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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去伤害别人,还不如伤害我自己,”撩拨了下遮住面庞的长发,依旧面带微笑的张玉佳就继续道,“因为我知道,要是我真的狠下心的话,璐璐会受到非常大的伤害,甚至会一蹶不振。然后呢,我还会伤害到芯蕊。璐璐很会教育孩子,所以要是在安定的环境里成长,芯蕊一定能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但要是你跟璐璐离婚,情况可能就完全变了。”

说到这,张玉佳就停了下来。

背靠着护栏后,张玉佳就继续道:“要是我坚持的话,你或许会跟璐璐离婚,但那会伤害到她们两个,更可能抹杀了芯蕊的未来。反正我是芯蕊干妈,我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就这样一直下去吗?”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确实如此,”看着张业那显得有些忧郁的脸,张玉佳就笑出声,“傻瓜,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因为呢,我其实挺怕组建新的家庭,我就希望我们几个人的身份一直这样。至于能持续多久,我也不晓得,反正暂时就这样子吧。好啦,好啦,表情不要那么难看,笑一个。”

一想到自己没办法给张玉佳名分,更没办法狠心抛下妻女,张业胸口就很闷。

不过听到张玉佳那银铃般的笑声,张业还是露出了笑意。

尽管张业笑得有些勉强,但至少在笑,所以张玉佳还是挺满意的。

身子略微往后仰,张玉佳就问道:“要不要我唱歌给你听?”

“唱什么歌?”

“当然是来个耳熟能详的了,”清了清嗓子,张玉佳就开始唱了。

见张玉佳是在唱《爱拼才会赢》,张业的思绪一下就被带了进去。这首歌确实是耳熟能详,影响了好几代人,更是张业大学时广播台经常在放的歌,所以听着歌又看着张玉佳那时张时闭的嘴巴,张业就跟着哼了起来,脑袋偶尔还会忍不住地点着。

唱完这首歌,张玉佳又唱了首《酒干倘卖无》。

随后呢,两人就沿着斜坡往上走。

走过赵洁曾经被杀死的地方,张业就皱紧眉头。

赵洁的死有一部分是因为张业,所以想着赵洁死时的模样,张业心里就很不好受。要是他没有对赵洁进行虐待,又没有瞒着李家安,或许他们夫妻俩还活着。

可惜,人死不能复生,张业再唏嘘感慨都没有意义。

或走或站或坐到十点半,张业就跟张玉佳分开。

分开的时候呢,两个人还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舌吻。

回到家中,听到女儿在哭,张业就立马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门一打开,张业就闻到了一股大便的臭味。

见女儿光着下身,而地上的内裤和睡裤上都是大便,张业就有些心疼了。之前知道要跟张玉佳约会,张业非常的兴奋,兴奋的结果就是他忘记询问女儿要不要上厕所了。

所以呢,他得呈妻子回来之前把女儿的内裤和睡裤给洗了。

这不是最头疼的事,最头疼的是张业怕妻子会知道自己离开一事。要是知道了,她准会推断出张业是跑去跟张玉佳约会了。

反正在张业看来,只要妻子知道他出过门,就算他真的没有去找张玉佳,他妻子也会坚定地认为他去找过。

这是夫妻信任度降低的表现,当然罪魁祸首是张业,是他背叛了妻子。

见女儿大腿内侧也有大便,张业就急忙拿纸帮她擦了擦,随后就带女儿到卫生间,并拿着湿毛巾帮她将下面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带着女儿回到卧室,并让她穿上干净的内裤和裤子后,张业就将地上的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

芯蕊小的时候,张业偶尔会洗尿布之类的,不过前提都是周璐忙不过来的时候。反正在张业记忆里,他洗过尿布之类的次数都可以数得出来。

想着妻子一直在无私地付出,张业反而有些惭愧了。

可交换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张业根本没办法去拒绝,所以今晚他依旧会照常出动,并跟李娜莉装夫妻,然后看着李娜莉被陌生男人插着的同时去找那男人的老婆。

想着那画面,张业竟然硬了!

将内裤和裤子晾出去后,张业就在房间里陪着女儿。

见女儿有些不高兴,知道女儿是在埋怨自己,张业干脆就趴在了地上。

见状,芯蕊就立马骑在了张业身上,并架架架地喊着,脸上洋溢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快乐。

十一点五十,张业就听到了门铃声,随后他就抱着女儿去开门。

周璐早上一直在忙,这会儿挺累的。加上丈夫今天不用上班,所以她总担心丈夫会去找张玉佳。不过门开后,见他们父女两都笑得像花开一样灿烂,周璐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更是主动吻了下他们两个的脸。

“爸爸,我还要骑马。”

“行啊!”

看着正背着女儿在客厅里爬着的丈夫,换上拖鞋的周璐就将包包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随后就精神饱满地去做午饭。

玩了一会儿,张业就让女儿自己去看连环画,随后他就走进厨房,并从后面抱住正在洗韭菜的妻子,道:“芯蕊早上拉了一裤子的粑粑,然后我就把裤子给洗了。”

“粑粑是稀的?”

“不会。”

“那就奇怪了,她已经好久没有拉到裤子上了。你不是在家吗?她怎么没有跟你说她要拉粑粑?”

“我在客厅看电视,她在卧室里看动画片,估计是看得太入神,一直憋着吧。”

“那会憋坏了,我待会儿可得跟她好好说说。”

“你现在说没什么效果,她记不住的。最好的办法是她下次上厕所的时候,你说一下粑粑不能憋着就是了。”

“那倒是。”

听到妻子这话,张业就松了口气。要是妻子去跟女儿讲大道理,女儿很可能会将他离开且把她反锁在房间里的事说出来。要是真的说出来了,没准就得离婚了。上次妻子确实原谅了他,可这并不代表每次都会原谅他。

不过,要是妻子出轨了,张业或许连一次都没办法原谅。

当然,要是妻子是跟他去交换,不管妻子被男人操多少次,张业都会很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