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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忆来对于他的回答倒是没什么震惊地,“你不答应也行,那你妹妹的事情先往后排排。”

    “你敢威胁我?”柳塘轻挑眉峰,心叹她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找死。明明是她来找自己拖延时间的,现在居然还有功夫管别的事情。

    林忆来立马一副软绵绵地样子靠在他的肩膀上,故意放低声音娇柔道:“哎呀,同学一场,你就帮帮人家嘛。咱两现在不管咋说,都是一条船的呢。”

    柳塘有一种倒胃口的感觉席卷而来,急忙抽出了手,“好好说话,别恶心人。”

    “觉得恶心啊?”林忆来说着故意摸了摸脖子,“我也觉得挺恶心的呢。不过,你吃肉都不恶心,其他又算得了什么?”

    柳塘闻言,当即脸色一变。

    手已经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敢说一次试试?”

    “别人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林忆来因为呼吸受阻,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今天如果不是我回来晚了,可能跟小鹿同样下场的人,就是我。”

    柳塘蓦然想起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她被人撕开衣服的样子,她就像一匹豺狼一样,受了不管多大的伤,都一定回讨要回来。哪怕会让自己伤痕累累,她都绝不松口放过对她出手的人。

    他何尝不是跟她一样?

    她明知道提起那天他魔化的事情会惹火烧身,但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却依然要提;她明知道他早晚会杀掉她,可还是要跟他争取时间去做些莫须有的清白证明,她从来都在拿自己做赌注,知道求助他无济于事,所以,她总是选择威胁。

    林忆来啊林忆来,柳塘每次看到她,都像是看着另外的一个自己。

    她越是这么咄咄相逼,他就越发舍不得。

    “林忆来,你以为我凭什么要帮你?”柳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为了让她方便回答,扼住她脖子的手稍微松了松。

    “因为对我出手的人,也许曾经是对你妹妹出手的人。反正目标都是我,不管怎么说,那总是一条线索吧。”林忆来冷静地分析道:“曾经三番四次对我动手的人是你,可是既然除了你,还有人想要去找一些把柄来对付我,那我何尝不能大胆的猜测一下,他们是一波人呢?”

    “这难说是一种你逼我合作的借口?”

    “借不借口的,查了才知道。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

    柳塘一如既往地油盐不进,“你找别人也没什么损失。”

    “你跟别人能一样嘛。”林忆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找其他人我信不过。”而且说白了她在书院里,也就他和白宴两个能聊得上话的了。

    找她麻烦的十有八九是为了白宴,白宴行事高调招摇,目前找他断然是不合适的。

    所以,除了柳塘,她其实真没啥帮手了。

    可柳塘听到她的话,手突然微微一颤。莫名的一股欢喜由心间蔓延而来。

    索性放开了手,状似无意地问道。

    “我这样是什么样?”

    “杀伐果决,安全谨慎。”

    “……”虽然柳塘深深的觉得这八个字真不是什么好词,但看在她这么需要她的份上,就权当顺手帮她一下好了。

    “那咱们就说定了啊。明天先把你的暗卫借给我用用。”林忆来看他眼神似乎缓和了很多,急忙趁热打铁拍了他一下,就知道他最受不了林氏撒娇吗,于是又继续道:“你先回吧,我要睡了。”

    说完,还没等柳塘开口,转身就朝屋内走了进去。

    速度之快杀得人措手不及。

    林忆来当真是这世上唯一敢这么使唤他的人了。

    暗卫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一个劲儿为柳塘鸣不平,死活不愿去当林忆来的狗腿。

    柳塘倒也没在意,无奈一心想要看看她能怎么查出幕后黑手,所以大手一挥就让暗卫在这呆着等天亮了。

    暗卫有苦说不出,无语望苍天,这门主到底什么时候才把她杀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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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藏剑山庄回来以后,1班的教室也就已经修缮完成。林忆来回到了自己的班级上课,如果不是特别路过,基本上两人是没什么交集的。

    可是,偏偏白宴闲得难受,最看不得书院一片安宁了,于是故意放了书院厨房即将宰杀的黑牛进来,5班的教室被黑牛毁个彻底。

    院长简直要被他气得吐血,“白宴!我看你是想被开除了。”

    “院长,这牛发狂你应该去找牛的麻烦啊,关我什么事。”白宴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院长。

    “你还好意思狡辩!你给牛喂了啥?”

    “院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我给牛喂啊?我压根就没去过牛笼!你这屎盆子可不能瞎扣啊。这每次有啥乱子你就找我的麻烦,我不能总给你当替罪羊吧。”

    “合着我还冤枉你了?”

    “当然。”白宴死不承认,院长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院长,你非得说是我放的牛,那证明呢?”

    就白宴这口碑,还要什么证明,除了他谁敢在书院里放肆?

    院长虽然心知肚明,却被他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来的确没有人看到白宴去牛圈下了药,顶多就是看见他从那路过;二来,白宴每次都走书院的擦边球,院规里也没有哪一条说过不可以对书院的牲畜出手的,在毫无对证的情况下,院长还没法处置他,毕竟无凭无据的,传出去他真要处理了白宴,以他那群粉丝的疯狂程度,他早晚要被吐沫淹死。

    想起白宴刚来的时候,就因为院长在书院里通报批评了白宴,他的那些狂热粉们一个个往他屋子里塞小纸条控诉。他屋子里找人打扫了半个多月才将那些小纸条清扫完毕。

    这会儿他可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不管怎么说白宴也是一个被毒害的人,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引起注意罢了。

    院长这种看见坠入深渊的学生就忍不住想拉一把的毛病,实在有点难以改掉。

    呵斥了白宴几句不要乱跑,就还是把他放回教室了。

    只可惜,5班现在没地方上课,考虑到之前5班对1班同学们的接纳,此时院长也只好让5班的人去1班挤挤了。

    1班的同学们都以老实学霸为主,以白宴为首的武毅等人,随便一恐吓,他们就算不想同意也得答应下来。不然就算白宴不动手,班里那些女粉们也会动手的。

    所以,5班的各位成员们就名正言顺的在1班坐下了。

    白宴兴冲冲地刚坐下就觉得差了点什么。

    “林忆来呢?”白宴戳了戳前排的人。

    前排一看是白宴,老实回答道:“嗷,她今天没来上课。”

    “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

    隔壁的轻非听到他们的谈话,扭过头看了白宴一眼,又急忙转了回去。

    “这林忆来会不会知道了?”云邮小心翼翼地写了张纸条递给轻非。

    轻非拿起笔潦草地画了几笔,“我们都把人放了,就算知道她也查不到我们身上。”

    云邮看到她这么自信,才算是稍微放了点心。

    毕竟林忆来出现她们好歹还能知道点啥,她不来她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但接连好几天,林忆来都没来上课。

    找老师去问,只知道她请病假了,白宴总觉得有些奇怪。

    林忆来不是一门心思要成绩的吗?这个时候怎么还逃起课了?难道就不怕书院告状给她爹然后拽她回去成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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