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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简这段时间也确实是忙,为泉城医院启用的事,为招医生招护士,面试什么的,真的操碎了心。他本来预计着忙过了这一段时间,也准备回家里好好地与妻子陆芸谈谈,两人的感情,不能因为家里没有钱而搁弃,不能因为华天医疗公司副总经理苍芳的一张和罗简拥抱的照片而碰壁。他要向她将这其中的原委说出来,原原本本地,将其中的过程和历害关系摆明,同时,还要向她灌输一些生活的理念。

这夫妻不和,不就是家里没有钱嘛,不就是信任危机嘛。但是,钱也不是万能的呀,那个华天医疗公司的苍芳算有钱吧,可她为什么连男人都没有?钱是用来过日子的,如果日子里光只有钱,那还有什么滋味!而夫妻间的信任,不是因为一张照片而能佐证怎么样的,日子如细水长流,重要的是看长持以往……

下班下了班,罗简买了些水果,便骑车去了陆芸的父母家里。自打出任泉城医院院长以来,罗简倒是换车了。但换的,是电动车。2600元买的,王派。他不会开车,但电动车,还是比自行车强一些。中医院院长杨志军,倒也鼓动几次让罗简给配个车,并且还将一台车和一个司机给调到泉城医院,但罗简出去公干的时候会坐,像这样私人回家,他觉得再让司机送来接去,有些别扭。

到了岳父陆有德家里,敲开了门。开门的正是儿子虫虫。虫虫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罗简,扑进怀里直叫:“爸爸、爸爸!!”

“来,亲爸一个!”

“不亲!”

“为什么不亲?”

“你胡子扎人”

“哈哈……哈哈……”。

罗简将儿子虫虫给抱着,到了厨房,给岳父陆有德岳母吴向红问了好,看到他们忙碌着做了一桌子菜。同时,眼睛却在屋内四处瞟着看,想看看妻子陆芸是什么神情。

“别看了,她没有回来!”陆芸的妈吴向红或是发现罗简的神情,嘀咕着说:“她到她同学家里看打麻将去了。”

罗简听吴向红这样说,有些失望。

吴向红又说:“罗简,你过来,我问你,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吵架了?”

“没,没有呀?”

“真没有?”

“妈,真没!”

“我才不信,我跟你说,罗简,我们家芸芸跟着你吃的苦还少吗?你也不看看你,刚毕业那阵子来我们家里,一穷二白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就说生虫虫的时候,你连生产费都拿不出来……”。

吴向红叨唠罗简,陆有德都听不下去了,将她身子一拉:“尽叨些没有用的,罗简也算是领导了,你叨这有什么意思?快,你的汤开来了,有没有放盐?”

罗简对吴向红的数落,倒也不往心里去,因为之前的很多次,她就是那样的,是那样的脾气。

陆有德也是那样的脾气,每次吴向红数落他时,他就帮着岔话,打边腔。

很显然的,陆有德对罗简,那是真心的不错。

他是个老教师,一辈子虽然没有教出什么名堂,但在罗简心里还是挺尊敬他的。

见两老都不与他搭腔了,罗简回头在沙发上坐下,逗儿子玩。

这时候,陆芸就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似乎是到超市采购东西。但陆芸往桌上一摆,对她妈喊:“妈,这是大伟这回给你带回来的驴胶补品,说是三千多元呢!”

“是吗?大伟还有这么份孝心?”

“是呀,我刚才就是见他去了,人家现在在武汉做工程,听说也发达了,孝敬下你,也不是应该的。”陆芸盈盈一笑,将那堆东西往桌上摆。

这陆芸和她妈嘴里所说的大伟,罗简也知道,以前也是这栋教师楼的,比陆芸大两岁,他的父亲与陆芸的父亲是同事。但他父亲过世早,再加之他调皮,他的童年生活就不如陆芸了。

直前罗简与陆芸结婚的时候,这家伙在喝了些酒后还胡闹着说罗简抢了他媳妇,当时他就在清泉的一个货运公司当搬运——想不到才几年工程,这家伙就搞工程发财了。

罗简倒也不想理会这些什么人成功什么人发财这样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已选择的生活方式,这是学不来的。这些带毒的励志鸡汤,也只有给刚毕业的青年来喝,像罗简这样的老油条,那鸡汤也没有用。

在陆芸与她妈一路叨叨唠唠中,罗简就摆碗,摆筷子,架火炉(因为有个干锅兔肉)。

当天晚上,在陆有德的提议下,他还着岳父陆有德各自领着一个酒杯喝了半杯酒。

在老丈人家酒醉饭饱之后,罗简看着夜色已深,便要求回自己家里。想不到这回陆芸也没有说什么,听到罗简说要走,她默默地清理了提包,拿上了车钥匙。

有着一个月多月没有亲近,目前看着专注于开车的陆芸的神情,罗简还是有几分蠢蠢欲动的。

这一回,陆芸还似乎有些配合他,两人一路上,也未有过多交流。但是回到家里后,陆芸就说了声真闷,然后径直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待她洗完的时候,罗简接着洗,洗完的时候,看到已经洗漱完毕的陆芸正斜躺上在床上,只穿着一件睡衣,里边真空着,身上散发着女性的清雅的香水的味道,这令罗简有些意乱情迷。

罗简信步进入房间,在陆芸的身边躺下来。

这一次,陆芸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将他推开,或者要求他到隔壁房间里边睡,而是如以往和好时一样,要求罗简:“身上擦干净了没有,别湿漉漉地上床。”

“早就擦干净了,放心吧!”

说着,罗简已上了床,一伸手,向着陆芸的胸前的两垛探去。陆芸的那两垛,还是那样坚实有型,而这段时间没有被揉过的缘故,更是显得硬挺,特别是两颗小豆,更是质地坚硬。

“嗯哼,这几天正在期上,去将套子拿来了!”陆芸被罗简弄了一阵,嬌喝一声,让他拿套。

罗简爬起来,在床头柜里翻找一番,却没有,便问:“在哪?”

“我也不记得在哪?你看看衣柜里边,放床头柜我担心虫虫看到。”

“哦,我再看看。”罗简光着上身移步过去,在衣柜里翻找,果然找到了几个冈本浮点套套。

这套套好,罗简习惯,陆芸也喜欢。以前他们也用过别的品牌别的款式的套,但都不习惯,有些是润滑油太少,有些太多,而有些就是橡胶粗燥,抽插起来疼。

罗简喜滋滋地拿了一个套,然后复又躺到陆芸的身边,将床头灯往灰暗处拧了拧。

灰黄的灯影下,陆芸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将睡衣除去,一对裸胸饱满而有型地傲挺起来,笼罩着一层水晶般耀眼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