优异,让他们多学知识,同时我赚点钱,有什么不可以?”

“你这样对学生来说,是压力,对同样教书的老师来说,不公平!”

“公平?这世界上有公平吗?你想过没有,你为什么能当个什么狗屁医改办主任,还不是那个顾雪桦那女巫婆想拍你妹夫的马屁,这才给你安得什么鬼差事!瞅你还乐癫癫的,还自以为了不起。”这陆芸见打击了罗简的气馅,免得他老是站在道德制高点教训她。

她继续说:“再说啦,你妹妹这紧巴着程以刚,不图名不图份的,她图个啥?她今年才多大,二十五六岁吧,程以刚年纪比大她多少,十几岁,她一个黄花闺女,还不是冷贴热贴地跟着程以刚一起参加这活动那活动,她是看中了他的人,还是他的权力?你说说,这对很多女孩们来说,公平吗?”

“啪……”见陆芸这样刻薄地说顾雪桦,这样作践自已的妹妹,罗简冲到沙发畔,忍无可忍地挥手就给陆芸来了一下。

陆芸想不到罗简会下此毒手,她捧着脸:“罗简,你敢打我?!”

“我不打你才怪!”罗简朝着吼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吗?贱人,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告诉你程以刚今天中午见了我,他要和罗盈结婚!听到没,他们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