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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芸任罗简将她的丰满之处捏着,也不恼不怒,更不将他的手拿走。

相反,她这手里,依然在轻轻的给罗简那里互动着,上下翻飞,轻柔无比,直让罗简嘴里想哼哼。

陆芸的手指修长而且柔软,特别地光滑,她上下将罗简的包皮滑动几下过后,就弄得罗简的那里过于充血。

一柱冲天样子,像海岸边那狐独的灯塔。

很明显的看得出来,这样的夜晚,陆芸有些挑逗的意味。

或是几天没有亲近男人,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男人的时候。

这点从罗简的手指头上也能感觉出来。她的那两颗原本干憋的小豆豆,在他不经意间的揉捏下,变得又圆又大,很有韧性。

两垛雪白而又柔软的存在,一会儿就变得傲挺有型,里边像注射硅胶物质一样充满弹性。

这样你揉着我的奶子,我捏着你的杆子,空气就变得有些不可描叙。

罗简心里有些急不可待,恨不得马上就将陆芸在洗手间办了。

可是,罗简真想对陆芸下手,陆芸又阻拦着:“别,等会,瞅把你急得……你都一身泡沫,湿着呢。”

陆芸一边嘴里嘟哝着,一边示意罗简自已看。

罗简有些醉意,但是看着自已全身肥皂的样子,只得哧然一笑,自然不好意思再动作。

再加之这年纪大些,也稳得住,不像血气方刚少年时,见了女人就想日,见个墙洞都想先将大吊放进去。

现在,两人间的盘肠勾通,还得讲究控制节春天,以及调节调节气氛再说。

陆芸见罗简没有了动作,这回过神来,漫不经心边为他服务边说:“喏,罗简,就我跟你说志军的儿子结婚需要钱的事,志军的媳妇前天在菜市场碰上我了,她虽然没有明显地催债的意思,但也向我诉了苦处,说这女方家里,结婚倒是同意,但是人家要求也蛮高的,就是要一套房子一辆车,同时还得一斤六两重的红包呢!”

“沃靠,他这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要这么多!”罗简叹道。现在这世风日下,不仅是农村,就是城里,也讲究这个彩礼钱。并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清泉县就流行起一斤六两彩礼的说法。

1张100元新版人民币约重1.15克,一万元就是100张100元,就是115克。

五百克为一斤。一斤六两,也就是800克。115乘以6点几,才是800?

大家算算,那得是多少钱?

按时下清泉的说法,就是68888元。

一想到要房要车还要这么多彩礼,罗简不由得心里一阵反感。

这年头娶不起,生不起,死不起,还真特玛奇芭了。

想当初自个娶陆芸的时候,就特玛两人一个月的工资办了场酒席。酒席接到的钱又差不多就是他们两人的工资。这才是几年前呐——改革开放,妈的个奔,清泉人天天在嚷着要与时俱进,其它方面倒不见长进,城市还是那样的城市,人还是那些人。

但在彩礼方面,更是一跃千里了。

“这要迎一个儿媳妇进门,家里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所以我就寻思着,他们家虽然有钱,但是都是两口子工资攒着的,也不定多有钱,不像那些开矿做生意的,几百万元无所谓,两个工薪族,就算年年攒,那也有数……所以我就想先还给他了。”陆芸表达自已的看法。

“可是,这不你也没有钱嘛……我呢,你别打我的主意了,不是我心狠不帮你,而是我真是没有这么多钱!”罗简在陆芸的安慰下,这心情由刚才的愠怒变得平和。

罗简也不会说谎,要是有钱的话,他在这时候,拿点钱给前妻,也无所谓。

这不明摆着,她现在就是有困难嘛!

“我说了,不是让你还!而是……”。陆芸将眼神抬起来,望着罗简。

然后,她漫不经心地说:“我说实话吧,今天晚上夏婉丽约我们吃饭,他们的目地你是早知道了,他们家对周平的工作,确实是很想调离的。你不知道,这周平跟他们一中的校长怼不上脾气,两人常抬死杠,周平在县一中,就是永无出头之日,而且常被穿小鞋。所以,婉丽就跟我说了,他想调开,到二中三中,甚至是镇上的中学,都无所谓。当然,这中间调过去,肯定也不是再当老师什么的,就是想要一官半职什么的。”

罗简望着陆芸,认真地听她再说下去。

陆芸一边说,一边挥着毛巾,边给罗简擦身子:“婉丽也知道现在求人办事,不容易。这不,她今天晚上,就给我拿了一万作活动经费,让我们给上边的领导干部,买些清泉县的土特产什么的,也算是打点打点。喏,钱就在我包里呢……完事后,她还答应给三万。婉丽这人,也不是小气人,她答应的,肯定就会兑现。而且婉丽前几年卖的那旧房子,也卖了几十万,我知道她有钱……所以,我就想,让你帮个忙,然后我将这钱……”。

“所以,你就想将钱收了,然后还给杨志军?”罗简将陆芸的话,替她说了。

“是啊,那有什么不行?”陆芸或是担心罗简翻眼,这手中一直没有停止运动,她用毛巾擦到罗简那儿的时候,一手紧握着罗简的根儿,似乎就是让他无法逃走一样。

大凡男人,到了这样的时候,没有不缴枪松懈的。

说实话,此时的罗简几无缚鸡之力。这脑中差不多半个脑袋想的,就是女人,就是陆芸,就是将她给弄到床上,然后将自已一柱冲天的东西给抵进她的蜜(穴)之中,然后狠狠地抵,拼命地冲撞。

“你的意思,又让我去跟罗盈说这事?”罗简的手从她的胸前掏了出来,这脸上有些不悦的神色。

“谁说要去找她了。”陆芸也看出罗简的担心,这便加快说:“这事其实是小事,根本不用与罗盈或者以刚去说,你不是与顾雪桦县长也熟悉吗,你只稍向她透露半句,她与教育局长说一声,就抵事了。”

“我才不去!”

“这多大点事呀!”陆芸也不悦,将手从罗简的那儿移开:“这又不是让你去市里找罗盈,更不是去找市长程以刚,这就是与顾雪桦说一声呐,你的熟人,不行的话,咱们接她吃餐饭,怎么样,在席间就招呼了。”

“这……还是不能去!”

“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去?求人嘛,你这人说不出口。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嘛?欠下杨志军四万,顾雪桦四万,我一个月工资多少?4200元,扣了养老金还有住房公积金,每个月到手3440元,就算我不吃不喝不养车,在儿子虫虫面前一分钱不花,我一年也还不上一个人!”陆芸自是给罗简算账,摆明眼前的困难。

陆芸说到这,罗简倒有些沉默。陆芸这账,还真是这么算的。

“还有,儿子虫虫今年快六岁了,假期的时候,我想让他报个补习班,现在补习班吧,好一点的三千多元一期,差一点的每门课程也得二千多,有些人的孩子,一报就是二个班,我这也没钱,给他报一个班算了。可那一年下来,怎么着也得支出四五千元呐!”

罗简听着陆芸的算盘,嘴里回应:“困难,我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找顾雪桦,那肯定是不好的。先不说顾雪桦答不答应帮这个忙,就算她答应了,也是违规违矩行为,要是被上级查到了,是要被处理人的。我可不想害人,更不想害她。”

“哟,就这小事,你还上纲上线了!我……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你摸摸自已的良心,你为孩子做了什么事?为这个家,做了什么。这举手之劳的事,就这么为难你吗?”

罗简不说话。

陆芸显然很不高兴。她也懒得再侍候罗简,而是气乎乎地说:“你不找,我自个找她去!”

陆芸说完,也不再搭理罗简了,而是气呼呼地,将毛巾往毛巾架上一搭,朝着房间就闪身而去。

随着“砰”地一声,陆芸将房间门关住了,只留下洗手间的罗简光着身子呆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