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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业看来,女人的第一次应该都比较羞涩,很少会主动得一直索求,甚至还会叫对方早点结束。可张业的这个认知并不适合周玲,所以看着表情颇为认真的周玲,张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之前张业还能听到淋浴声,可现在一点声响都没有。

意识到妻子正在擦身子,马上就要回到客厅,什么话也没说的张业就强行掰开周玲双腿,并退了出去。

“好好休息吧,”说完,张业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见状,气得不行的周玲就抓起枕头扔了过去。

张业拉上门的那一刹那,撞到房门的枕头就掉到了地上。

张业刚走出去,周璐就走出了卫生间。

见丈夫站在门前,周璐问道:“怎么了?”

“刚刚玲玲好像在说梦话,我就推开门看了下,”和妻子擦身而过后,张业就走进卫生间,周璐则躺在了沙发床上。

张业有想过半夜到房间里将周玲干得爽歪歪的,可因为沙发床离主卧室非常近。加上半夜三更基本上都听不到什么声音,所以担心搞周玲的时候让妻子听到声音,张业就打消了念头。

所以,就算凌晨四点的时候他醒来,他也没有到房间里,而是翻了个身后继续睡觉。

几乎每天,周璐都是最早起床的一个,今天也是如此。

当周璐在厨房准备早餐时,连连打着呵欠,且头发蓬乱的周玲就站在了厨房前,并道:“姐姐,早上好。”

看了眼妹妹,周璐问道:“头会疼吗?”

“一点点。”

将煎好的荷包蛋盛进餐盘,周璐问道:“怎么会喝那么多?”

“昨天我卖出了一套房子,拿到了两万元的奖励,然后单位的同事就叫我请客。因为我做东啊,所以我就被灌了不少的酒。再然后呢,我只记得这边,所以我就飘到了这里。幸好姐夫没有跟你们去散步,要不然我连门都进不了。”

“赶紧去洗脸,顺便头发理一下,乱得跟讨饭的似的。”

“没问题!”

走到卫生间前,周玲就看到了张业正在刮胡子。看到张业,周玲当然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所以单手压在门上,摆出不让张业走出卫生间姿势的周玲就问道:“是谁说半夜会进来的?”

“睡死了。”

“还真是个好理由,”改为靠在门上后,周玲问道,“那姐夫现在有空吗?”

一愣,张业反问道:“才一次,你就变得这么的饥渴,这也太夸张了吧?”

“那还不是因为我被压抑了很多年。别人十七八岁就开始做,我却拖到了二十五岁,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要把过去六七年的次数都补回来?”

“那我准被你榨成人干了。”

“没事,我可以多找几个男人。”

听到周玲这话,张业就想到了好几个男人轮着上周玲,周玲还被搞得很爽,甚至还主动给其他男人打飞机或者吸的情形。

那种场面会让张业兴奋,却不会让他开心,所以扭头看着笑盈盈的周玲,张业道:“我知道你是个很随性的女孩子,不过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你都想着带我姐姐去玩那么邪恶的游戏,难道我就不能玩多p?”

“我并没有带你姐姐去。”

“我也没有真的去玩多p。”

在吵嘴方面,张业还真是甘拜下风,所以什么话也没说的他就继续刮胡子。

见姐夫不说话,有些无趣的周玲就走了进去,并用脸盆接热水,还问道:“昨晚我姐姐有没有帮你吹出来?”

“要是你们两个一起的话,或许还可以。”

“姐夫你还真是够持有的,看来我姐这些年过得蛮性福的,”拧了把毛巾擦着脸,周玲就继续道,“姐夫曾说过因为你对我姐姐的身体非常熟悉,甚至熟悉到左手摸右手的地步,所以姐夫你才想玩那种刺激的游戏。要是我愿意经常跟姐夫做,偶尔弄我,偶尔又去弄我姐姐的话,姐夫你会不会觉得很有趣,会不会打消你交换的念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