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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待下人收拾餐桌之际,吴建国就和吴国富坐在茶几前,随后吴建国就将一份计划书摆在了吴国富面前。

吴国富看计划书之际,吴国富就一直在阐述着盈利,试图让吴国富心甘情愿地投资。

至于张玉佳,她就坐在一旁看着。

二十分钟后,吴国富就合起了计划书并推到吴建国面前,道:“华丽的计划书,让外行人一看就觉得只要使劲往里扔钱就绝对赚。但华丽过了头就变成了虚假,所以我看到的不是一份有价值的计划书,而是一份让人往水坑里跳的契约书。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我们公司可以让利,”吴建国实在是想拿下这笔投资。

“我喜欢风险投资,不过我不喜欢太过于冒险,甚至资金困难打水漂的投资,”笑了笑,吴国富起身道,“要是你们能找一个让我绝对赚钱的理由说服我,或许我会考虑。我有午休的习惯。”

起身后,说了再见的吴建国就跟张玉佳一块离开了。

走出小区,吴建国道:“这些天我多约一些大鳄,看能不能让他们投资。”

“算了吧,”张玉佳明显有些不自信,“上海那边的投资确实非常冒险,几乎是孤注一掷吧,只要聪明的投资者,他们都不会投资。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放弃那边的投资。”

“绝对不能放弃!那是翻盘之战!”叫出声,缓和了语气的吴建国就继续道,“我们已经在上海那边投资了近两百万,如果放弃的话,两百万就打水漂了。佳佳,别忘记了,我们现在基本上都是拆东墙补西墙的,要是放弃上海的投资,你就可能被北京那个投资者告到法院,到时候你不仅要赔偿这笔钱,还可能要蹲牢子。”

“五千万的投资,很难在一个投资者身上搞定。”

“这个问题我们有讨论过。与其找几十个投资者,还不如直接找一位投资者。”

“吴国富是最佳人选,但他非常精明。”

“不是精明,是人老了,不敢冒险了。”

“建国,现在上海那边的投资就像烫手的山芋。放手的话,公司就完蛋了,我也会跟着完蛋;不放手的话,拖得越久,危险系数就越大。”

“反正我会帮你渡过难关就是了,”拦了辆的士,吴建国就问道,“你现在是回酒店陪张业?”

“嗯。”

“他不用回去?”

“别问得这么详细,要不然又得吵架了。”

“我知道了,”待张玉佳钻进的士,吴建国就顺手关上门。

的士开远后,吴建国就打电话给李石标。

李石标接通电话后,吴建国就道:“石标,晚上一块吃个饭,叙叙旧。”

“地点确定了没有?”

“我对这个城市有些陌生,就你订就是了。反正确定了你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位置就行。”

“没问题,”顿了顿,李石标问道,“后面有没有活动?”

想了下,吴建国道:“找个好点的KTV喝点酒。”

“行,我安排,你等我电话。”

“嗯。”

挂了电话,吴建国就冒着炎炎酷暑往前走去,漫无目的。

回酒店的路上,张玉佳接到了周玲打来的电话。得知周玲已经上了汽车,晚上十一点半到零点之间会到,张玉佳就让周玲提前一个小时打电话给她,她好赶到汽车站。

到了酒店,得知张业还没有吃午饭,张玉佳就打电话要了披萨,随后就看着张业吃,偶尔还会吃下一点点。张玉佳还告诉张业一日三餐要准时一点,要不然准熬出病来。

事实上,和周璐结婚后,张业的一日三餐都很准时,营养也很均匀,这都是周璐的功劳。

下午呢,张业和张玉佳基本上就呆在房间里,期间他们还做了一次爱。

晚饭他们不想出去吃,所以依旧是叫外卖。

仿佛呢,外面那个世界不属于他们,这个小小的世界才是属于他们的。

张玉佳和张业赤着身体吃外卖喝葡萄酒之际,吴建国正在和李石标吃饭。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在很普通的饭店内。

吃过晚饭,李石标就载着吴建国前往早已订好的KTV。

走进包间后,李石标就让吴建国选个小姐。

通过衣服的颜色可以看出哪些小姐只陪酒,哪些公主可以带到外面开房,所以吴建国就点了一个长得有点青涩还可以带到外面开房的小姐。

至于李石标,他晚上还得回去,但他还是点了个可以带到外面开房的小姐。虽然还要回去,但不代表李石标就不能干小姐了,至少在包间里是可以的。

唱着歌喝着酒又和小姐说着荤话,两个人就笑得非常灿烂,更是时不时摸着小姐的身体,或者是去亲小姐的脸蛋。

都喝得有点醉后,抱着坐在大腿上的小姐的吴建国就调低了音量,并问道:“石标,璐璐还有没有在你那公司上班?”

“你说什么?”李石标挪向吴建国,并拍了下那个正站在他面前扭屁股唱歌的小姐的屁股。

“璐璐在不在你的公司上班?”

“在啊!”打了个酒嗝,李石标继续道,“你出国后,她就一直在。进公司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过她的工作能力很强,现在已经升到策划部总监了。”

“那就好,”吴建国的手已经伸进小姐裙内摸索着。

在吴建国的刺激下,小姐就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眼神十分迷离。

让自己点的那个小姐站在面前扭屁股后,李石标就掀起她的裙摆,并道:“建国啊,咱们也算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你有什么心里话就直说,别有一句没一句的。”

“你跟她现在是什么关系?”

“上司和同事,”李石标回答得非常干脆,“我虽然上过不少女人,但我这人也是很有原则的。”

“我不管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以后你少跟她接触。”

“你想跟她和好?”

“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又做了错的事,”顿了顿,吴建国就道,“所以呢,我压根就没有想过和好什么的,反正我就是不希望她和她丈夫的关系因为你而变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