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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梅满脸怒火,但看到杜山的淡淡的微笑,又听到他说的条件,就想了想说:“你说让我老公写个什么?”杜山问:“我首先想知道的是,你跟袁立峰有没有感情,既然是情人,总会有点感情的,假如是有点感情,我这个想法,你也不能做。”

白春梅对袁立峰嗤之以鼻说:“我跟他有个几把的感情,他无非就是看我漂亮,想玩我,又不想花太多的钱。我就没看过还有这样抠门养女人的。”杜山听白春梅说出这样的话,就对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好的印象,但现在她是他手中打击袁立峰的一张牌,他现在没有抓到袁立峰的经济上的漏洞,白春梅是现成的子弹,他也不想在袁立峰身上过多的浪费精力,他的精力更多是是要放在耿大虎张军这样的人身上。

白春梅抹了一把眼泪,猛地说:“你说的条件我答应,你不就是想让我老公写个什么东西吗?我觉得是针对袁立峰的,这个该死的,走,我们找个房间,我要……我要给你。”

杜山看着白春梅,虽然不一定要她,照几张她的果照,假如自己高兴,给袁立峰看看,倒是很有趣味的,于是说:“好啊,现在的你还真美。”

白春梅娇羞地笑着说:“那你就好好的待人家啊?”说着就投进了杜山的怀抱……

如果要是他的那些女人,这时的杜山就会亲密地在她的额头上亲昵地亲上一下,表示自己心里的情意。

可这是白春梅,是袁立峰的女人,他本身就对袁立峰十分不爽,现在白春梅居然大胆地投身进自己的怀里,他的心里就产生一阵莫名其妙的憎恶。但他也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自己毕竟要通过白春梅,向袁立峰发射出反击的子弹。

于是杜山只是在白春梅的脸蛋上捏了一下说:“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待你的,你这个中学老师,也是个文化女人。”白春梅嘻嘻笑着说:“你也不错啊,只是把自己身份藏的太隐秘了,但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杜山淡淡地说:“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但是你放心,你想要的东西我会满足你的。”白春梅说:“那样就好啊。”

正准备离开餐厅,去后面的客房,白春梅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居然是袁立峰打来的,白春梅想关掉,但她还是有几分不死心似的,也想挣回几分面子,好让杜山看看自己选择的晴人也不是那么康的,于是打开就问:“袁立峰,我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袁立峰说:“刚才是不方便,这不,刚方便了,我就打个你了。你有什么事儿啊?”白春梅看了杜山一眼,对袁立峰说:“我想这几天就给他做手术,你答应给我的钱什么时候到啊?”

袁立峰显然是为难地说:“这个,过几天行不行?这几天我还真的不那么方便,你别生气,我会给你的。”

白春梅咬牙地骂道:“袁立峰,你去死吧。本美女现在想起你那张丑脸就恶心。”啪地挂了手机,咻咻地香气直喘。

杜山说:“好了,就当这事儿没发生,如果没有袁立峰,我也不会认识你。”白春梅无限的委屈,说:“你说,我怎么认识这样一个人,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当镇长?”杜山说:“怎么不能当镇长?人家镇长当的很有成就感呢,再说三棵树镇搞的也不错。”

白春梅忽然说:“听说三棵树镇那个美女书记跟一个年轻的人搞的很近乎,袁立峰一心想把这个美女书记搞垮,他想当这个书记。如果袁立峰真是惹怒了我,我就去祸害他。”

杜山捏了一下白春梅的脸蛋说:“女人别这样坏,男人也有男人的不容易,不光要养着你,更要养着人家的老婆孩子。”白春梅不屑地说:“那还玩什么女人,在家就守着自己的老婆得了,那还一点成本都没有。”

杜山心想,这样的女人还真不能太近,完全就是认钱不认人的主儿。

开了个房间,进了门,白春梅从刚才那满腔的悲愤,马上就转变到一个尽职尽责的情人的样子,满眼流露的都是温情,搂着脖子娇声说:“我先去洗洗吧,其实他出门的时候刚洗完,你要喜欢那我们俩就一起洗。”

杜山摆摆手,说:“你自己洗吧。”话音刚落,就看到白春梅解开裙子上的拉链,哗地一下那连衣裙就顺势而下,一只罩罩和一条小库就呈现在眼前,似乎眼前也没杜山这个人,把其余的东西也剥了下去,对杜山莞尔一笑,那意思是说怎么样,很美是吗?

杜山忽地一笑,但是很欣赏白春梅这样的姿势,就说:“真的很美,你这样的美好,给袁立峰那个老东西享受着,真是太亏了。”白春梅说:“别跟我提那个狗东西,以后就给你了,嘻嘻,喜欢吗?”说着就走进了洗浴间。

门没关,就听到哗哗的流水声,这让杜山有点特别的滋味。说实在话,白春梅虽然很漂亮,但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人,过于张扬,过分的风搔放当,而且胸大无脑,这跟他杜围的美女简直是没法比,但此刻他备受煎熬,饱受冷遇的情绪,也渴望放松一下,就站在门口欣赏似的看着白春梅。

白春梅身上的浴液几乎把她淹没起来,看着杜山站在那里,就笑着说:“怎么样,老公,进来啊?”杜山说:“我什么时候是你老公了?”白春梅说:“现在就是啊。”

白春梅提到她的老公,杜山说:“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说说我让他写东西的意思?”冲去了浴液,又是一个白啊嫩的肌肤,白春梅托了几下上身的山峰,说:“我想知道你到底让他写什么?”

杜山转身回到客厅,在沙发上躺下。如果让白春梅的老公写一个“我是个残疾人,镇长居然偷我的老婆”这样的东西发给县里和镇里的各位领导,这样的当头一棒,就会让袁立峰臭名远扬,难以招架,但问题是,白春梅能不能接受他这个想法,白春梅的老公能不能舍下自己的尊严,向社会讨还公道,用舆论讨伐这个不齿之徒。

虽然白春梅并不是个贞洁女人,如果不是袁立峰,别的男人,比如说自己,也完全可以把她勾上席梦思。但现在把她拉上席梦思的就是袁立峰,这就给他一个机会。

这样想着,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正是期待的李龙的电话,马上来到阳台上,拉上门,马上问:“情况怎么样?怎么不来个电话啊?”李龙说:“我就是怕你着急,才说一声,从我们出来,我就盯着耿三炮,可耿三炮就在五合楼的棋牌室,始终没出来,里面还要打牌的声音。”

杜山压低声音说:“李龙,你务必要给我盯紧耿三炮,梁德发现在已经是失踪了,而梁德发的失踪很有可能就是耿三炮搞的鬼。我猜测今天晚上他们要对梁德发采取行动,那就是很有可能要把梁德发弄走。所以,在找不到梁德发的情况下,就要盯紧耿三炮。”

李龙说:“老大你放心吧,我又找来了几个哥们,分别跟踪耿三炮的几个手下的,而我就是跟踪耿三炮。你放心,一有什么消息我马上就向你汇报。”杜山满意地说:“好,李龙,这个梁德发可是关系到我们的大事,所以不能有丝毫的放松。”李龙说:“知道了,我已经看了,房子没有别的门,我就在门口盯着。”

杜山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接到李龙的电话,杜山的心踏实下来,耿三炮现在还在打牌,是在等待时间,还是跟梁德发的失踪毫无关系?但他的判断是梁德发的失踪绝对跟耿大虎有关,而耿大虎想把梁德发弄出五林,让他消失,就只能用自己家的人,那就是耿三炮。但耿大虎还不知道,他已经得到了王德顺的那个笔记本,他的罪状远不只是侵吞省里下拨的旱田改水田的专项资金了。

想到这些,杜山的心情好了起来,他对李龙还是满意的,只是不知道赵凯丽在看了王德顺的那个东西后有什么打算。赵凯丽没给他打电话,他也不好意思打给赵凯丽,再说也不知道徐大力是不是在家,免得又惹麻烦,让赵凯丽生气。

今天晚上很有可能要有一场恶战,而自己这个副镇长,就像个指挥哥们跟贼匪争霸的老大似的,说实话他并不想干这样的事,警匪类的片子他看的也很少,在他骨子里还想喜欢温情的场面,和心爱的女人喝喝咖啡聊聊天,可是,他身边的人居然就不要剥夺他追求这样的生活权力。

那就好吧,拭目以待。

杜山一时忘了洗浴间的白春梅的存在,因为他已经听不到流水的声音。他来到席梦思上准备在这个时间休息一下,以便迎接今天晚上的即将发生的场面。

也许这些日子精神高度紧张,睡的也很少,刚一沾上席梦思,就呼呼睡了过去,很快就做了个梦,在一条小路上,他和赵凯丽跑啊跑啊,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跑,后面也不见什么人追,可是,赵凯丽跑在前面,他就是跑不快,他就在想,自己连赵凯丽也跑不过?这是怎么了?赵凯丽在一边在前面跑,还一边想要拉他的手,他突然哭了,想说什么,可是,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人动着,而且还……

杜山猛地一用力,只听砰的一声,一个女人的大叫:“啊……你……你这是干什么啊?摔死我了。”

杜山马上清醒过来,腾地从席梦思上跳了起来,结果是白春梅被自己刚才掀翻在地。看白春梅什么也没穿,两条蹆分开着,整个人倒在地上,幸亏是地毯,不然还真要摔的个结结实实,杜山说:“我在做梦,结果你就弄我。”白春梅委屈地说:“你做什么美梦啊,女人上拉跟你温柔,你也不知道啊?还把人家推下去。”

杜山过去把白春梅拉了起来,抱在席梦思上,说:“真是对不起,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来,我们先休息一下。今天晚上还有很多事情呢。”白春梅撇着嘴说:“都是晚上了,还有什么事情?”

也许是经过短暂的休息,也许是被自己掀翻在地很是愧疚,杜山突然觉得白春梅很是可爱了,也许是脱去那些让他看了不喜欢的复杂,展示着一个美女真实的情景,就显得自然完美,他也动情地把白春梅拉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