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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葛诗诗眼睛就慢慢睁大,随后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悄无声息。

划过下巴后,泪水就滴在了葛诗诗那还呈现道道红痕的雪峰上。

跟同龄女人比起来,葛诗诗的胸型算是非常漂亮,樱桃颜色也跟少女有得一拼。当然,颜色绝对会比少女的深一些,毕竟年龄大了,黑色素也会沉淀,不可能像十七岁少女那么的殷红。

除了胸以外,葛诗诗觉得自己的身材跟脸蛋也不错。

至少,比公司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来得好。

可是,葛诗诗越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条件好,她就越觉得自己可悲。

因为,她嫁给了一个自己不想嫁,却又不得不嫁的人。

想着必须装作无欲无求地给丈夫吸,之后自己兴奋了自己用手指,葛诗诗都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可悲的女人。所以呢,跟张业再次见面让她心里产生了涟漪,她甚至希望能得到原本属于周璐的幸福。

要不然,葛诗诗根本不可能会穿上周璐的拖鞋,更不会去讨好芯蕊。

但是,这幸福根本不是她所能得到的。

所以呢,退后一步的她只希望能经常跟张业扮演夫妻去玩交换游戏。让张业兴奋的同时,也让她好好的放松放松。毕竟,家庭方面的她实在是太不如意了。

深吸一口气,葛诗诗就露出了有些勉强的笑容。

如此一笑,葛诗诗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只是呢,她还是担心那男人会将她惈体走动的事说出去。

希望不会吧。

想着,葛诗诗就就开始洗澡。

浴球的话,张业跟周璐是公用的,所以葛诗诗拿来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呢,葛诗诗不知道哪条毛巾才是张业的。卫生间一共三条毛巾,白色,浅蓝色以及浅粉色。在葛诗诗看来,张业最有可能用的是浅蓝色毛巾,所以洗得差不多的她就顺手拿了浅蓝色的毛巾打算擦头发。

擦完头发,葛诗诗就直接拿着毛巾擦身子。

葛诗诗是习惯用浴巾擦身子,不过浴室里的浴巾只有一条,明显是周璐的,所以她只好用张业的毛巾了。

当然,像私密地带,葛诗诗可不会用毛巾,她就直接在其他地方擦干后用卫生纸擦干净。

或许是因为之前被张业干过一炮的缘故,当葛诗诗擦拭私密地带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痒。甚至呢,在擦干净后,她还用手指探进去些许后闻一闻手指。确定没有液体的气味,葛诗诗就松了口气。

随后,让头发遮住大半张脸后,葛诗诗就往外走。

葛诗诗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确保对面那楼的男人不会认出她来。

至于胸会不会被看到,葛诗诗已经不在乎了,反正之前已经被那男人看过一次。

从窗前走过的时候,葛诗诗显得有些紧张,她甚至觉得对面那楼有好多男人在窥视着她的美色。虽说已经在街上惈奔过,可那是在不会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所以呢,这会儿的葛诗诗其实有些害怕。

其实呢,葛诗诗完全可以让张业过来把窗帘拉上,但她却没有这么做。

原因有些可怕,就是她其实有点喜欢那种被人窥视着的感觉。

对于有这种想法的女人,出轨的概率很高。

事实上呢,葛诗诗早就出轨,她甚至觉得出轨才能让她觉得活着有意思。只不过,出轨的话,得跟张业一块去,她喜欢被张业干,活着当着张业的面被其他男人干,那种不被道德所接受的姓爱行为会让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的她更加的兴奋,更会让她有活下去的勇气。

只是,一旦东窗事发,葛诗诗就知道不是她去坐牢,就是她丈夫会死去。

至于事情往哪边发展,基本上都是她说了算。

可不管哪种,她都失去自由。

当葛诗诗失魂落魄地走进主卧室时,正坐在床边的张业就问道:“还有没有哪里要我揉的?”

“没,”回过神,葛诗诗道,“我就想着中午的饭菜该怎么煮。我知道你是不挑食,然后芯蕊口味是偏淡,但我还是希望能做得好吃一点,最好是能够做得比璐璐还好吃。”

“其实你们做出的菜口味各有特色,没有说谁的更好吃。”

“那你是喜欢我做的还是她做的?”说话间,赤着身子的葛诗诗就坐在了张业腿上。

抱住葛诗诗,并闻着她身体散发出的幽香,张业道:“说真的,吃她做的菜已经好几年了,所以就目前的口味而言,我还是喜欢吃你做的菜。诗诗,刚刚没有吓到你吧?”

“怎么可能没有吓到呢?”摸着张业的手背,葛诗诗道,“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一个开放的小姨子,竟然跟你聊那么嗨的话题。我问你啊,你是不是有跟她上过床?”

“她是璐璐的妹妹,我怎么可能做那事?”

扭过头捧着张业的脸,葛诗诗道:“别以为我没有听到你们之前说的话,似乎有谁说姐夫对小姨子总是会有冲动。”

“其实我对她是有意思,但我跟她真没有上过床。我说一件事你保证不相信,我那小姨子她还是处女。”

“多大?”

“应该是二十五岁吧。”

“还没有交男朋友?”

“十几岁的时候差点被一个男的强上,之后她就不太喜欢跟男人接触。现在呢,她跟一个我认识的女人住在一块,然后那个女人已经离了婚,所以我都担心她们两个会变成同性恋。”

“这可能性非常的大。”

“我也知道可能性很大,不过也没办法。”

“其实办法很简单的,”看着张业的嘴巴,葛诗诗继续道,“只要你跟她上床,然后让她知道做有多爽就可以了。身为女人,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一开始几次女人会觉得做也就那么一回事,可接连一两个月每天都做,之后没有人跟她做,她就会很想要做。所以呢,要是你能让她达到这境界,那么你就可以随便搞她了。”

“太坏了,”笑出声,张业就拍了下葛诗诗的臀尖。

“坏是坏了点,不过我知道你是喜欢的,”抱紧张业,闭上眼的葛诗诗呢喃道,“要是可以再次选择,我一定选择当初跟你在一起。然后呢,咱们可以组建美满的家庭,还有属于我们的宝宝。要是你厌倦了跟我做,我们还可以一起去交换,你干其他女人,然后我在你面前别其他男人干。”

听着葛诗诗说的话,张业竟然有些冲动。冲动归冲动,张业不可能跟妻子离婚,他更知道葛诗诗不可能会跟王立强离婚。至于原因,张业很想知道,但他又问不出来。

摸着葛诗诗的屁股,张业就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跟他离婚?”

“其他事可以告诉你,唯独这件事不行,”感觉着张业胸口的起伏,葛诗诗喃喃道,“可惜只能跟你做一个白天的夫妻,要是可以做一辈子,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