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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下去,要了两杯咖啡后,张业便对黄倩莉问道:“你净身出户了?”

“嗯。”黄倩莉搅动着手里的咖啡,脸上没什么表情。

听了黄倩莉的话,张业的心情不怎么好。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因为他的原因离婚的女人了,再加上和周璐最近出现的矛盾,他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虽然他喜欢乱来,但并不代表他已经没有良知了。从内心来讲,他还是一个善良的人。如果黄倩莉离婚希望能跟他结婚,他可能会痛苦,但没有这么内疚。但黄倩莉根本就对他没有任何要求,这让他觉得很内疚。

张业沉默了一会,“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租个房子,找一份工作,然后睁大眼睛找个好点的男人,好好地过日子。”黄倩莉幽幽地说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对不起。”犹豫了片刻,张业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尽管这句话显得太轻了些,根本就没什么作用。

“算了,我真的没有怪你。跟你我是自愿的。”黄倩莉没有看张业,但她的话却是真心的。

“我们在这点两个菜,吃过饭,我就去帮你租房子吧。”

黄倩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张业便叫了服务员,点了几个菜。

南平。

一转眼,葛诗诗来这里已经两三个月了。在这两三个月里,她一直给胡科长做助手,胡科长每月给她三四千的工资。但她也知道,胡科长这其实也是帮助她,虽然她是给胡科长做了些事情,但绝对值不了这么多工资。

胡科长是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可怜,而且时间也不长,所以才帮助她的。去年,葛诗诗已经参加了学校的招聘考试,幸亏顺利地应聘上了学校的老师,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否则,今年开学,就算没应聘上老师,她也不会再让胡科长救济她,可能就真的回老家了。

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感激胡科长。她明白,没有胡科长的救济,她这两三个月都不知道怎么度过。而且就算她这次应聘上老师,她也明白没有胡科长的帮助、暗中疏通关系,她也不可能应聘得上的。因为她毕竟只是一个本科生,要当本科生的老师,非得研究生学历不可。这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胡科长说出来,两个人心里也都心知肚明。

至于胡科长为什么要帮助自己,葛诗诗没有问,胡科长也没有说。这是成年人之间的事情,应该都不用明说,大家心里都懂。

更何况,胡科长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摸摸葛诗诗的身体,来葛诗诗的单身宿舍坐坐。当然,已经四十几岁的他,不会像张业或者其他年轻男人那样不稳重。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葛诗诗接受了他的帮助,他相信她绝不会不懂味。

当然,葛诗诗不会不懂味。她也不是一个十几二十岁的黄花闺女,逼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男人操过多少次了,给胡科长这个对她有大恩的男人干干,又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经过了在德京那场杀人风波之后,她虽然是心如死灰,但人只要活着,慢慢地心始终还是会活过来的。而且,欲望是人的本能,她又本身就是一个没有什么禁忌,甚至欲望有些强烈的女人。

所以,已经两三个月没有被男人的肉棒插过的她,也慢慢地开始怀念那身体里面被填充抽插的感觉了。

只是,两个人都是久经社会的成年人了,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呼之欲出,暧昧的情愫已经在两人之间流传,但来捅破这层窗户纸,两个人都保持着谨慎内敛的态度,只能顺其自然了。

这天也是他们所在的南平大学开学的日子。为了表示对胡科长的感激,葛诗诗说晚上请他吃晚饭。

本来,胡科长已经准备就着这个机会,说吃完饭送葛诗诗回宿舍,然后就把葛诗诗给操了。

不过,生活中总是充满着意外,就在两个人吃着饭,甚至挨着葛诗诗坐着的胡科长吃饭的时候还抱了她两下腰肢,看起来一切水到渠成的时候,吃完饭就可以去葛诗诗的宿舍操她的时候,没想到胡科长却接到了他老婆打来的电话,说院长来他家里了,让他吃完饭赶紧回去一下。

院长出马,胡科长当然不得不回去,而且院长去他家肯定是找他有工作上的事。有些郁闷的他也没有办法,匆匆吃了两口,就跟葛诗诗告辞了。

不过胡科长的家也就是在学校里面,也是学校分配的宿舍房。所以,他回去跟院长谈完事,一看时间还早,又动起了心思的他就跟老婆说想出去走走,便又离开了家门,往葛诗诗的宿舍房走了过去。

路程并不远,步行了不到十分钟,就来到葛诗诗所在的楼前。他上了五楼,来到葛诗诗的门前。因为葛诗诗是临时进来的,所以分配宿舍楼的时候,当然只能分到一些不那么好的房子,葛诗诗的房子,就是在顶楼,而且她对门的房子是一个老教授家的。那个老教授已经退了休,并且老伴已经死了,他就去跟儿子住了,房子空着。

胡科长正准备敲门,突然从里面传来一阵不太正常的声音。身为成熟男人的他,当然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女人的呻吟声,伴随着声音比较小的电视声背景里。他心里一个格登,难道葛诗诗已经找了男人了?

好在因为这房子比较古老,所以门也是木制的,而且好像中间还有一条缝。胡科长放下扬起的手,朝那条门缝里往里面张望。

那条门缝虽然很窄,但胡科长把眼睛凑近以后,还能看到里面的一部分画面。而且他刚好看到葛诗诗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光着两条大白腿,而且岔得老开,手里正拿着一条黄瓜,朝她那一小条黑毛下面的小穴里面插着,眼睛迷离,小声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