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郭高善的话还未有说完,陆芸已是忍无可忍了。

特别是感受到郭高善的手摸到了她的胸上,她利索地俏手一抬,修长的手掌已然诳到了郭高善的脸上,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一记响亮的耳光煽到了他的脸上。!

沃草,这傲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郭高善被陆芸这一巴掌一打、按理说他应当愤怒成火,然后抽身而回才对,但因为郭高善喝了酒又已经将陆芸揽进了怀里,这到嘴的肥肉他不想丢,所以任陆芸闪了一巴掌他的手并没有丢,而是直掏陆芸两团,隔着衣服将那里一手给控握着,揉捏着。

虽然隔着层衣服,但感觉还是特别明显,这让陆芸简直是怒不可揭。

她砰地站起来。直带着将桌上的水杯带落于地,砰地一声响出明亮的异响。

陆芸高声呼道:“滚,不要脸的流氓!”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气,陆芸说着这话,这拳脚并用,将郭高善搞得不知所措。

随着这砰砰乱响的声音,这餐厅的服务员纷纷注目过来。

而坐在邻近台位的情侣们也纷纷探出头来一看究竟,这一见一位美丽少妇对着一个秃头男人拳打脚踢,更是纷纷观望,有好事者甚至挨近来看。

陆芸打了一顿,这郭高善倒也没有还手,只缩在沙发的角落不吭声。

但这心里却是恨得咯叽作响,心想你这女人来求我办事,老子理你还看得起你,你还真以为自已是朵花了!

陆芸打了几下,见围观的人增加。

这刚才被羞辱的情形也被眼前这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处境所冲淡。

她踢了郭高善一脚之后,又将桌上的水端了一杯倒在郭高善身上,然后扬长而去。

在人前,在郭高善面前,她是这样的硬汉般的女人。

但是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在光影迷离的街头上穿过一个又一个灯影时,陆芸还是无可救药地哭了,哭得稀哩哗啦,梨花带雨。

想着郭高善在她身上动手动手,想着他粗燥的手将自已的面前隔着衣服握着揉捏,她不觉又一阵反胃,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争气地掉,直惹得开出租的司机一个劲问,姑娘你没有事吧,要想开点……

回到家里,罗简已经看完还需球赛睡下了。

听到陆芸开门吱呀的声音,他在房里嘀咕了一句:“怎么弄到这时候才回来,明天你还要上早课呢!”

陆芸边换鞋边吱唔一声,你睡吧,我洗完就睡。

说毕,陆芸就到洗手间洗浴,洗着的时候还默默地流了会泪。还故意将郭高善揉捏过的胸狠狠地洗了洗。

洗了后躺在床上,罗简已经进入了酣然的梦乡。

可陆芸却睡不着,想着郭高善吃她豆腐的事儿,想着罗简的事儿已经不可救药的不可挽回,想着弟弟妹妹们毕业还需一年多,要不是为他们……这一摊子的事儿念在心头,她喉咙里哽咽的声音还是轻轻地传出来。

罗简在朦胧着快入定的时候,突然听到妻子陆芸的哽咽,这一时间一个激灵,他就翻到陆芸身上,啪地一下将床头灯拧亮了:“小芸,你怎么啦?”

罗简到现在还不知道,陆芸根本就没有去爱华家补课。他还在心里一个劲地认为,这陆芸怎么去爱华家补课,补这么久呢?

就算是眼前的状况,他也没有多想,而以为妻子有别的事情。

陆芸怕罗简多想,没有吭声。

这不吭声,罗简相反真的急了,他摇着陆芸的身子,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用手擦着她眼角流下的泪水,这又问:“怎么了吗?小芸!谁惹你了,你倒是说呀?”说着,罗简将陆芸的身子晃了晃。

陆芸本来不再想提郭高善,也不愿再想晚上受辱的事儿,但是罗简的温暖的大手抚过她的眼敛,她一下没有控制住,一头钻进罗简的怀里,“哇”地一声哭出来……

“TM的!郭老狗!……”听陆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罗简已是怒不可揭,他面色彤红,额头上的青筋一条条鼓起来,在灯光下有着一种可怕的狞狰。

还不待陆芸将话说完,他早就站起身,光着身子就要往厨房冲,嘴里獅吼一声:“我这就劈了他,妈的个奔,这人留在这世上就是个祸害!”

“罗简,你!……”陆芸死死地将他的补袖子给拉着:“你,理智点行不行?”

她望着一脸愤怒的罗简,知道现在失去理智的他已经气愤到了极点,娇妻受辱,这口气他咽不下!即便他不是血性男儿,也定然心中岔岔不平,指不定他一出去,就真闹出什么事来。

而这事儿,陆芸虽然是不愿看到的。

虽然郭高善轻浮于她,却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换句话说,罗简现在就算是将他揍了,揍伤了,那也是罗简行凶打人的行为;而现在去告他,到哪里去告呢,法律方面根本不会支持陆芸个人的片言只语。

你说他摸你?你说他对你说了挑逗的骚情话?可是,谁听到和看到呢?

到时候郭高善反咬一口,说你深更半夜里还来找我!

总归这事儿,也就是个骚扰和挑逗,法律方面管不着,更多的是道德方面的遣责。可是,道德遣责能抵什么事,能值几个钱?

“你就让开,让我找他去!”罗简挣扎几下,说话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