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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剪秋一心为着夫人着想,绝对不敢起别的心思。”剪秋心中一抖,吓得跪在地上,更别提敢去接清歌手中的钗子,她微微抖着身子,眼睛里满是胆怯。

    清歌勾勾嘴角,拉着剪秋的胳膊起来,将钗子往剪秋手中一塞,笑道:“你别害怕,我当然知道你对我衷心,这钗子是你应得的,等以后我得了更多的赏赐也少不了你的。”

    剪秋看了清歌一眼,收了钗子,颔首朝着清歌一拜,想了想,继续讨好道:“夫人放心,剪秋以后绝对看好王爷随时向夫人禀报。”

    清歌微微一笑,睨了剪秋一眼:“行了,你下去吧,一会儿替我去书房给王爷送去汤水,他若是问起就说似是染了风寒,只能让你将东西送去了。”

    剪秋立即会意:“夫人放心,奴婢马上就去。”

    眼看着剪秋走出屋子,关上房门,清歌立即走下榻,走到屏风后挪开墙壁上的一幅画,忽然眼,前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她从里边拿出一个笼子,打开笼子她将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拿在手中,走到窗口将它放飞。

    看着信鸽飞向空中,隐没在月光里,她的眼光越发的阴毒:“凤清璇,你别得意,现在你傻了,我就不信你还能翻出什么波浪来。”

    她抬头看今日的月光,今日是半月,她思索着,走到衣柜前,从上边一个褐色的匣子里拿出一只白玉兰花金钗,紧紧的握在手中:“凤清璇,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清歌眼色一深,门口处阴森的月光照耀着门外,忽然门口闪过一个黑影,清歌紧忙将钗子藏起来:“是谁?”

    她匆忙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她只觉的眼皮一颤,当即关上门,回了屋子。

    房顶之上,一个黑衣蒙面人趴伏在瓦片上,看着清歌走进屋子,她翻越过房檐,失去了身影。

    今夜过后天气越发的寒冷,过了午夜,天空悠悠的飘起雪来,屋子里昏黄的烛灯照耀着凤清璇的脸,她眯着眼睛,拄着下巴看着桌子上的一本兵书。

    今日在书房,萧灼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在书架上挑选了厚厚的一摞兵书扔在凤清璇的怀里,事后还一本正经的说:“这些日子,你就在院子里给我老老实实看完这些书,哪儿都不准去,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跑出去,或是去找拓跋煜,本王就亲自看着你将这些书看完,不过若是让本王亲自动手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凤清璇也不知道萧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不过她知道现在自己是寸步难行,她一刻都不想多和这些书呆,她知道连夜把这些书看完好提前完成任务,不过她似乎没明白萧灼话中的含义,只是想着看一遍就算是看完。

    此时此刻她可是恨死萧灼了,当鸢萝走进屋子的时候,她正看见凤清璇拄着下巴,微微闭上眼睛,她轻手轻脚的走到跟前,将凤清璇扶着榻上,可是刚刚碰到她的衣袖,凤清璇激灵一下醒了,她朦胧着眼睛着缓缓闭上,又像是说梦话,嘴里嘟囔着:“萧灼你个坏蛋,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