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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岁左拥一个美女右抱一个美女的跟朋友在喝酒。

    她就这么站着,直到胡岁发现她。

    “你来干什么?”胡岁摸着身旁女孩的脸冷声问。女孩被摸得娇羞,颤着身体发笑,胸前荡漾。

    “回去吧。”她说。

    这样的他堕落颓废。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胡岁喝醉了说话没轻没重。

    姚雪丽站在原地,没有一点反应,就这么站着看着她。

    因为她的出现很是扫兴。

    “这女的是谁?”女孩勾着他的脖子问。

    “不认识。”

    “你听见了吗,都说不认识你了,你赶紧走吧。”

    人们开始起哄在赶姚雪丽。

    姚雪丽轻笑一声:“给我闭嘴。”

    “哎,你这臭娘们脾气挺爆啊。你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是女的就不敢动你,你要是来找我兄弟麻烦,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胡岁冷哼一声:“谁是你兄弟。”

    “这么多年不是兄弟是什么?胡岁,你真是喝大头了。”

    “你走开。”

    胡岁喝了一口酒对她说:“你走吧,别来找我,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以后我们看见了就直接绕路走,谁也不搭理谁。”

    姚雪丽还是站在原地:“我不走。”

    “你是不是贱啊?”

    姚雪丽的心颤了一下:“你走我就走。”

    “那你在这里看吧。”胡岁搂过旁边的女孩吻了下去将她压在沙发上,室内一片起哄声。

    她真的发现自己真是贱,她贱,胡岁更贱。

    姚雪丽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抓起桌面上的酒瓶子,摔了下去。

    胡岁的背影僵了一下。

    “胡岁,你要糟蹋你自己跟我无关,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你把你自己弄脏了,这些人落得一个欢呼声,屁个兄弟!是兄弟在你堕落的时候该拉你一把而不是在这里欢呼起哄!”姚雪丽的眼冷冷的扫过他们。

    “你在说什么!”男人起身。

    “姚雪丽,怎么活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同情我。”

    “你以为我想管你?”姚雪丽的情绪失控:“你不是要喝吗?我陪你。”姚雪丽抓起桌面上的酒瓶直接灌下去。

    “呦,是来喝酒的。”

    姚雪丽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到烂醉。

    喝的是她,心疼的却是他。为什么爱上一个人会这么难受?看不得她半点不好,为什么他这么在乎她心疼她,为什么?!

    “喝光了,你就跟我回去。”姚雪丽撑着桌子抓起最后一瓶酒,喝了下去。

    “别喝了。”胡岁说。

    姚雪丽没听。

    “姚雪丽,我他妈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胡岁抢过她手中的酒摔在地上。

    伴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声音,姚雪丽跌倒在地失去意识。

    他们爱闹,喝的酒混,各种都有,姚雪丽虽然能喝酒,但是没试过这么多酒混在一起,直接酒精中毒送进医院。

    江一休刚好赶到,没来得及责备胡岁抱着姚雪丽进了车赶去医院。

    急救室外。

    胡岁被吓得清醒,不停的打着自己责备自己。

    江一休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你心里不痛快我能理解,你不开心我也能理解。她能来找你,起码心中是有你的,不管是处于什么样的感情她是在乎你。”

    “我错了。”胡岁哭了出来,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哭得孤立无助。因为姚雪丽他哭得太多太多了。

    “我不知道你们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但是感情除非你情我愿要不都是勉强。你爱她,并不代表她也要回报你同等的爱。”

    “胡岁,我不知道今天这番话你能听进去多少,但是今天我就这么说了。我看过很多人的感情并不幸福并不美满,当初在婚礼上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背叛白头到老到头来吵架吵得上法庭老死不相往来的人我也见过,你觉得你许下了承诺,你能爱一辈子吗?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这一生会发生多少的事情吗?她比你所想象的要成熟,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伤害自己的事情绝对不会做,你现在是在伤害她了你懂吗?”

    “……我懂。”

    “不是没一段感情都是圆满的,包括我跟程优,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敢信誓旦旦的说我跟她就一定会走到最后,但是我们都在朝着这个目标去努力。如果当你想清楚了,你对她或许就不会这么执着。坚持是信仰,放手是大气。”

    这是江一休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一辈子太长,谁敢轻谈。

    胡岁终究还是离开了。

    他办了转学手续,去了国外留学,离开这个地方或许对他们都好。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国家,谁都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方。

    他的出现像是一块石头扔在了波澜不惊的水面上,荡起一阵涟漪后迅速的消失不见。压在他们的心底,而姚雪丽如愿所偿的过上了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

    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转眼进入夏天。

    天空闷热让人烦闷,程优撑着伞站在太阳底下等人,不到一会汗水渗透了衣服。得亏她穿的是深色的衣服。

    今天是周五,程南那家伙要来找他。跟家人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僵,程南这家伙倒是找她找得勤快。奶奶的身体自从年过了就不怎么好,对他的照顾看得没这么紧。

    “姐姐!”程南朝他跑来。

    “奶奶怎么样了?”程优弯下腰帮他擦汗。

    程南说:“经常咳嗽。”

    “去医院看了吗?”

    “看了。”

    “说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没说。”

    “好吧。”

    不知怎么的总是感觉隐隐不安,虽然跟家的关系不好,可毕竟是家人。发生什么事情还是会记着。

    程优在这段时间里靠着卖画,成功的换来一辆甲壳虫。本来是江一休送的,程优一定要自己买菜有成就感。

    柳什真的很会忽悠,程优都不知道自己的画还能这么值钱,画了几张蹭了他个人画展的光居然卖出去了。并且还这么多钱,相比较柳什的画来说,程优这画就是白菜价,这么想来,柳什这人是发财树呢。

    坐上车,程优带着程南去逛街。入夏了,程南正在长高的阶段衣服很快就不合适,因为奶奶身体的关系,这个季节都没来得及给他换上新衣服,上一次来找程优的时候程优发现他的裤子都短了一截,看不过眼啊。

    江一休今天傍晚的飞机,他们回来约在商场碰面,给程南买了衣服他估计就会到了。

    程南有专门买衣服的店,这一次来的这一家是从来没来过的。本来程优是觉得程南这样的小屁孩不用穿这么贵的衣服,她自己的衣服还都是某宝买的几十块钱包邮呢。但是他本来就穿那种价位的衣服,要是忽然之间给他降级了,奶奶肯定会说她抠门之余要是程南穿着过敏罪过就大了。

    可能是因为品牌高档,来买的人都非富即贵,富贵的人一般保养都十分好。所以售货员看着程优来了一句。

    “妈妈来看一下尺寸合适不合适吧。”

    “妈妈??”程优微笑脸。

    她哪里老了?程南这么大了。

    “她是我姐姐!”程南说。

    售货员有些尴尬,说:“是吗?姐姐是表姐还是堂姐。”

    程南说:“亲姐姐。”

    售货员又问:“那姐姐长得是像妈妈还是爸爸?”

    程优答:“我长得像我自己。”

    程南倒是经常会被人说像妈妈还是像爸爸,程优一次都没人说过像谁。所以一般对这种问题她的回答都是像她自己。

    这下售货员没话了,讪讪的笑着:“我去看看尺寸啊。”

    程优上下的打量程南:“这么看来,我跟你还真的是一点也不像,我比你好看多了。”

    程南胖子笑:“对啊,姐姐最好看了。”

    “这小嘴甜的。”程优掐了一把他的肉脸。

    “弟弟,你要减肥了啊,这么胖下去没女孩子喜欢的。”

    程南嘟着脸道:“我不减肥。”

    “为什么?”

    “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我打不过别人。”

    “……”

    这弟弟脑思维很是奇特。怎么这么会打主意呢?

    买好衣服,江一休如约的出现了。

    “挺准时的啊。”

    “掐着表来了的。”

    “走了,吃饭去了。”

    程南忽然没来由的说:“牵手。”

    程优一阵无语:“肉麻不肉麻,你多大了还让人牵着你走。”

    程南不顾反对直接牵上他们的手,这个小胖子横在他们中间很有底气啊。要牵手也是跟江一休牵手啊,这么久没见了,很想的好吗。

    程优跟江一休都是聚少离多的状态,江一休回来学校上课的时候她会因为画廊的工作而没法赶回来,两人都忙的情况下大部分都是靠着电话跟视频解相思之情。

    感谢时代的发展,让他们这对苦命的情侣还能见到彼此。

    胡岁家的餐厅。

    他们算是胡岁家餐厅的VVIP客户,来吃饭打五折。程优不喜欢吃西餐,但是程南小胖子喜欢吃,这家伙年纪轻轻穿得用的吃的都是贵东西,这么一对比,程优发现自己活得真的太糙了。

    “你说人跟人怎么就不一样呢?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越想越是奇怪,自己怎么真的跟捡来的一样?

    有些事情最好不要起疑心,一旦起了疑心便会生根发芽。

    为什么她跟父母不像?为什么全家都要排挤她?为什么……这么多的卫生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让她不得不深思一个问题。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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