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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参加了慈善拍卖会,她说顾景律帮何佳慧从唐昕手里抢东西,唐昕又帮席慕言从顾景律何佳慧手里抢东西。而且席慕言还说唐昕是何飞女人什么的。豪门娱乐圈,啧,关系真乱。”

“唐昕何飞跟顾景律的瓜吃了这么久,还没吃完吗?我还以为唐昕跟顾景律订婚,这事就算完了呢。”

“唐昕跟顾景律都不是什么省事的灯啊,这刚订婚就闹成这样,婚后还不得双方出轨?”

“不是,我就不理解他们脑回路了。不喜欢还结什么婚?”

“唐昕太过分了,都订婚了,还扒着我们家哥哥不放!气死了我!!!!”

唐昕看得眉头直皱,从照片来看,她二哥跟小霸王是在车库里打的架,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她自己猜,也猜不出什么,直接给何飞打了电话,问为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打起来了呗,有什么为什么?你一直问,烦不烦?”何飞不耐烦道:“傻逼,我就问你一句:都这样了,你还要跟顾景律走下去?”

唐昕沉默。

何飞明白了她的意思,自嘲道:“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喜欢上你这么一个傻逼受虐狂!”

“那就别喜欢,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唐昕说道:“雪糕拿回来的那两样东西,我让人给你送回去。”

“那是我送孩子的礼物,干你屁事!”

“就凭我是她妈咪这一点,就关我的事。”

唐昕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事情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早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她绝对不会在拍卖会上意气用事。

如果奶奶找她,这件事要怎么解释?或许根本不用解释,反正她奶奶也不会听。

唐昕卸了妆,洗完澡,跟小家伙一起睡觉。她凌晨左右才睡着,迷迷糊糊中,她觉得像是有什么压在她的胸口,重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皱着眉睁开眼。

夜色中,房间一切朦朦胧胧的,看不大真切。

而唐昕正对面,就是一双在暗夜中散发着幽光的眸子,四目相对,她心脏皱缩。

这人是谁?怎么会在她房间?

尖叫到了嗓子口,唐昕却被人捏住下巴,吻了上来,所有的声音都被吞了进去。

她被吻她的人纠缠着,舌根一阵阵发麻。而且她这时才发现,胸口觉得重,是因为来人几乎压在她的身上,而对方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睡裙。

唐昕心中一阵惊慌羞愤,扭着头拼命挣扎,可来人力气太大,她半分动弹不得。

她被迫承受着来人的吻,身前的丰盈被捏得生疼。待视线渐渐习惯了黑暗,她才看清楚吻她的人是顾景律。

他怎么会在这里?

唐昕停止挣扎,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唇舌被他纠缠得生疼。也是看清楚是他,没了那分紧张后,她才察觉到,他身上挟杂着浓郁的酒气。

这是……喝醉了?

也对,要是没喝醉,他半夜怎么会到她房间来。

唐昕心里一阵发苦,好不容易等他放过她的唇舌,她才压着声音皱眉道:“二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等到清醒的时候,他大概又要后悔。

可她说完后,顾景律只是顿了一下,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撩起她的睡裙,掰开她的双腿,便横冲直撞进来。

唐昕闷哼一声,用手紧紧捂着嘴,生怕吵醒了身旁的小家伙。而且,一想到他最近跟那么多女人不清不楚,也发生过这么亲密的关系,她就觉得脏。

她咬着牙想要合上腿,却被顾景律按着膝盖制止了。

“二哥,你放开……啊!”唐昕奋力支起上半身,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按了下去。她的身体还很干涩,他猛地动作,她疼得忍不住喊出声。

“妈咪……”

身侧,小家伙突然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唐昕整个人都僵住了,顾景律也皱眉停下了动作。

“雪糕?”唐昕僵硬地转过头,小声喊小家伙,没得到回应,才反应过来,她只是在做梦。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彻底松下去,顾景律突然把她抱了起来。他还没退出她的身体,就这样抱着她下了床。

他这是要做什么?

平时他做事就很疯狂、极端,唐昕不敢对喝醉的他抱什么期望,心惊胆战地用力挣扎。

“二哥,你要做什么?快放开……唔!”

夜色中,顾景律幽暗的眸中似燃烧着两团火焰,他扯下领带,卷起来,塞进了她嘴里,抱着她便进了浴室。

唐昕被按在墙上,他双手箍着她的腰,在她的体内冲撞。

两人体液交融,唐昕身体为肉欲沉沦,心中却一阵阵发苦。他白天才羞辱了她,晚上就不顾她的意愿,跟她发生关系,这和强奸又有什么区别?

顾景律知道他该放弃唐昕,可却做不到。何飞说过的那些话,让他嫉妒得发狂。他甚至分不清,唐昕说喜欢他,到底是做戏还是真的。

只有这样紧紧拥着她,进入她的身体,才能让他觉得,她还在他身边,她是属于他的。

她的挣扎让他心生怒火,不是说喜欢他吗?喜欢他,怎么会拒绝他的求欢?

顾景律不想看到她麻木的表情,心脏会控制不住地疼。他把她转过去,从身后进入她。

可情到深处,他板过她的脸,想要吻她时,才发现她早已是满面泪痕。

为什么哭?

不想让他碰她吗?

顾景律的情欲倏地消失,连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四肢一片冰凉,没有知觉。只剩下缓缓跳动的心脏,一阵阵发疼。

他退出她的身体,浑浊的液体顺着他跟她的身体流下,明明是淫糜不堪的场面。可此时,却只剩下无限嘲讽。

顾景律抓起地上的衣服,没再看她一眼,脸色难看地走向门口。

“二哥,”唐昕扔出口中的领带,几步走到他身前,眼底染着一丝丝痛苦和期冀,“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顾景律因醉酒,眼底有些浑浊,可说话时却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