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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口中囔囔自语道,“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管能不能救出糯农,你一定要安全的活着。”

夜色渐浓,我转身徒步进了小区。

嘟嘟已经睡了,我妈坐在客厅里看书,见我回去,仰头看了看我,合上手中的书。

起身看向我道,“明天我得送嘟嘟去学校,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我将外衣脱掉,挂在衣架上,换了鞋,点了点头,道,“恩,好!”

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她有些担心,“璃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微微摇头,“没事,大概是累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从包里拿出她之前给我的卡,我道,“妈,这卡你收着,我拿着也用不到,现在嘟嘟上学,应该要不少费用,你给他用!”

她看向我,“给你的东西,你就好好拿着,怎么又要还给我?嘟嘟的学费和生活费,我手里还有钱,你不用担心。”

想了想,她又道,“对了,你爸.....钟良建,他今天来过我们家了!”

我愣住,“钟良建来过我们家?”

她点头,“恩!下午的时候,我本来想给你电话的,但,他不让!”

我一急,扶着我妈道,“他没伤害你吧?他一个人过来,还是带着杜海棠来的?”

见我这么着急,我妈安抚道,“璃儿你别急,我没什么事,他一个人过来的,他给我一张卡,你看!”

她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卡,金卡,这卡我知道,里面至少有百万左右。

我不由拧眉,钟良建现在是要做什么?

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年,他都将我母女弃如草芥。

现在突然来送钱,是几个意思?

可怜我们母女?

还是有别的打算?

“妈,这银行卡,我们不要!”我开口,将银行卡从我妈手中接过,看着我妈道。

她点头,道,“恩,我知道,下午他放下这卡就走了,我没追上,我才没给他,你找个时间,把卡还给他!”

随后又道,“钟良建这人心机深,你以后可别和他走得近,这人太自私,我担心他现在突然找上我们母女,是没按什么好心。”

这点我也想到了,他当年能毫不留恋的丢掉我们母女,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都对我们不闻不问,现在突然找上我们,又是给钱又是探望的。

要说他是良心发现了,觉得亏欠我们母女,所以才会给我们母女钱,这种说太牵强了。

先不说他没良心,要是他真的有良心,给钱也不是这么给的,真当我们母女是乞丐。

施舍呢?

“妈,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别担心。”

不管钟良建打的是什么主意,我都不会放过他的,他欠我妈的,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这一夜,我又是一夜未眠,心里想的事情太多,怎么也没有办法睡着。

也不知道卡莱昂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晚上我都在涮边城的热点,但怎么也没有关于监狱被劫的信息。

按理说,卡莱昂劫狱,这种事情一旦掀起,会惊动整个边城的所有人的。

但,一直到了早上,都没有一点消息,这让我很担心。

凌晨七点,我在客厅里转悠,心里实在担心,索性,给陆青打了电话。

他在警局里面,这种消息一旦有,应该他们是头一拨知道的。

电话拨通,响了很久,那边才有人接听。

“喂,你好!”电话里传来清冽的声音。

是陆青。

我开口,有些抱歉道,“陆学长,我是钟璃,实在抱歉,这么早给你电话,没打扰到你吧?”

电话那头愣了愣,随后道,“没事,钟璃,你有什么急事吗?”

想了想,我道,“恩,陆学长,我想和你打听一件事。”

“恩恩!你说。”电话那头,陆青好像才刚起床,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

我在客厅里来回走,抱着电话道,“陆学长,我听说你们之前在缅甸抓的大毒枭糯农,今天要行刑是么?”

电话那头顿了顿,随后道,“恩!”随后他疑惑道,“钟璃,你怎么突然打听起这事了?”

我故作玩笑道,“我不是好奇么!你知道的,我之前在缅甸待过,而且但是陈易清叔叔当时一直交代我,一定要把金三角的大毒枭缉拿归案,给死去的湄公河案件中那十几位中国人一个交代。”

他在那头微微应了一声,随后道,“钟璃,糯农今天行刑,但很遗憾,昨天晚上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我急了,连忙追着问。

电话那头的陆青微愣,叫了我一声,“钟璃!”是提醒,也是疑惑。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了,我连忙道,“学长,我就是好奇。”

他哦了一声,随后道,“昨天晚上凌晨,糯农被人带着了,南部警方此时已经封锁了边城的所有出口。”

卡莱昂真的将人带走了?

想到这里,我草草瞳陆青说了几句,随后挂了电话,本想给卡来昂打电话。

但现在这样的情况,显然是不行。

陆青是警察,以他的警觉性,一定会去追究我和卡来昂之间的关系,他要是将这事报告给警方上级。

想要查出我在缅甸曾经是卡来昂,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我现在联系卡来来,只能暴露他们的行踪。

所以,我现在只能等了。

早上八点,我妈起床,见我窝在沙发里抱着手机心不在焉的,不免担心道,“你这丫头,到底怎么了?从昨天到现在就这幅要死要活的样子。”

我抬眸看她,抱着她道,“妈,我有一个朋友出事了,我好担心,但是现在怎么也没办法联系到他。”

她诧异,“谁?该不会是小陈吧?还是那位楚先生?”

我摇头,“都不是!”

“那是谁?”她开口,等着我开口,索性坐到我身边。

我想了想,还是道,“我以前在缅甸遇的一个朋友。”

她拧眉,本想再问,但卧室里传来东西摔地的声音,她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和我说了。

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卧室。

我抱着身子窝在沙发上,心慌得要命。

左右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我得去找卡来昂,不为什么,只为了让我心安。

他住的地方,我去过,所以,我直接打车去了。

出租车上,我刚说了地址,司机师傅看向我道,“小姑娘,你去那边做什么啊!今天那边好像被封路了。”

封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