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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想起这些事,川吉的眼中又含着泪水,乔蔚然回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表情很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蔷薇出来的时候,乔蔚然已经在饭桌上了,而川吉还是一人默默站在角落。她赶快将川吉拉到饭桌旁,给她搬椅子,示意她坐下。

川吉惊鄂,连忙摆手,她父母从小就教训她规矩不能破,家主还在这儿坐着,她就必须得站着。川吉是个倔脾气,坚决不坐下蔷薇也没有办法,只好求助了一旁的乔蔚然。

“坐下吧!”还没等蔷薇开口,乔蔚然便开口了,但语气中透着冷漠,不仅川吉没有反应过来,蔷薇都有些难以置信,她还没见过这么冷淡的乔蔚然。

川吉坐下后,蔷薇就在一一介绍自己做的这些菜,全过程只有蔷薇一个人在说话,其他两人表情都很淡定,但川吉还多了一丝情感,那便是害怕。

见他们都没有说话,蔷薇便停了下来,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尴尬。

幸好门铃响起打破了这一局面,蔷薇抢在了川吉前面去开了门,满脸笑意地接过蛋糕并道了句谢,送蛋糕的人见是美女愣了很久才把蛋糕递给她。

面对这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亮谁也没有抵抗力。

蔷薇将蛋糕和礼品一并放到了川吉的面前,但川吉并没有蔷薇想象中开心,反而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连忙下桌跪在了乔蔚然的面前。

这一举动惊着了蔷薇,乔蔚然给川吉使了个眼色,川吉便站了起来退到了原来站着的位置。

满脸疑惑的蔷薇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眨了眨眼睛,问道:“为什么?”

乔蔚然拉着蔷薇的手让她在自己旁边举动位置坐下,蔷薇顺势坐了下去,“你忘了今天我跟你说过了什么吗?”

被乔蔚然这么一问,蔷薇才想起了今天乔蔚然确实说过像平常一样过就好了,但是生日是一年才有一次,她不想川吉因为父母而忘记自己的生日。

蔷薇可怜巴巴的看着乔蔚然,乔蔚然很是无奈,他也知道蔷薇是一片好心,但今天确实是一个不适合过生日的日子,他应该如果跟蔷薇解释呢!

“今天的事就当你不知情,以后听我的好吗?”乔蔚然只好这么安慰她。

但蔷薇一直都是处于什么都不知道的状况,这让她很迷茫,“为什么?”她还是执着的问道。

乔蔚然再次使了个眼神让川吉离开,川吉也很识趣,乔蔚然刚好看着桌上的蛋糕和礼物,便说道:“把这些也拿去吧!”

这餐饭是没得吃了,虽然辜负了蔷薇一片好心,但今天的这一切让蔷薇见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乔蔚然,冷酷无情中又带着些怜悯。

出于蔷薇的好奇,乔蔚然只好跟她讲述了川吉的故事。

在川吉十岁生日那年,川吉的妈妈同样也给她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

也就是那一天,川吉穿的有些花哨,招惹了一些歹徒的目光,被带走的时候川吉正在院子里骑着木偶,而她的的母亲在准备午饭,她的父亲去准备蛋糕。

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川吉母亲发现了异样准备叫川吉进屋,但屋外已经空无一人,她喊着川吉的名字,也没有人回应。

川吉爸匆匆赶了回来,看着落寞的川吉妈问她发生了什么,川吉妈讲述了事发的过程,川吉爸没有埋怨她的失职,而是鼓励她一起去找川吉,也许川吉只是去外面买吃的去了。

狂风不断撩动他们的衣裳,眼看就要下暴风雨了,路上也没什么行人,他们找寻了一圈都没有结果。

歹徒将川吉带去了一间荒废的寺庙,寺庙四面透风,川吉蜷曲成了一团,由于歹徒给她注射了麻药,她已经没有力气喊救命了。

地处荒僻,四周空无一人,唯有川吉和这两个歹徒,锋利的刀刃晃的川吉睁不开眼睛,她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也正因为她是个十岁的孩子,身体里总有一些值钱的东西。

但是这两个歹徒还没有动手就起了争执,他们一个人出谋划策一个人动手绑人,原本是打算把卖的钱五五分的,但一个出力一个只出脑明显不公平。

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川吉醒了,麻药的效果已经减弱了,他们都不敢杀人,没有麻醉剂川吉一定会火火疼死的。

这时豆大的雨珠落了下来,天灰蒙蒙一片,他们只好先停手等雨停。

而一边的川吉父母在雨中嘶吼,同样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巷中偶然传来的回音。

雨中川吉爸安慰川吉妈,“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说不定川吉已经在家等着我们。”

他们只有川吉这么一个女儿,而川吉也很听话,一般不会自已一个人乱走,他们想到了一定是有人将川吉带走了。

他们选择了报警,但警方也有自己的规矩,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不可以立案,也就是说他们不能派人去帮他们找川吉。

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目前能帮助他们的只有乔蔚然。他们以前都是是乔蔚然家中仆人,由于偷情被发现,他们无奈只好离开了乔家。

乔家人待他们都很好,川吉母还是不好意思拨打乔蔚然的电话,实在没有办法,川吉母忍着屈辱还是拨打了。

对面接通了,是以前新换的仆人,川吉妈记得这声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是她指证他们偷情从而被赶出乔家的,但此刻她已经没有这些闲功夫找她算账了,她目前只想赶快找到川吉。

仆人将电话给了乔蔚然,这时的乔蔚然也刚当家,但得知是从小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人,立马答应了派人去帮助她。

不仅如此,乔蔚然还自己跟着去了,这让川吉父母很是感激。

但是先找到川吉的还是川吉的父母,好在歹徒没有动手,全身湿透的川吉父母上前想要就出川吉,但歹徒有刀,他们将刀架在了川吉的脖子上。

这么推着也不是办法,川吉爸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了上去制止了歹徒的动作,歹徒看着这个男人制止自己的行为,自己的计划没有得逞,将自己手上的刀往川吉爸肚子上刺去。

川吉爸无力反抗,捂着肚子倒下,血从伤口弥漫出来,和着雨水流到了川吉的脚下。

川吉妈见状,赶紧冲了过去,把歹徒里的刀夺去,她的手同样溢出了鲜血,但是一个女人的即将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力量,歹徒还是把刀夺了回来,然后又是一刀刺向川吉妈。

被逼无奈下歹徒杀了人,川吉妈也倒下了,川吉见证了这一幕,父母双双倒在了自己的衣裙下,血染红了她的裙摆。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挣脱歹徒,扑上自己父母的尸体,由于麻醉药刚醒的缘故,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哭喊着,一边哭,一边推自己的父母,想让他们赶紧醒过来,可是无果,她的爸妈没有醒过来,永远沉睡过去了。

歹徒也敢相信居然是自己杀死了他们,全身都在颤抖,看着地上和手上的血水,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上了他们的身。

乔蔚然听到川吉的喊声,赶了过去,赶来后目睹了这发生的残局,心里也充满了愤怒,把歹徒直接摔在了地上,刀被他狠狠地扔到了远处。

歹徒无力反抗,昏迷了。

乔蔚然看着川吉,想要扶她起来,但是还是没有动手。

乔蔚然可以理解川吉失去双亲的滋味,而此时的川吉突然跪倒了乔蔚然的面前,给他磕头,“求求你替我报仇,求求你。”嘶哑的声音令人心疼。

她的意思无疑是让乔蔚然杀人,而且是立刻马上,川吉眼中的怒火让乔蔚然一惊,小小的年纪居然有这么大的怨气,若是平常的小孩,估计早就吓晕过去了。

这一切原本可以交给警察解决,但是川吉拒绝了,她告诉乔蔚然这种事情私下解决就好,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是她父母身前告诉她的。

川吉爸妈确实很早就更川吉谈论过此事,如果发生过意外千万不能让跟多的人知道。

如果这歹徒死了,到时候警方查起来也只会认为他们是在搏斗中死亡的。这一切乔蔚然也能想到,既然川吉求了他动手,他倒是可以为川吉报仇。

川吉目睹了乔蔚然解决后事的全过程后,便昏了过去,原来她一直在强撑着,为的就是看完这最后一幕,好放心。

当她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医生说是麻醉的成分太多,导致了嗓子无限期的坏死。她在自己父亲的哥哥川伯哪儿生活了几年,之后川伯求着乔蔚然收留川吉这个苦命的孩子,并答应他整个村庄任由乔蔚然摆布。

自然川伯不是单只为了让乔蔚然收留这么简单,他更希望乔蔚然能治好川吉的声音。

当然乔蔚然也不是白为人动手,白为人治病,他之所以让川吉做家里的全职是为了掩饰一些人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