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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安都很担心月月会记得这时候的事,所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他就道:“老婆,去弄早饭,我还得赶去上班。”

吻了下女儿脸蛋,笑得很甜很温柔的赵洁就走向厨房。

这个白天,李家安都担心老婆在幼儿园里跟园长乱来。他是同意妻子可以跟不同的男人做,但前提是在他面前,他不喜欢妻子在外偷情,那会让他觉得自己被妻子背叛了。

早上在公司的时候,心烦意乱的李家安就查了和交换有关的内容。

李家安不是圣人,他不可能只让其他男人干自己老婆,却不去干别人的老婆。

很多长久的交易都是建立在相对平等的基础上,所以李家安就想尝试一下交换。

反正他老婆很喜欢被别人干,就像狗喜欢大便一样,那他为什么就不能从这个畸形甚至是肮脏的交易中获得些许利益?

找了一个上午,李家安也没有找到和德京市交换有关的消息。

在现在的中国,交换是一个非常敏感甚至黑暗的话题,这就意味着很多网上和交换有关的内容都是杜撰的,就像一篇篇小说一样,不过是用文字让人宣泄黑暗欲望罢了。

所以呢,想在网上找到有用的资料,这还真的有些困难。

交换是张业先跟李家安提起来的,所以早上一下班,李家安就打电话给张业,问张业在德京市该怎么交换。

张业第一次和第二次交换都是吴辉介绍的,所以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吴辉。

张业不喜欢吴辉是因为吴辉一直垂涎周璐的美色,不过李家安真的要交换的话,就必须让吴辉介绍愿意交换的夫妻,所以张业就将吴辉的号码告诉给李家安。

挂了电话后,张业还打电话跟吴辉大致说了下情况。

张业没有说赵洁曾受过虐待,他只说李家安赵洁对彼此太熟悉,夫妻生活没什么激情,所以就希望通过交换找到些激情。

上次吴辉说过,德京市的交换俱乐部还没有正式举行活动,只是私底下互相介绍一些夫妻交换伴侣罢了,所以他将李家安介绍给吴辉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通过李家安了解德京市交换俱乐部的动向,为以后他带着妻子去交换打下基础。

吃午饭的时候,李家安就跟赵洁提起交换一事。

赵洁觉得交换很新鲜,愿意尝试,所以李家安就跟吴辉约好晚上七点去他家。

同一时间,吴辉家中。

跟李家安挂了电话后,吴辉就将交换的事跟李娜莉说了一遍。

吴辉并非是要帮李家安介绍愿意交换的夫妻,而是想跟李家安交换伴侣。

也就是说,今晚李娜莉会被李家安干,吴辉则干着李家安的老婆。

李娜莉上次之所以会跟张业做,后面还跟张业扮演夫妻去参加交换游戏,都是因为她那时候只是觉得自己跟吴辉在一起只不过是一场交易。加上她以前是小姐,经常为了钱被不同的男人干,所以那时候被张业干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自从对吴辉产生感情后,李娜莉就对交换或者乱胶产生了排斥。

在李娜莉心里头,吴辉对前妻非常的好,一直认为前妻很忠贞,更是没有提过要带前妻去交换什么的。

所以李娜莉就简单地以为吴辉会对老婆好,不会希望老婆被其他男人碰。

可听到吴辉在那里滔滔不绝的,李娜莉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或许,在吴辉心里,她只不过是个性用品,可以随意丢给别人。

尽管胸口有些闷,可围着围裙的李娜莉还是在找一线生机,所以她就道:“老公,我们已经领证,就差办酒了,所以我是你老婆。既然我是你老婆,你就应该好好爱护我才对,不应该让其他男人碰我。”

“你发烧了吗?”

听到这话,李娜莉喉咙就像被枣核堵着,话都说不出来。

见李娜莉装得一脸受伤,有些不爽的吴辉就道:“首先,你以前是当小姐的;其次,我跟你结婚是因为我是个好吃懒做的,希望有个女人替我打理生活;最后,别摆出一副好像喝了毒药一样的表情。”

“那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当然会,只要你讨我开心。”

勉强挤出笑容,李娜莉就道:“那行,那就交换吧,反正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

吴辉笑得非常灿烂,简直就像中了亿元大奖一样,可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李娜莉嘴角那丝苦涩。

有些苦只能自己一个人咽下,有些甜却要以自己灵魂流血为代价。

当天下午三点,德京市东大街。

此时,戴着墨镜的庄雅华正走出婴儿用品店,随后就钻进了恰好停在她旁边的一辆劳斯莱斯内。

拉上车门并摘下墨镜插在领口上,将一大包的东西甩到后车座后,庄雅华就道:“我没办法再忍下去,每次看到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我就有些受不了!”

“时机就快到了,”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络腮胡,西装革履,眼睛有点小却很有神。

“时机,时机,时机,你一直跟我强调时机,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侧过身,生气的庄雅华就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道,“我跟你说,假如我姐生下了这个孩子,那你就必须分一部分家产出去!假如那个老不死的很喜欢这个孩子,那你的公司很可能都会是他的!”

用有些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前方,男人就问道:“药量还是跟以前一样吗?”

“很平均。”

“心脏衰竭还需要多少天?”

“按照目前的进度,至少还需要一年,”停顿了下,庄雅华道,“我都是严格按照你说的药量的,所以时间就跟我们以前说的一样。你是主谋,我是从犯,但如果真的被法医检验出来了,倒霉的是我,你完全可以撇开干系。所以啊,我才不会傻得增加药量,我可不想坐在牢里等死。”

“现在得增加药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