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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你难道想要和卡莱昂谈谈我和卡屠之间的事?”

“有这个想法!”她淡淡开口,将嘟嘟放在床上。

我笑了笑,看着她神色清闲的样子,开口道,“你说的话卡莱昂不一定会信,不过我倒是觉得挺奇怪的,你跟着吴伯来城堡做什么?”

她是糯农的人,卡屠心里比谁都清楚,难不成她真的觉得卡屠会傻到来城堡里救她?

她抬眸看我,浅笑道,“你觉得卡屠不会来把我们母子带回去?”

我浅笑,“很难说,毕竟,你是糯农的人,用你来威胁卡屠,吴伯这个选择不是很好。”

她淡笑,整了整衣服,道,“也许,他不会来找我们母子,但你在这里,他会不会来就很难说了。”

我拧眉,“你什么意思?”

她冷笑,看向我,“钟璃,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既然你都知道我是糯农的人,你说吴伯会不知道么?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把我带来呢?”

我不解,更不懂。

她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继续道,“吴伯把我带来,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毕竟,卡莱昂并不知道我是糯农的人,而糯农也不想让卡莱昂知道他设计这一切,只是为了逼着卡莱昂对卡屠下手。”

我愣住,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几乎是一瞬间,我就将所有事情相通了,看着她,我惊讶道,“所以,你来城堡,只是让卡莱昂以为,卡屠是你引来的,而不是我,而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卡屠的关系?”

她浅笑,点头,“当然,从你告诉我卡屠是你哥的时候,这个计划就开始了,至于我后面一直要假装和你争风吃醋,无非就是想迷惑卡屠而已,让他以为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把你当成情敌。”

我愣住,看向她,“所以,糯农根本就没有失踪,而是他故意躲起来,还有,上一次卡莱昂在回来城堡的路上,是不是也是糯农设计的,射伤卡莱昂的根本就不是卡屠,而是糯农的人?他要让卡屠和卡莱昂互相残杀?”

“啪啪!”顾曦拍掌,脸颊含笑,“小丫头,你果然很聪明,一点就通。”

我看了她一眼,转身朝外跑去。

“来不及了,吴伯将你被卡莱昂关在帕嗒的消息给了卡屠,卡屠已经在帕嗒了,而且,卡莱昂也过去了,这场战争是免不了了,而且,你觉得,你既然知道了,你还能走得了么?”

她话落,我没跑几步就被前面冲进来的几个雇佣兵抓住了。

吴伯走了上来,看了我一眼,随后看着顾曦道,“就你多事!”

顾曦不以为然,“我就是想让她死得明白一些,免得糊里糊涂的死了,以后怨我。”

吴伯扫了她一眼,随后看着擒住我的两个雇佣兵道,“把她带进地下室里,先给她注射药物,暂时保住她的命,留着以后有用。”

“是!”

我被几个雇佣兵带走,顾曦妖娆的声音传来,“钟璃,好好享受哦!”

我没有挣扎,倒不是淡定,而是我知道,我现在挣扎也没有用,卡莱昂去了帕嗒。

卡屠也在那!

我现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叫了也是白叫。

糯农这老狐狸,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他不想费精力和卡屠周旋,索性就利用卡莱昂来对付卡屠。

他一个计划,把我们所有人都设计在里面了,难怪当初我在医院里遇到顾曦的时候,安达看顾曦的眼神那么怪怪的。

现在仔细想想,恐怕,安达是认识顾曦的,只是,他故意装作不认识而已。

环环相扣,真是个老狐狸。

也不知道卡屠和卡莱昂怎么样了?

我被几个雇佣兵带进了城堡的地下室,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一次知道城堡下面,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几个人将我带进地下室里,城堡里的地下室和蚂蟥的地下室截然不同,这里的地下室里都安装着灯。

不显荒芜,倒是都装饰得很好,而且面积很大,像一个很大很很豪华的大型红灯区。

弥红灯闪烁着,不算很宽的走廊上的房间里有很多裸体女人,这些女人不是聚聚在一个房间,而是各自在一个房间。

她们长得都很漂亮,身段玲珑,我看着四周的这一切,像是进入了一个新世界一般。

房间里的女人有的空洞的盯着一个地方看,有个对着外面走过的雇佣兵妖艳的招手。

那种招手不是普通的招手,而是揽客人,像红灯区的那些穿着暴露的的女人一样。

还有一些女人卷缩着身子,用针筒注射着自己的手臂,我惊愣,那是在注射毒品。

不对,这里的女人好像都在吸毒,她们面色饥黄,身体瘦弱,是吸毒导致的。

我看着这里的一切,心里早已经是惊涛骇浪了,糯农抓那么多的女人来做什么?

还都是吸毒的?

我被几个雇佣兵押进了一件房间里,随后又跟着进来了两个雇佣兵,房间不大,一时间来了包括我五个在内的人,有些拥挤。

其中有个雇佣兵用缅甸语和另外几个雇佣兵说了几句,那几个雇佣兵点头。

随后那个男人转身看着我用汉语道,“顾曦小姐想让你死得明白,让我们告诉你,我们不会杀人,只会用毒品控制人。”

我愣住,随即反应过来,他们是打算在我体内注射毒品。

“你.....”我话没说出来,几个雇佣兵就将我按在了房间里那张很小的床上。

随后用绳子将我绑在床上,让我动弹不得。

我惊慌失措,不停的挣扎,我乱踹,乱踢,但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之间,注定了要处于弱势。

几个雇佣兵将我绑好后,用缅甸语骂了几句,大概是我很难缠。

会汉语的那个雇佣兵看了我一眼,冷笑了起来,“还是留点力气,享受快感吧!”

其中一个雇佣兵端了一铁盒东西进来,我看去,愣住了,是针筒和冰毒,还有一些麻黄素。

他们打算给我注射毒品。

我突然想起吴伯那句话,给我注射药物,保住我的命。

糯农手底下很多人都是用毒品来控制的,帕嗒的那些孩子,还有很多雇佣兵,都是用毒品来控制。

他们这是打算用毒品来控制我!

想到这里我慌了,躺在床上被绳子死死困住了身子,我动不了,喊救命没用。

难道只能沦为案板上的肉鱼,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