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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逼你的。以前的事我们都不提了,今天我不逼你,我用一下你的逼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日后再说好不好?”张业坏坏地笑着,手直接就向周璐的睡衣里面摸去。

“日你个头。”周璐娇嗔道。

“我的头你怕是日不进去,日我下面这个头还差不多。”张业说着,就开始脱周璐的衣服……

南平。

葛诗诗在家吃午饭的时候,母亲跟她说:“今天你张姨给你介绍了一个男的,32岁,你如果愿意的话,下午就去看一下。他是做汽车销售的。”

“32岁还没结婚吗?”葛诗诗头也没抬地说道。

“你看你,还挑人家干什么?你不也29岁还没结婚吗?而且你现在被强奸了的事弄得地球人都知道了,你要担心的是他会不会要你!”

“对啊,他不嫌弃我被强奸了吗?还是你们还没敢告诉他?”

“谁敢告诉他!这是邻镇的一个男青年,估计还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的话,我估计都没人故意娶你。”

葛诗诗笑了一下,道:“真好笑。被强奸了就没人娶我了,又不是我强奸别人。我估计要是那两个男的没被抓的话,他们出去讨老婆倒没什么问题。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

“你管它什么世界!这是你我能弄清的吗?世界玄妙的东西多了,我们可以做的,就是在它的框架内小心翼翼地生活!”

听了母亲的话,葛诗诗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来,道:“妈,想不到原来你挺懂生活的啊,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你以为我们是真不懂生活啊?懂生活不一定要像你们年轻人一样,整天把它挂在嘴边。说得越多,就越不懂,知道吗?”

葛诗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道理。你既然这么懂生活,为什么看起来却是这么世俗呢?”

葛诗诗的母亲叹了一口气,道:“生活是个强者,比任何人都要强的强者。所谓成熟,就是你明白了这一点,甘心向它俯首称臣。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葛诗诗抿了一下嘴,继续吃饭。

“好了,别聊这些哲学了。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你还得接受生活的规则。你总得嫁人吧?到底去不去见他?我跟你说,可不许说不去!”

葛诗诗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母亲道:“我是真不懂,你怎么这么分裂啊?前一秒你还是个哲人,下一秒就变成了一个市井大妈。既然我没有选择的权力,你干嘛还要问我呢?”

“少废话,去不去?”

“去,去,行了吧?”葛诗诗无奈地白着母亲说道。

下午,葛诗诗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件蕾丝半透明的黑色薄纱衣,丰满的酥脆半隐半现。

她如约来到一个咖啡馆,那个男的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他看起来绝对与英俊无关,留着平头,国字脸,平淡无奇的一个人,绝对不是葛诗诗的菜。

“你好。”他站起来殷勤地说道,眼里有明显的惊艳。

葛诗诗微笑了一下,便坐了下来。她从男人身边经过的时候,留下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

“你就是葛诗诗吧。我叫陈国平。”男人说道。

葛诗诗心里一阵惊呼。天哪,不仅人平淡,连名字都是这么平淡,倒是十分贴切他平淡的脸、平淡的穿着、平淡的身材、平淡的气质。

“嗯。”葛诗诗淡淡地应了一声。

陈国平有些木讷,似乎有些尴尬,又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葛诗诗微笑了一下,“没有工作。”

陈国平尴尬地道:“没关系,没关系。女人嘛,在家里带带小孩就好。挣钱是男人的事。”

葛诗诗听了,又道:“我有可能生不了小孩。”

陈国平有些意外地看向葛诗诗,眼里有一些失落。

“为什么啊?”

“我结过婚,我以前的丈夫经常给我吃避孕药,所以对我的身体造成了伤害。除了有可能不能生小孩,估计还有别的副作用。”

葛诗诗每一句话都直指自己的死穴,短短一分钟不到,就把她母亲和张姨极力替她隐瞒的短板差不多都说了个光。

当然,她还有最大的招没有放出来。

“哦,没关系,没关系。”男人词穷,有些牵强地笑。

葛诗诗看着陈国平,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还有什么事?”陈国平看起来好像要崩溃了。

“三天前,我刚刚被两个陌生的男人轮奸了。”葛诗诗很淡然地说道。

陈国平手里的杯子轰地掉在桌子上,里面的咖啡流了一桌,洒在他的裤管上。他连忙站起来,有些慌乱、有些尴尬地拨弄着,对葛诗诗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然后叫道:“服务员!服务员!”

他偷偷朝葛诗诗看来,如同看见了外星人,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从他的世界观里相信,居然还有女人会主动把这件事情这么泰然自若地说出来。

而葛诗诗见这个男人听自己自曝了这么多丑事,居然还对自己这么客气,倒是对他产生了一点兴趣。

等服务员过来把桌子擦干净了,陈国平才又坐了下来,向葛诗诗看来,道:“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你如果不愿意跟我继续聊下去了,就走吧,没关系的。”葛诗诗道。

“没有没有没有。”陈国平诚实地摆着手,说道,“你不要多心,我没有那个意思。其实这句话是我想跟你说的。”

葛诗诗用一个疑问的表情看着陈国平,陈国平接着道:“我倒是觉得,你好像对我没什么兴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先走吧,没关系的。”

陈国平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葛诗诗的目光。

这个憨厚的男人,倒是不蠢。葛诗诗心想。

葛诗诗虽然很耿直,但此刻她却不想伤害这个憨厚的男人,于是说道:“那倒没有,我的性格是这样的。”

“真的吗?”陈国平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