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送走了拓跋煜,鸢萝快步走回屋子,生怕这么一会儿凤清璇就出了什么岔子,刚走进屋子就听见凤清璇迷迷糊糊的唤着:“阿言,阿言……”。

    又是这个名字,上一次凤清璇晕倒呼唤的也是这个名字,若是鸢萝有入人梦境的本事,她真想看看凤清璇的心心念念的阿言究竟是什么人。

    她走到凤清璇的身边,叹息着:“主子,你这么命运多舛,也不知往后的运气会不会好一些。”

    世人常说人生苦甜中间分,先苦后甜,只是在鸢萝看来,凤清璇受的苦都比旁人一辈子的苦都多,也不知以后她的甜会不会也比旁人一辈子的多。

    忽然凤清璇的呢喃停止了,她顿了好一会儿,脸色憋的通红,似是呼吸不畅,正当鸢萝推动她时,凤清璇的眼睛猛然睁开,眼中无神,却似铜铃一样大。

    她迟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呆愣的看着天花板,稍作停顿,眼睛也恢复了神色,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着鸢萝:“我这是在哪儿?诶,鸢萝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

    鸢萝眼中含着泪花,全是被刚刚凤清璇的模样吓住了,她真怕凤清璇又出了什么岔子。

    凤清璇不顾鸢萝的阻拦,支撑着胳膊就要起身,忽然胸口传来的疼痛让她松了胳膊,扑通一声倒在榻上,她惊愕的看向自己的胸口:“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痛?”

    这次轮到鸢萝错愕了,她试探的询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主子不记得了?”

    凤清璇似是仔细回想,在鸢萝的目光下还是摇摇头:“不记得,我只记得昨天拓跋煜说要与我捉迷藏,然后我就睡着了。”

    鸢萝沉默一会儿,道:“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主子昨天你睡着之后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下来伤了身子,所以这几天可都要在院子里养着,不能出去了。”

    凤清璇满脸愁怨的的哼哼,不满的嘟嘴:“怎么又要在屋子里呆着,鸢萝我想快些好,你想想办法吧。”

    鸢萝满脸都是坚定,她拿过手边的药碗放在凤清璇眼前,凤清璇一闻到浓厚的药味儿眉头不由的拧成一团,她伸手推推药碗:“不是前些日子才喝过,怎么又要喝?”

    “谁让主子偏偏这么叫人不省心,又受了伤,只能再喝药了。”说罢,鸢萝舀出一勺药汁,放在凤清璇的嘴边。

    凤清璇撒泼打滚,朝着床榻里边埋头:“我不管,反正都喝过了,我再也不喝了。”

    鸢萝拿着药碗守在床榻边上,苦口婆心的劝说:“主子,别闹了,小心伤口又裂开。”

    还不等她说完,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接过鸢萝的药碗,鸢萝寻着方向看去,看见萧灼后身子一僵,警惕的侯在一边。

    萧灼不在意,他舀了一勺药汁:“你先出去,我来让她喝药。”

    鸢萝犹豫片刻,在萧灼注视下离开了屋子,凤清璇听不到鸢萝的声音顿感出奇,她微微露出头,正看见坐在边上的萧灼拿着药碗看她,这还得了,凤清璇将身子又往里边缩一缩:“你要做什么,我,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快出去。”

    萧灼压住嗓子咳嗽两声都震得凤清璇浑身一抖,看着她胆怯的模样,萧灼的笑容不禁爬上嘴角:“这么怕本王就快些将药喝了,若是等本王动手可就没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