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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多想,我看着身边的两个男人道,“陆学长,陈先生,我家里有事,先走了!”

随后急急忙忙出了咖啡厅,眼眶已经红了大半,哥哥刚走,嘟嘟生死不明。

若是此时我妈再出什么事,我想,我会撑不住垮掉了。

站在路边拦车,我急得要命。

“钟璃,上车!”身边一辆白色的SUV国产车听了下来,车里的人是陈敛达。

我微愣,随后开门上车。

“去那?”

“第一人民医院!”

他点头,启动了车子,我因为担心,一双手死死的紧紧握住,心神不安。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眉梢微微蹙起,“先别着急,也许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呢!别把自己的身子急坏了。”

声音温柔安抚,我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睛有些酸,眨了眨眼睛,想把眼泪收回去。

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

但纵然如此,还是止不住的慌张。

手被一只大手覆上,我僵住,看着双手上的那只大手,掌心宽大,手指修长如葱白,骨节分明。

很是一双漂亮的手。

急促的抬眸看他,我有些不知道所措。

触碰上他的双眸,他笑笑,微微拍了拍我的手道,“别紧张,没事的!”

我内心激烈的跳动声,一下一下的弄得我心神不宁。

好在,他的安抚,虽是搅得我悸动不已,但也安抚了我不少。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第一人民医院打落下停了下来,我心里着急,草草和他说了声谢谢。

随后便急忙下车,冲进了医院。

跑到抢救室门口,隔壁邻居张嫂见到我,开口道,“小璃儿你来了!”

我点头,拉着她急切问道,“张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妈为什么会突然来医院里?”

张嫂见我急得慌,拍着我的手道,“别着急,别着急,是煤气中毒,医生说送来的及时,不会出乱子的。”

我惊愣,“煤气中毒?”猛然想起我出门的时候,她急急忙忙招待我吃饭,拍是忘记关煤气了。

心里不免一阵内疚,眼泪又软了,啪嗒啪嗒的掉。

张嫂拉着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安慰着我道,“别哭别哭,你妈妈这不是没事么!一会出来就好了,要是让她瞧见你哭,指不定她又难受了。”

我连忙点头,挽起袖子擦眼泪,面前突然多了一快手帕。

我抬眸,眨了眨眼睛,见陈敛达此时正看着我,手中拿着手帕递给我,我张了张嘴巴。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的,就傻乎乎的来了一句,“你们家也有病人在这么?”

他笑了,眉眼如画,“你若是同意,也算是了。”

我糊里糊涂,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呆呆愣愣的接过他手里的手帕,擦了擦眼泪。

随后看着将手帕递给他,但猛的意识到,这手帕眼睛脏了,就这么还给人家,不大合适。

索性又缩了回来,看着他道,“手帕我弄脏了,等洗干净还给你,好么?”

他眉梢上挑,笑道,“当然!”

怕气氛就此停歇了会尴尬,我将手帕仔细折好放在口袋里,抬眸看他道,“你们家什么人住院了?”

他目光浅淡含笑,睫毛很长,眯着笑的时候,长卷的睫毛微微上翘,想蝴蝶一样,说不清的好看。

“如果有可能,大概会是以后的......丈母娘!”

我愣住,猛的反应过光来他的话,脸刷的就红了,又羞又怒,仰头泪点点的看着他哽咽道,“陈先生,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和我开涮!”

我妈妈还在急救室里呢!

说完,我低眸,不在言语。

见我恼怒,他也认真了些,坐在我身边无声叹气道,“刚才是我的错,怕你因为担心你母亲,所以才说了些浑话,并不是有心惹你生气的。”

我低眸不语,良久,才开口道,“谢谢你!”我也没有生气,只是被她突然调侃。

心里转不过弯来罢了。

张嫂见我们两走得近,一双眼睛暧昧的看着我道,“小璃儿,这位是?”

我看着张嫂笑道,“是我朋友!”

张嫂笑了笑,点了点头,眼睛里的暧昧依旧不减,因为家中有事,她不好多待。

所以也就回去了。

长长的走廊里有些安静,穿堂风略过,我的长发被吹得有些凌乱,抬手捋下乱发。

转眸看向他道,“陈先生,谢谢你送我过来。”

他含笑,眉目浅淡,“你都说了,我们是朋友,哪里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谢谢?”

对上他撩人的眸子,我不免低眸,担心,看久了,会失了心智。

“呯!”急救室的大门被打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都了出来,额间的细汗密密麻麻。

我急忙起身上前,道,“医生,我母亲怎么样了?”

他摘下口罩和手中的手套,看着我道,“没事了,修养几天就好了。”

听此,我倒是送了口气,随后见几个护士将我妈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其中有个护士看向我道,“是病人家属么?”

我点头。“是!”

她看了我一眼,随后道,“跟我来办理病人的住院手术吧!”

随后便跨步朝另一头走去,我跟上她的脚步。

到医院大厅楼下,见陈敛达已经在那了。

我好奇上前道,“你什么时候下来的?”刚才忙着问我妈的情况,我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踪影。

他含笑,“看来你还是不够注意我的存在啊!”

这话是抱怨,也是调侃。

我笑笑,接不了话。

索性走到柜台前办理手续,不想,手腕被他拉住,我看向他,不解其中意。

他眉宇轻展,笑道,“已经办好了,走吧,上去看看你母亲。”

我糊里糊涂的就被他拉着到了病房,随后莫名其妙的便见他来去自如的在病房里打理。

看着他,我不知怎么的就开口道,“你对每个女孩子都这样么?”

这话,要是细细听,是带着醋味的。

他回过头看我,一双黑眸依旧温和如初,“你...是列外!”

我低眸,听他这话,我还有些感叹。

自己还真是幸运。

暗恋他那么多年,这一次,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么?

因为刚做手术的缘故,我妈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我和他两个人坐在病房里。

大概是太过安静,所以显得有些尴尬。

“陈先生,天色太晚了,今天谢谢你,我母亲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回去歇息吧!”

我着实是个不会说话的女人,这话本是不想耽误他,却不想说出来的味道,总是那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