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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陆芸不知哪根神经给搭对了,她发了什么炫,竟挺主动的。

罗简趴在她的胸上啃了一阵,又用手一探,就发现陆芸早就湿了一片。手指掏在那里,像插进了嫩豆腐之中一样,滑滑的,一溜千里。

看到妻子已成这样,罗简自然就想拔枪而入。

陆芸却不让他入,而是将他的那话儿摸了摸,然后娇嗔着说:“还没有戴套呢?”

“没戴套不好说,我戴就是。”罗简想起身,将套给弄上。

陆芸却笑着说:“我帮你弄吧。”

说着,陆芸竟爬起来,很是认真那样罗简的那话儿给握着,然后又撕开冈本,准备对着罗简的那里戴上去。但是,就在戴的到那里的那一刻,她却停下了。

然后用鼻子嗅了嗅,然后说:“好像也没什么味儿。”

罗简说:“肯定没味,刚洗的澡嘛。”

陆芸咧嘴一笑,将秀发拂到一边,然后趴下来,将那儿吞入嘴里……

这样的享受,罗简还是第一次享受到。陆芸的樱桃小嘴加上连牙齿都没有碰上的紧固,让罗简从骨头里舒服得直哼哼。

如是三分钟,陆芸看着一柱冲天,才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将自已的身子柔屁轻抬,一屁股坐上来。

罗简怎么受得了这番刺激,本来一个多月没有尝薪,这身子就紧绷得不得了,这陆芸的一吞一咬,樱嘴小弄,再加上紧臂夹击,不分三分钟,罗简就发射了。

“你怎么就射了?”

“谁叫你玩得那么刺激,我受不了。”

“我还要!”

“那等会儿,再给”。

“嗯!我摸摸,看有没有反应……”

陆芸明显地没有弄爽,她最得劲最需要冲刺的时候,罗简射了,让她很不爽。这会只得趴在罗简的身上,然后用手抚弄罗简的那话儿。

抚弄了一阵,但因为刚刚才喷发了,一时肯定也没有那么听话,心有不甘的陆芸,便一手拔弄他的那儿,一脸媚笑着说:“罗简,我听说这回你可是牛大了。”

“牛什么牛,三分钟,没有将媳妇搞爽,还牛?”

陆芸笑着说:“得,你别跟我得瑟,我知道你妹妹这回跟着程市长来了清泉。”

罗简说:“那关我什么事吗,我搞我的工作,人家来,那是干她自己的工作,清源古镇,不是请了她写歌吗,写形象歌曲,拍MV。”

陆芸一只手在他的肚皮之下那里轻轻套弄着,以鼓励那刚刚发射的手枪能及时挺起来,一边说:“你这个妹妹我还真看不出来呀,能有这本事?能将程市长忽悠来清泉给你捧场,真不简单。”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给我捧场,我要捧什么?”罗简虽然拥着陆芸,但听她的话,还是有些不悦。

“哟,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啧啧,你能当这个院长?泉城医院能改名,你真以为是自己的功劳吗?全清泉哪个不知,这是县委政府那帮官员,看你妹妹的面子,变相地提拔下你,给程市长送份礼。”

听陆芸这样说,罗简在心里沉思一会儿,他怎么着都觉得很不乐意,很不爽,嘴里说:“陆芸你什么意思啊?你觉得我是靠她上位的?就因为我妹妹跟着程市长来了一趟清泉我才当上院长的?你这是安的什么好心?我跟你说,我来当泉城医院的院长,这是最合适的。因为这家医院,是我一砖一石看着盖起来的,这里凝聚着我每一天的辛苦付出,你怎么可以这样论我的成绩?”

陆芸见罗简发火了,停了停,这下,也没有轻轻撸管了,而是将手在罗简带着胸毛的肚皮上划了划,然后说:“你别天真了,你是努力,但是你再努力,如果没有你妹妹,人家也可能不会选你?论学历,论资历,论技术,比你历害的人多去了。”

罗简见陆芸不肯定他的成绩,还打击他,这便说:“我懒得理你,我睡觉来的。”

说着,罗简就要缩到被窝里里睡。

“等下,我跟你说事儿。”

罗简说:“什么事情?”

陆芸将自已的伟岸抵在罗简的胳膊上,然后说:“就是这样,我是想能不能让你妹妹罗盈,抽个时间,来我们翠华路小学,给学生们讲一堂音乐课?”

“什么意思啊?让她来教课,教小学生?”

“我没什么意思啊,反正她是学声乐的,又会创作音乐,我就是想啦,让我们的孩子们亲近一下未来大红大紫的歌星!”

“得,这事我怎么能答应你,因为她的事,又不是我能作主的,我还不知道她有没有时间,你要想她来,你自个打她的电话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号码!”

陆芸一听就不高兴了:“罗简,我让你办一点事情你都办不好,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她来吗?我们翠湖路小学校长今年要退休,而且有个副校长因为之前犯的错,也被停止了职务,现在上面空着两个位置,你就是让我一辈子做老师,我就没想动一动,你让你妹妹来,人家教委的人,会看在眼晴,心里更是万分清楚,到时候,我还不是多一份机会,我早就不想与那帮鼻涕虫打交道了,真是怕了。”

要是放在往常的话,罗简或许还真让妹妹来一趟,会为陆芸想升迁的事想些办法,甚至要他做些什么事情,请县教育局的人吃饭什么的都无所谓,但这次他却决定不能让她妹妹来,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不想让妹妹成为妻子去争取职务的一个工具,而且,如果真是妹妹与程以刚走在了一起,他觉得更不能利用她。攀权附贵,互相利用,只是亵渎他与妹妹之间的感情。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的,教委那拔人,其实我眼睛也跟明镜似的。”

“不是,我是觉是这样利妹妹不好!”

“你觉得不好,并不一定就真的不好,我只是让她来上堂课,或许就是十几分钟,或者最多就是半小时,而且,我根本没有要求她带着程以刚程市长来。”

“好吧,我也不阻拦你,我不是说过吗,你有她手机号,你要她来,你直接跟她说,绕过我,行吗?”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是她哥,她更听你的。”

“你是她嫂子呢!”

“嫂子又怎么样,她不买账!”

……

两口子正裸着身子,在床上为这件事而争论,同时还要酝酿着下一场大战时,泉城医院的值班副院长井运洪打电话过来,说:“罗院长,咱们院里的热水管不知怎么搞在,在三楼给炸了,妈的,热水流得整个医院都是,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井运洪以前是河口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或是感觉在里边过得压抑,这看到泉城医院的招聘启示之后,跳槽到这边来了,鉴于他有经验,且资历不错,到这边来直接就是副院长。

“热水管爆了?伤到人没有?”罗简光着身子,倚子身子接电话。

“伤到人了,是个打水的男人,但好像烫得不严重,幸亏是他,发现这水管爆裂,及时将三楼的孕妇的新生儿给转移走了,要不然,三楼热水流了一地,肯定对孕妇和新生儿有影响。”

“好,好,没有伤到人就行,孕妇和新生儿,一定要转移,要保护好。我这就过来。”罗简听着井运洪的话,坐在了床头。而身后的陆芸,依然意犹未尽地光着身子,时不时自已抚摸轻揉一下。

罗简答应井运洪要过去看看,便扭身对陆芸说:“要不,你陪我去一趟?”

陆芸很不乐意,嘴里辨别,或者就是嘴里在讲条件:“我就是让你妹妹来我们学校上一节课,那有什么了不起,她不是平时要来清泉看你吗?一堂课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根本就不会为难你的。”

罗简见陆芸不答应他还跟他讲条件,这心里本就急得不得了,这看她根本没上心的神情,更是急火攻心:“算了算了,我也不想用你的车了,我现在就搭车过去。”

说着,罗简也顾不得陆芸还有不爽,正等着他酝酿一番,再狠狠地要她了,而是急匆匆地将衣服裤子给穿上,然后拿了钱包和手机,回头对陆芸说了句:“出事了”,然后下楼到路畔搭车,朝着泉城医院驶去。

罗简心急火燎赶到泉城医院,见到这井运洪倒也组织了员工们正在抢救。

大家抢桶的拎桶,拿拖把的拿拖把,正在雾气沸沸的三楼妇产科干得热火朝天。

见罗简过来,井运洪说:“罗院长,你看,这个什么管子,才用几天,就给爆了,今天幸亏锅炉房没有开足压力,要是开足的话,指不定这水多大呢!”

罗简朝着井运洪指的地方看看,见这热水间墙上,进热水炉的墙臂管道接头处,硬生生地给扯开来了。这已经关了的水管里,还滴滴地流着几滴水珠。

这热水没了,各科室需要热水的地方还多呢,这病人也要喝上热水。想不到泉城医院才投用几天,这个工业管道就给炸裂了。罗简踩着地上还带着热气的水渍,心烦意乱地骂了句:“特玛的什么东西,做的水货东西,以前就没有试过??”

井运洪说:“试过的,当时试没有事,这运营几天,才这样。也是怪这材料不好,你看,从这硬生生断了,而不是裂了条鏠,或开个孔什么的,这断了后,上面管子里没有放干净的水全部回流下来,这底下的水又冲上去,而且还堵不住,一时间,才成为现在这样的热水海洋”。

“现在不管它了,你马上组织更多的人,将所有医生护士都叫起来,还有实习生,马上、迅速地将水给清出去……哦,要注意用电危险,水导电……”罗简让井运洪去安排人事,自已则抡起拖把和水桶,埋着头开始清理这三楼到一楼有热水、以及水渍。

众人被副院长井运洪给在睡觉的床上给叫起来,本来是满是怨言,满腹牢骚,但是一见罗简已经在大干开工了。这也没有话说,只得埋头干活。

一时之间,几十号人拿着各式工具,围绕着三楼水管爆裂的事,齐齐动手,忙到凌晨一二点钟,终于将地板弄干净了,这水管里边的水,也滴完了。

但是,这先前住进泉城医院的病患们(其实从中医院先前就转了两个科室:一个妇产科,一个儿科)的投诉,也随着病人和病人家属喝不上水,喝不上热水,被投诉到市卫计委网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