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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胡思乱想,让罗简整个下午都焦燥不安。

他其实很想打电话给陆芸,问问她与那个男人什么关系?问问她现在在做什么,不是去练车,那车现在开到哪里去了?

但一想人家既然能这样坦荡荡的去,而且那个男人也这样从容地来家里接她,那说不定是她的同学,或者是学车的车友什么的,这是最有可能的。毕竟按理说妻子和那人出去偷情的机率也是很小的。偷情不是一般都是藏着掖着嘛,哪有这么坦荡荡的?如果自已打电话问她去了哪里,相反这不是显得自已太小气了,会被人瞧不起的。

直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妻子陆芸才打着饱嗝回来。而罗简就窝在沙发里,看了一下午电视,想了一下午妻子在学车路上遇上的事。

一进屋,看到还窝在沙发里的罗简,陆芸的嘴巴张得老大,有些惊讶地说:“罗简,你不是上晚班吗?怎么还在家里?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罗简也不理她,还是保持着看电视的神情,但眼角的余光还是不由地扫向陆芸粉艳的脸宠上,他想看看妻子是不是真的出轨了,毕竟出轨的女人心虚,而又经过这偷腥的滋润,这脸色还必须好。

只见光影下,陆芸的脸色泛着淡淡的红晕。

妻子的娇艳神情,更是似乎告诉罗简:“完了完了,她肯定跟着那人搞了!”

所以,他带着挪榆的口吻问陆芸:“哟,练个车,还能在外吃饭?好像还喝了酒,真是不错嘛!”

陆芸将身子坐过来,挨着罗简,手搭的罗健的胳膊上,笑眯眯地说道:“那有什么呀,我们几个人一起练了会车,下午还去罗汉洞玩了,晚上,张总非得请客吃饭!麻辣小龙虾呢,好辣好辣。”

罗汉洞是清泉最近开发的一个小景区,那里的喀斯特溶洞,石钟乳很多,很适合这样的季节去避暑。

罗简将陆芸这样的状态,那兴奋劲儿,那眼神中娇媚的神情,让他着实有些吃醋:“好吧,好吧!你们玩的爽,这总行了吧!”

陆芸听出罗简话里的意味,她将他的身子扳着:“喂,罗简,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你说话怪怪的,好像有点吃醋是吧!我就是跟人家去练个车嘛,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跟人家上床!”

陆芸说这话时,将腿也搭在罗简身上。陆芸当天穿的是牛仔裤,是那种深色的,这大腿内侧上有些白色的液体的痕迹,就特别地明显。

罗简很显然就看到了,这听着陆芸的话,又看到她裤子上那一汪白色的液体留下的痕迹,心里一咯噔,心想着是不是那男人留下的?如果在车上的话,要是玩车震的话,不是那么方便,她不脱完裤子,而他就掏出鸟器,这弄到裤子上也是可能的。

罗简指了指陆芸身上的脏东西,然后直问她:“你看看你,这是什么东西?是男人的?”

罗简甚至感觉到说这番话的时候,喉咙里哼出一种想发泄的欲火。

虽然他相信陆芸,两人也在一起生活七八年了,感情也比较稳定,但是,最近妻子常常借学车出去,而且自打她学车以来,情绪就波动比较大,时常念叨罗简没钱,而她要买车,这不由得罗简不怀疑妻子的不忠。

陆芸或是之前还没有发现自已的裤子脏了,这被罗简一指,也低头看自己的裤子,果然有一团液体浸泡过的白色的痕迹在裤子内侧,她用手刮了刮,想抠掉,却明显的那东西已经渗入裤子里面了,擦不掉。

“呀呀,什么东西呢?”陆芸佯装很惊讶一般,用手抠两下之后,接着说:“我想起来了,就是进山的时候,我口渴了,买了一瓶营养快线,然后营养快线放在车前面的车架上,在泥泞路不小心搞下来了,而且瓶子盖也没拧紧,这就泼到裤子上咯。”

虽然妻子的解释合情合理,但罗简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你想想,如果一个男人,坐在一个女人身边,而这女人正在开着车,一个坑洼过不平过去,这放在旁边的营养快线就倒了,倒在她身上,而她现在又开着车,手抽不出来,这时候,这男人就极有可能会帮她将那裤子上的液体擦掉的。

“你的营养快线倒在裤子上,他肯定替你擦的吧?”想到一个男人用手在妻子的大腿内侧的部位擦试,这样的想象,让罗简有些心结。

“放你妈的屁,我自个擦的!”陆芸斩钉截铁地说。虽说这营养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谎言道具,要是泼倒也情有可缘。但是罗简就是听不进去,他想如果要是两人偷情而又不想有没有固定的场合的话,开个车到荒郊野外爱爱,也是正常的;而如果在荒郊野外爱爱,又采用体外排精的话,那极有可能的,两男人的液体,就射到妻子的裤子上。

“我才不信,难道那男人,就不帮你擦擦!见死不救!”罗简说这话,说实话有些阴阳怪气。

陆芸站起来吼了一声:“罗简,你想什么啊?整日里无所事事,东想西想哟,你神经病了你?”

陆芸看着陌生人似的罗简,显然有些生气了,她恍然将关于罗简的前仇旧恨一并说出来:“罗简,你跟那个叫林婷婷的女人在酒店开房,你还说,你没有对人家怎么样,你们还是清白的,我还信了!可现在,我跟我们学车的朋友出去给人家溜下车,跟人家去吃个饭,你心里就吃醋了?可是,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我?好吧,你将绑起来,我不要自由了,好不好?”

陆芸这样一发火,罗简还真是无话可说。

这夫妻生活中,总要给对方留点生活空间,这也是正常。而且在妻子跟人出去开车,到底有没有那样,他完全是凭着猜想的,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他无从得起?至于那些那个男人是不是对妻子那样,妻子和他喜欢什么样的招式,那男人会不会在车上弄,会不会让陆芸帮他用口,这一切,完全就是他自行的猜测。

一想到这些,罗简心碎中又有些无奈。你没有证据,也没有抓到现行,你说个卵啊?

但是,不管怎么样来说,他这心里还是爱着陆芸的,他不希望她出轨,给他戴这绿帽。如果有一天她真是出轨了,他一定要抓着现行,在啥事讲证据的年代,他一定要陆芸好看!让她心服口服!也只有这样,他才会死了那颗爱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