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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来的是王立强,这毋庸置疑。

只不过在门被缓缓推开的时候,机灵的葛诗诗就将张业往床的另一侧推,早就预料到王立强可能进来的张业就顺着往床的另一侧滚去,随后就落在床下,并紧紧靠着床。

因为床底下的空间太小,所以张业没办法钻进去,最多就是让左肩伸进去。

所以,要是王立强躺在床的右侧,他就绝对会看到张业。

张业的速度很快,加上王立强又醉又困的,压根就没有听到动静。

至于葛诗诗呢,睡觉的时候本来就是要脱文胸的,所以她正镇定地将文胸放在床头柜上,并将早就被刘旭脱到腰际的裙子继续往下脱。

坐在床上,看都没看妻子的王立强就低着头问道:“小张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葛诗诗笑得有些牵强,“我刚刚睡着了,还想问你他们是不是走了呢。老公,你推门进来也应该先敲一下,要是他没走,岂不是看到我在换睡衣了?”

打了个呵欠,王立强道:“要是他还在,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推进来了。你也真的是,你要换的话,好歹也确定他有没有在外面,怎么能连门都不锁就开始换?”

“没有听到动静,我就以为他没有在了。”

又打了个呵欠后,王立强就躺在了床上。

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却没有去拿睡裙的妻子,王立强那谦和的眼神就落在了妻子饱满挺拔的雪峰上,随后他就开始解皮带。

这个动作对葛诗诗来说再熟悉不过,她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就是凑过去帮丈夫吸。要是平时,葛诗诗自然会照办,她还会以自己变得越来越娴熟的口技让丈夫射出来。可此时张业就躺在地板上,而张业是她的初恋情人,刚刚她跟张业还非常的亲密。

所以要在初恋情人面前给丈夫吸,葛诗诗都觉得这是很大的折磨。

将长裤跟内裤脱下并扔向右侧后,王立强两只手就交叉着枕着后脑勺。

盯着差点扔到自己身上的裤子,张业就变得非常的惶恐。张业也知道葛诗诗会跟丈夫做,可他不想亲眼看到,这会让他非常的不爽,毕竟葛诗诗是他的初恋情人。

看着丈夫那根半软半硬的玩意,葛诗诗眉头就皱得非常紧。

妻子平时都很顺从,甚至是王立强的裤子还没脱下来,她就已经会凑过来。所以看到妻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神情还显得有些忧郁,王立强就皱起眉头并问道:“怎么了?”

“没事,”笑了笑,葛诗诗就爬了过去。

尽管不愿意,葛诗诗还是跪在丈夫两腿之间,并将那玩意吸进了嘴里,随后就啾啾地吸吮着。

被吸着,王立强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就像平时那样把玩着妻子的雪峰。

尽管看不到,可张业能听到那啾啾的吮吸声,这让他又愤怒又惶恐,可他不敢制止这一切,因为他们是夫妻!

妻子给丈夫吸很正常,可因为葛诗诗是张业的初恋情人,而且还从来没有给张业吸过,所以一想到王立强这个老男人竟然得到了这个待遇,张业两只眼睛都在冒火。

就算现在制止那又能怎么样?指不定明天王立强又叫葛诗诗给他吸。

所以呢,张业只能一肚子火地等待着,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葛诗诗用力吮吸或者是用香舌去舔王立强那根的画面。

持续了十分钟后,王立强终于忍不住了,随后就将精华都送进了妻子嘴里。

咕噜~咕噜~

咽下的时候,葛诗诗是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的,可她还是发出了吞咽声。她甚至觉得此时的自己极度下贱,就像是那种红灯区里的女人,她甚至觉得躺在地板上的才是自己的丈夫,躺在床上的王立强只不过是个陌生男人。

听到吞咽声,张业拳头就握得非常的紧。

很少妻子会愿意吞精,所以对于王立强得到的待遇,张业就更加的窝火。

张业不是因为以前葛诗诗没有给他吸或吞精而窝火,他就是不希望葛诗诗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做这些,毕竟葛诗诗是他的初恋情人。

葛诗诗以前的习惯是吞咽后立马去漱口刷牙,可因为张业就在一旁,她不敢贸然离开,所以她就是爬到床上去拿纸盒。

跪在床边的那一瞬间,葛诗诗就用有些无奈的神情看了眼张业。

和葛诗诗对望的那一瞬间,张业还看到了葛诗诗嘴边有王立强的液体!

见张业很生气,葛诗诗胸口就很闷,随手拿过纸盒后,她就爬到丈夫面前,并抽了两张纸帮丈夫擦拭。

将纸巾扔进一旁的纸篓后,葛诗诗就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并道:“你晚上喝了挺多酒的,你要不要去上个厕所?”

“刚刚进来的时候已经上过了。”

见丈夫要去拿挂在衣橱前的睡衣睡裤,葛诗诗就急忙去拿。

将睡衣睡裤递给丈夫后,站在床边的葛诗诗就开始穿睡裙。她这个角度能看到张业,她是张业的初恋情人,她当然知道张业心里的感受,所以她也很难受。

难受归难受,她现在正在想着该如何让张业离开。

见穿好睡衣的丈夫直接盖上被子闭上眼,葛诗诗的眉头就皱得更紧。她很讨厌看到这一幕,因为每次她丈夫射完后不是干自己的事,就是闷头大睡,搞得她好像是个小姐。就算没有做,但射完后至少也得好好温存温存吧?

几乎每次,葛诗诗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但她从来没有说出口。

因为,要想改变一个人的习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不如自己学会适应。

见丈夫平躺着,葛诗诗就盯着窗户。

卧室的窗帘有两层,一层很薄,一层很厚。薄的很通风很透光,作用就是不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厚的呢,能将光线完全遮住。

所以,葛诗诗就走过去拉起了厚的窗帘。

拉起窗帘,见丈夫还闭着眼,看着张业的葛诗诗就竖起大拇指指了指房门,随后葛诗诗就走过去关掉了卧室里的灯。

如此一来,卧室就陷入了黑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