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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还单身,我当然是去工作室。可我现在已经结婚,而且是孩子他妈的,所以我当然是在自己家里画了。”

“听你这语气,就好像跟我结婚跟我生孩子是件坏事似的。”

轻轻拍了下丈夫胸膛,小鸟依人的周璐道:“我的意思是我必须将家庭放在第一位,不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这听起来好像是我受到了约束,但事实上我没有受到约束。应该说,你跟女儿都是我的寄托。所以就算平时遇到不开心的事,或者工作不顺心,我都会笑着面对。”

“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不过我还是想将我的心里话说出来,”打了个呵欠后,周璐喃喃道,“市区都这么的冷,乡下就更加的冷了。前天我打电话给咱妈,我还问她有没有下雪。她跟我说,说今年温度明显比过去来得低,下雪的概率非常大。要是在老家过年期间会下雪,那芯蕊保证会很高兴。不过要是达不到堆雪人的地步,估计她又会哭鼻子了。对了,老公,你说初几去我家?”

“跟去年一样,初四吧。”

“嗯,这样挺好的。”

“不早了,赶紧睡。”

“我不想睡,我想跟你那个。”

“嗯?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难道你不喜欢啊?”说着,周璐就翻身压在丈夫身上,“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做了。”

隔着保暖睡衣摸着妻子的杨柳腰,什么话也没说的张业的手就伸进了妻子裤头内。

当他摸到泥泞时,有些惊讶的他问道:“怎么这么湿了?该不会刚刚咱们聊天的时候,你就已经湿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身体好像比平时敏感。”

听到妻子的解释,张业就微微皱眉。

在张业印象里,妻子的身体偶尔确实会变得非常敏感。就像有时候一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妻子都会突然走进卧室或去卫生间。一开始的几次他都有问,但他妻子都说得含糊不清的。直到有一次张业在妻子走进卧室后把门推开时,他这才发觉妻子是用纸巾擦拭下面。

从那次以后,张业就知道妻子的通道偶尔会分泌婬水,在不需要任何刺激的前提下。

当然,这种情况非常少见,一般三个月会发生一次都算不错了。

至于这种形象正常不正常,张业也不知道。男人兴奋的时候会硬,女人兴奋的时候会分泌婬水。偶尔张业也会无端的硬,所以他妻子无端的分泌婬水应该也算正常吧?

如此想着,张业就直接将妻子压在身下,并剥掉了妻子的裤子和内裤。

张业还想脱妻子上衣,可他妻子不肯让他脱。

现在是冬天,要是让上身也暴露,估计周璐都会冷得没了兴趣。至于下身,因为被子并没有掀开,所以就算光着,周璐也不会觉得冷。

刺激了片刻,张业就压在了妻子身上。

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忍不住的张业就在妻子身上打了个寒颤。

张业用纸巾擦拭之际,周璐已经拉开了门。

客厅当然比封闭的卧室来得冷,所以刚走出去,光着下身的周璐就打了个哆嗦。

看着妻子那翘挺的屁股,张业道:“你先把裤子给我穿上,要不然感冒了你就别想回去过年了。”

“应该不会感冒的,”说着,周璐就往卫生间跑去。

跑进卫生间,周璐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浴霸。

沐浴在热光之下,周璐就长长吐出一口气。

看来,在大冬天里做还真是一件麻烦事。但要是有暖气的话,情况就会好很多。

德京市的冬天并不是很长,安装暖气会很浪费,所以精打细算的周璐只是想想罢了,并没有跟丈夫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