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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张业和张玉佳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抱着张玉佳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张业就陪着张玉佳,在司机和保姆的陪同下,来到了沙州最好的私家医院。把张玉佳送到后,司机就回去了,保姆和张业留了下来陪着张玉佳。

就这样过了三天,张玉佳提前一天生下了一个男婴。生产的那天,张玉佳的家里人都来了,都高兴坏了。张业也很高兴,抱着孩子亲了又亲,并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张瑞龙。

生完孩子后,后来张玉佳的家人都回去了,又剩下张业和保姆陪着张玉佳。聊了一会天,张玉佳便对保姆说道:“孙姨,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喂奶了。”

孙姨很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张业笑着说道:“那我要不要出去?”

“随便你了,你想出去就出去。”抱着孩子的张玉佳笑着说道,然后便直接掳起了衣服。

张业便看到两个雪白浑圆又丰满得不行的奶子,比以前更加大了,顿时下面就起了反应。

“让我摸一下。”张业说着,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便感到一种柔软又饱满的手感,很是舒服,“我也想吃。”

“先让孩子吃。”张玉佳温柔地说了声,然后便充满母性地看着孩子,然后就把正在啼哭的孩子放到自己胸前,让他的小嘴凑在自己的乳头前,那孩子便张开嘴巴含住了张玉佳大大的粉红色的葡萄。

等孩子吃完后,张业便接过孩子,一边说道:“现在是不是轮到我吃了?”

张玉佳嗔怪道:“你还真吃啊?被你这大口两下吸了,孩子吃什么?”

“你放心吧,我就体会一下,毕竟三十年没吃过奶了,吃一点点就好。”张业望着张玉佳饱满的雪峰说道。

张玉佳娇嗔地抿了一下嘴,“行,那你就吃一点吧,只准吃这一回。”

“行。”张业说着,便把孩子放在旁边的婴儿床上,然后便凑近身子,两手捧着张玉佳那大大的雪峰,用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便闻到一股好闻的乳香,然后他便用嘴巴含住了张玉佳的葡萄,用力地吸吮了两口,便吸出了一股奶水,甜甜的香香的,很好吃。

他便把头拿开了,说道:“真好吃。”

“好吃又好色,坏男人。”张玉佳娇嗔地看了一眼他,然后便把那宽松的衣服放了下去,不过仍然被高高地撑起。

直到第二天,趁着保姆不在,张玉佳也知道张业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便跟张业说起了艺术品公司的正事。

“那个艺术品公司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兴趣?”张玉佳说道。

“我主要是怕帮你搞砸了。”

“我说了你不要担心,公司里面有海叔坐镇,盈利不需要担心。我让你过去,主要是牵制海叔,你懂了吗?”

“那我不用管公司业务方面的事吗?”

“那当然还是要管的,不过那个可以慢慢来,而且对你不做硬性的要求,你觉得自己有把握的事,你才做一下。你是我们的人,在公司的位置你不用担心,海叔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只是你自己尽量注意一下,不要落下太大的把柄在海叔手里。我相信你也不会的。”

“这个我当然不会了。我真的可以吗?”

张玉佳听张业这么说,便知道他有些跃跃欲试了,便说道:“你肯定可以的。你想想,公司是我们的,我们都敢让你去,你自己怎么还这么没信心呢?”

张业犹豫了一下,说道:“行,那我就去试一下。”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这可是把我一辈子的铁饭碗都辞了,以后的退休金都放弃了,你可要想清楚,真的能给我保障的话,再让我去。”

“你放心吧,就算你不做了,我也养你一辈子,给你发工资,行了吧?”

“嗯。”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张玉佳又问道。

“我想早点回去了,每天无所事事的,我也有点空虚。”

“行,那你明天就回去吧。回去以后,你自己把老师那边的事尽快处理一下,然后尽快去我们那公司。现在是海叔一个人在管着那公司,里面没有我们的人,所以你越快去越好,知道吗?”

“嗯,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会很快地辞职的。”

“嗯。”

翌日,张业便跟张玉佳和她的家人道了别,然后乘飞机离开了沙州,直接飞回了德京。

他家都没回,便直接去了学校,找到了白校长,跟他说了自己辞职的事。白校长挽留了一番,见张业去意甚坚,便让有关部门给张业办了手续。

张业跟同事和学生道了别,便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他在这里工作了将近十年的地方。

往家里去的时候,张业才想起自己忘了跟周璐说一声。现在木已成舟,不知道周璐会怎么对待自己。

回到家里的时候,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周璐正在家里做饭,看见张业回来了,也没说话。

张业觉得现在家里的这种气氛很压抑,有点透不过气来。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跟张玉佳缓和关系?总之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忍耐。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张业想着还是跟周璐要说一下,便说道:“周璐,我跟你件事。”

“什么事?”周璐的语气不太好。

张业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把学校的工作已经辞了,以后就经商了,去张玉佳的艺术品公司当副总。”

他想着周璐之前是赞成自己这么做的,自己跟她说了,她应该会高兴的,对于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也有帮助。

不料周璐却依然没好气地说道:“怎么,跑去和老情人会了一面,就想通了?”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一旦出现裂痕,便很难修复了。

面对周璐的冷嘲热讽,张业还是忍耐地说道:“你不是赞成我去的吗?”

“我赞成有什么用,你难道还会听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