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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打开,男人就立马递上了一根烟,乐呵呵道:“我刚搬过来,就住在你对面。我叫王立强,你叫我老王就好了。”

待张业接过烟后,王立强继续道:“我跟我老婆本来是住在新区那边,不过那边离我现在上班的地方太远,所以我们两个就搬了过来,就是这边离她上班的地方有些远。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要是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尽管叫我。你吃饭了没有?没有的话就到我家来吃吧。”

这个老男人太热情,让张业都有些适应不了,甚至觉得他图谋不轨。

在城市,邻居之间基本都很少串门,甚至住上十几年,会连对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所以呢,要是王立强冷一点,张业还觉得正常。

见王立强掏出了打火机,张业就忙道:“现在我暂时不抽,谢谢啊。”

“我该怎么称呼你?”

“张业,你叫我小张就可以了。我刚吃过饭,要是下次有空的话就去你那边蹭饭。”

“那成,那我继续去整理东西了,谢谢啊!”

张业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说谢谢,他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做,不过他又觉得邻居亲切一点也好,这样至少不会让他觉得隔壁住着陌生人。至于之前的邻居,张业还真觉得是陌生人,最多就是互相看一眼,然后笑了笑,都没有真正交流过。

见王立强走进了屋,张业就想关上门,不过当他看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走上楼时,张业眼睛就瞪得有些大。

上楼的女人很漂亮,属于那种第一眼看到就会被吸引住的类型,而她正是吴建国的秘书葛诗诗。

看到张业,葛诗诗明显也愣住,甚至都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王立强走了出来。

将纸皮箱搁在一旁后,见妻子站在拐角处,乐呵呵的王立强就道:“诗诗,这是咱们的邻居小张。小张,这是我老婆葛诗诗,你以后叫她诗诗就成。”

看着葛诗诗,张业道:“我叫张业。”

“我叫葛诗诗,”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拎着快餐的葛诗诗就往上走。

走的时候,葛诗诗都不敢看张业,甚至是故意在回避张业的目光。走进自己那已经装修完毕的新家,回头看了眼张业的葛诗诗就走向了厨房。

“我先吃饭,有空再聊。”

“嗯。”

关上门,张业就长长吐出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会成为他的邻居。甚至呢,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不可能会碰到这个女人,没想到……

“老公,刚刚你跟谁聊天呢?”

“新搬过来的邻居。”

“你进来看一看我教女儿画的画。”

走进卧室,看着女儿画的蜡笔小人,张业就将女儿夸赞了番,随后就继续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之前看杂志的时候,张业很用心,偶尔还会将相同的文章重复着看几次。可现在,他的心思完全被那个已经长得风韵成熟的葛诗诗给吸引了。所以看着杂志上的女人时,张业就觉得自己看到了葛诗诗,更想起自己跟葛诗诗的陈年旧事。

葛诗诗是张业的初恋女友,大一的时候认识,大二的时候正式确定恋爱关系。不过在大学毕业的时候,两人还是因为观念不同而分手。在恋爱期间,张业跟葛诗诗的身体也有过接触。不过那时候张业很单纯,一直认为要在洞房的时候才能拿走葛诗诗的第一次,所以直到分手,葛诗诗还是处女。

不过有一件事张业印象很深刻,葛诗诗非常喜欢张业帮她吸。而且葛诗诗还有个习惯,就是睡觉的时候一定要让张业的手放在她的雪峰上。

张业帮葛诗诗吸过很多次,葛诗诗却没有帮张业吸过,最多就是帮张业打飞机。

那时候两人睡觉呢,基本上是张业凌晨的时候悄悄到葛诗诗的宿舍去,并在早上六点左右的时候离开。因为呢,葛诗诗还有舍友,她不想被舍友知道她带男生回来过夜。

关于葛诗诗的记忆,有两件事张业这辈子都忘不了。

第一件是张业想看葛诗诗荫户长什么样子,葛诗诗就拿彩屏的诺基亚给张业,张业就借着屏幕的亮光观察着葛诗诗的荫户,还说找不到洞。

第二件是有次葛诗诗被张业刺激得流出不少婬水,葛诗诗还让张业插进去。可那时候张业担心吵醒葛诗诗的舍友,加上那时候他还是处男,怕一插进就射,所以什么也没干的他就躺在葛诗诗旁边,却看到了葛诗诗那有些难受的神情。

要是能再给张业一次机会,张业绝对会跟葛诗诗做。

冒出这个想法,张业就盯着大门,甚至觉得葛诗诗就站在门口。

葛诗诗现在应该是二十八九岁,可王立强打底有五十岁,葛诗诗这么会嫁给这样的老男人?

对于答案,基本上只有葛诗诗自己才知道了。

想着那些已经回不去的岁月,张业就长长叹了口气。

当夜十点。

此时,穿着睡裙的葛诗诗正趴在王立强双腿之间,吸吮着王立强那根半软半硬的玩意。至于王立强这个满头都是白发的老男人,他就一脸享受地摸着葛诗诗的脸蛋,偶尔还弯下腰去捏葛诗诗那沉甸甸的雪峰。

看着自己那根在妻子嘴巴里进出的玩意,王立强就笑道:“诗诗,这边虽然没有那边好,不过很安静。”

“嗯,”看了眼丈夫,葛诗诗就继续吮吸着。

“快出来了!”

听到这话,葛诗诗就立马皱紧眉头,更是感觉到嘴里的玩意突然剧烈抖动了几下,随后她的嗓子眼就被粘液样的液体堵着,这让她很难受,但她还是咕噜咕噜吞下了仿佛会黏在食道上的液体。

吮吸了片刻,将残留物都吃进肚子后,葛诗诗就下床走向卫生间。

“诗诗,你有看到咱们那邻居吧?戴着眼镜那个,看起来挺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