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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张业还是处男,他不仅想摸葛诗诗胸,还想去舔,所以他就朝手心哈气,随后就继续将手伸进葛诗诗文胸内揉着。

葛诗诗那时候还是处女,身体没有被男人碰过,在受到张业的刺激,她哪里受得了,所以她的防线就渐渐崩溃,就算张业说想看一看她下面,她也就是推脱了几下,随后就躺在冷冰冰的长凳子上,让张业脱掉她的牛仔裤。

但张业在脱的过程中,葛诗诗就明确说过不能进去,还说她要将初夜留在跟张业结婚的那个晚上。

张业虽然很想操了葛诗诗,但那时候的他属于有色心没色胆的类型,所以他就答应了。

在看到葛诗诗粉红色的私密地带后,他激动得不行,随后就去舔。

也就是因为张业那晚舔了葛诗诗私密地带,葛诗诗才迷上了那种感觉,所以在接下来的交往中,葛诗诗就经常让张业舔她下面,但她却很少给张业吸。

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葛诗诗道:“那天晚上发生了好多事,有些事本不应该那么早发生,可就是发生了。现在想想啊,还真觉得有些夸张。表白,初吻,摸胸,摸下面,被你舔下面,这些竟然都在不到一个小时里发生,还真是好奇怪。”

“那是因为我们之前就已经对对方有好感了。”

“应该是吧,”摸着张业手臂,葛诗诗呢喃道,“这八年让我们两个都改变了非常多,再也不像大学时那般的单纯。那时候就算经常有身体接触,但都没有掺杂其他东西,可现在不行了。”

“步入社会后的结果。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原本我们都认为做是一件很神圣的事,不能跟陌生的人做。可现在,做对我们来说就像家常便饭。只要条件允许,我们乐意跟陌生的人做。以前我还觉得妻子是神圣的,她的身体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看到,也不能被其他人摸。哪怕有个男人多看了我老婆几眼,我也会觉得他在意婬我老婆,这会让我很不爽。可现在,我竟然希望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意婬我老婆,我甚至还经常幻想我老婆被他们干得一直喷水。”

“好像很多男人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吧。”

“诗诗,你现在是不是也变得性泛滥了?”

葛诗诗还想否定,但既然张业都敞开了心扉,她干嘛还要撒谎?

而且,她知道自己已经跟张业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敞开心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此,她就将那晚在酒吧跟陌生男人在卫生间做,之后还被两个男人带去开房的事说了出来。

因为葛诗诗是张业的初恋女友,所以听着葛诗诗口述自己跟陌生男人做的经历时,张业那根还是不争气地硬了起来,甚至还顶到了葛诗诗的臀沟。

张业不希望葛诗诗变得这样,可他的身体却变得异常兴奋,他甚至希望那晚他有站在房间里,然后看着葛诗诗被干并给另一个男人吸。

发觉张业已经硬,葛诗诗就问道:“要是跟你说这话的是周璐,你也会硬吗?”

“会,”停顿了下,张业补充道,“身体会很兴奋,但我内心又有些讨厌,我都觉得自己生病了。”

“很多男人的心理都是如此啊!”笑出声的葛诗诗感慨道,“他们都会幻想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男人干,因为这种事在现实里基本上不会发生,所以禁忌会带给他们心理上的刺激,这就会让他们硬,或者想要打手枪。就比如弟弟几乎不可能跟姐姐发生关系,所以当弟弟将姐姐视为幻想对象时,他就会很兴奋很兴奋。所以呀,你没有生病,你只不过变得跟大部分厌倦了正常姓爱的男人一样罢了。”

“其实我有点想回到大学时代。”

“不能沉迷在回忆里,因为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说到这,葛诗诗的眼泪就悄然流出。

望着那些随风摇曳着的树木,葛诗诗哽咽道:“其实我也想回到那时候,我甚至想在毕业的时候留在你身边。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想跟着你,哪怕你一无所有。可每次有这想法时,我就……我就很想哭,因为我知道这是奢望,更知道我们分手那天,你就已经不属于我了。当我第一次被王立强脱光衣服,还被他插出血时,我就哭得更厉害,我的第一次明明是应该留给你的,却被一个混蛋夺走了。”

“以前我很在意女人的第一次,现在完全不在意,现在就是觉得处得融洽就好,什么处女不处女的都不重要了。”

“可我想把第一次给你,那天晚上你在我宿舍,你明明可以插进去,可你却没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那天晚上确实是我不好,可那时候我真担心我一插进去就会射出来。因为在那之前的一次,我有在你下面摩擦,可没摩擦几下,我就缴械投降了。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早泄,所以一直不敢跟你做那种事。然后我还怕吵醒你舍友。要是我真的插进去,你绝对疼得叫出来。”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弄我?”

“会!”抱紧葛诗诗,张业道,“我很后悔那天晚上的事,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我能不能问你个事?”

“什么事?”

“周璐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不是处女?”

“不是。”

“那她的第一次应该是给了,”说到这,葛诗诗就停了下来,她知道说出吴建国三个字的话会伤到张业。

尽管葛诗诗没有说完,但张业还是知道葛诗诗要说的话。

想起妻子的通道被吴建国的大家伙捅入,之后还流出血来,张业是既兴奋又烦躁。他甚至担心妻子今天会去找吴建国,然后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床上给吴建国干。就算吴建国性能力比不过他,但吴建国是夺走他妻子处子之身的男人,他妻子绝对对吴建国有感情的。

很多时候,感情会凌驾于姓爱之上,尤其是对于那些久别重逢的旧情人而言。

见张业不再说话,葛诗诗道:“别想那么多,我相信周璐应该是个好女人。”

“她是一个很擅长撒谎的女人,我真怕她在家里装贤惠,在外面就变得跟你一样的婬荡。但我心里又期待她变得婬荡,甚至期待她跟我袒露她已经出轨的事,这样我就可以带她去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