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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玲这话其实一语双关。一是问她做的菜有没有她姐姐做的菜好吃,二是问干她爽还是干她姐姐爽。对于类似的问题,周玲其实曾有当着她姐姐的面问张业。所以对于该如何回答,张业清楚得很。

瞥了眼周玲那高耸饱满的胸,张业道:“就你目前的厨艺而言,跟你姐还是差了一截,所以当然是你姐做的菜好吃。不过要是再努力一段时间,我相信你的厨艺会跟你姐一样的好。好好干吧。”

“干什么?”

“当然是玉佳的保姆了。”

“虽然一开始不怎么称职,但现在我还算比较称职,”见前面有小孩站在路中间,周玲就放慢车速并按了按喇叭,“开车的话,在乡下和市区有不同的好处。在市区基本上不会有人在马路上跑来跑去的,可乡下有些没有被车撞过的小毛孩就喜欢站在路中间,就好像撞了能当神仙似的。不过在市区开车太多红绿灯,偶尔还堵得就像便秘一样。在乡下的话,只要路边没有居民区,那就可以往前飙,一点也不用担心因为超速被罚款。”

见他们都没有说话,觉得耳根子太清净的周玲道:“小宝贝,唱首歌呗!”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所以哪怕听到姑姑这话,芯蕊也没有动心。她打了个呵欠并看了眼搂着她的爸爸后,就再次闭上了眼。

见状,周玲就更加无聊。

她是想放些动感音乐,但又怕吵到芯蕊。

所以,她只得道:“姐夫,随便说点什么呗,就当是给我提提神。”

“让她们两个陪你聊着,我这人不擅长说话。”

“就擅长动手啊?”

“我只擅长思考。”

“好吧,那你慢慢思考吧,”往后看了眼,周玲道,“姐姐,玉佳姐,你们两个随便说点什么,要不然我都怕我开着开着就睡过去了。”

周璐张玉佳其实都不怎么想说话,但既然周玲将话说到了这份上,她们两个只好开始找话题。

傍晚五点,小车就停在了张业所在的小区前。

张业抱着女儿下车后,打开后车门下车的周璐就从后备箱拿出行李。随后嘱咐了妹妹几句后,她就跟在了丈夫后面。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周璐就皱了下眉头。

尽管才离开一周,家具上就铺着一点儿的灰,这只能怪市区灰尘太多。幸好他们不是住在路边,否则只要窗户没有关上,大半天就会看到家里铺着一层灰了。

周璐是想搞一下卫生,可因为坐车坐得很累,所以打开热水器的电源,并将窗户都打开通风后,她就仰躺在了软乎乎的床上。跟乡下那硬邦邦的木板床比起来,周璐更喜欢自家的软床,不过她也知道睡木板床对身体更好。

看着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休息的丈夫,周璐问道:“晚上吃什么?”

“随便吃点吧,”打了个呵欠后,张业道,“昨晚失眠,刚刚又一直颠簸,现在只想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的睡一觉。”

“鸡蛋面,再加一点的青菜?”

“行。”

“那我先去买点菜。”

见妻子支起了身子,张业忙道:“我知道你也很累,所以就别下楼。反正家里有鸡蛋和面,就不要青菜了。”

听丈夫这么一说,周璐又躺了下去。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后,周璐喃喃道:“今晚绝对可以睡个好觉。对了,芯蕊呢?怎么没看到她?”

“滚被窝了。”

“这个点可不能睡,要不然她今晚就得失眠了,”说着,周璐就溜下了床。

走进次卧室,见女儿裹得只剩一个脑袋在外头,就连外套都没有脱,周璐就顺手掀开被子,并直接将女儿抱了起来。周璐当然知道单靠语言是没办法打消女儿睡觉的习惯,所以将女儿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周璐就拿出一根棒棒糖。

撕掉包装,脸上带着些许坏坏笑意的周璐就将棒棒糖伸到女儿鼻下。

闻到棒棒糖散发出的奶香,芯蕊一下就睁开眼睛,并以最快的速度咬住了棒棒糖。

见状,什么话也没说的周璐就松开手。

周璐走向厨房后,芯蕊已经跟张业并排坐着,并津津有味地吸着舔着棒棒糖。

吃过鸡蛋面,一家三口就躺在大浴缸里。

周璐靠着一头,张业靠着另外一头,芯蕊则坐在中间。周璐张业夫妻俩聊着过年期间发生的事之际,芯蕊则不断将浴水往外泼,偶尔还往她爸妈脸上泼。甚至呢,她还调皮地去吸妈妈那惈露着的胸,妄图吸出奶水来。

在浴缸里躺了二十多分钟,周璐这才站起来,并打开喷头将自己和女儿身上的泡沫都冲干净。

等到她们母女俩走出卫生间,张业这才有些不舍地爬起来。

说真的,当身体很累的时候,泡在浴缸里真是一种享受。当初妻子提出要改造卫生间并购置个大浴缸时,张业还觉得很麻烦,甚至觉得是种浪费。但现在他知道短期麻烦能带来长期享受,这非常值得。刚刚要不是女儿也来凑热闹,估计张业都会在浴缸里和妻子云雨一番。

这一周里,张业都还没有跟妻子做过爱,所以他还真有点想好好发泄一下。

擦干身子并换上干净的睡衣后,张业这才走出卫生间。

见妻子正坐在床边吹头发,张业就轻轻推开次卧室的门,女儿已经睡下了。

回到主卧室,站在妻子边上的张业问道:“你们公司是明天开始上班?”

“后天,是不是挺人性化的?”

“这多亏庄雅素当领头羊。”

“嗯,差不多是这意思。”

妻子明明是在吴建国的公司,所以现在其实就是在撒谎。见妻子撒谎的时候神态自若,脸上甚至还带着容易让人迷失的微笑,张业就更加困惑。张业自己都跟初恋情人搞在了一起,所以他可不认为妻子会和吴建国撇清关系。这就意味着,他妻子很可能已经和吴建国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