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大半杯红酒，张业道：“为了让我老婆不知道我带了个人进来，我那天晚上特意带我老婆去吃宵夜，然后王小凯就拿着我的钥匙去我家，躲在了我们卧室的帘子后面。帘子其实没有到地板，所以认真看的话，是会看出来的。为了不让我老婆看到有人，我就只开着床头灯，还把亮度调到最低。”

夹了块牛肉送到嘴里，张业就道：“之后呢，我就跟我老婆开始做了，还换了好几个姿势。为了让自己更兴奋，我还特意让我老婆下面对着窗户，让王小凯看个够。我兴奋了，我媳妇自然就会得到更多了。”

“女人是田，男人是牛，牛越卖力地耕耘，田受到的力自然就更多，”顿了顿，品了口葡萄酒的吴国富继续道，“那下面的故事就是今天发生的事了？”

“后面是我觉得这样子像是在作践我老婆，而且我觉得如果是交换游戏的话，应该是我老婆也同意，坦坦荡荡地一块参加，就像现在这样子，”将手伸进庄雅华领口内摸索着，张业就道，“你和你老婆都同意交换，而且都不是被逼迫的，那就挺好的。可我老婆觉得交换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我都不敢跟她提起，只能偶尔放在脑袋里想一想。”

“我和我老婆确实都热衷于交换，只是表现出来的形式有些不同。”

看着温文尔雅的吴国富，张业就笑道：“所以我觉得你们很幸福。”

“做人也就一辈子，说什么下辈子怎么样怎么样的都是骗人的，所以我就尽量满足自己的欲望。我喜欢交换，那么我就找一个同样喜欢交换的老婆，这样日子才能过得更开心。而且，小张，我最喜欢的是看到雅华被不同的男人上，上次有两个男人一块上雅华，我看得实在是过瘾。但是那次的结局不是我想要的。”

喝了口酒，吴国富道：“每次的形式其实都差不多，在做的过程中会喝酒。其中有个男的酒量不好，喝了两杯酒就想玩我老婆后面。我叫他不要玩，他还一直去顶，要不是我一酒杯砸过去，他已经进去了。后来呢，这个男的借着酒疯就想强行弄我老婆后面，我一个电话就叫了一堆人来，将这个男的打得半死，之后直接扔到垃圾堆里了。”

“他不会说出去？”

“他不敢，”呵呵笑着，吴国富道，“我有他的住址，甚至他搬家了我也可以找到，所以要是他说出去了，他和他的家人就都得倒霉了。咱们这么熟，我就直接跟你说吧。像我这种人能混到如鱼得水的地步，我是黑白两道都打过交道，也有很多认识的人。所以我要想抹掉一个人，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够了。”

心有些凉的张业就点了点头。

“我这真不是开玩笑的，”吴国富一本正经道，“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也没错。总之，只要你有钱关系够硬，就算是死的也能被你说成是活的。就比如你和你朋友喝醉酒把女的带到酒店轮了，事后这女的告你们，你们照样可以从被告变成原告，告这女的勾引你们。要是你朋友里有未成年，那就更方便了，直接让这个女的去坐牢！”

说到这，吴国富都有些口沫横飞了。

“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张业道。

“对！就是这道理！”显得很开心的吴国富就端起酒杯。

见状，张业忙端起酒杯。

将半杯酒都喝下后，吴国富就轻轻敲了下餐桌。

知道是要斟酒，庄雅素就站了起来。

拿起葡萄酒给前夫倒上后，见张业那边也喝光了，庄雅素就走到张业面前。

庄雅素倒酒的时候，张业有悄悄看了她两眼。但张业不敢一直盯着，他知道庄雅素是吴国富要干的女人，就算是前妻，其他男人还是不能乱碰。

只是呢，每每看到庄雅素一脸贤妻良母的模样，张业就很想干她。

毕竟啊，看到别人越是贤惠的妻子，就越有霸占的冲动。

倒完酒，庄雅素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小张，继续说。”

吴国富这么一提醒，张业就道：“我刚刚不是说我觉得这样子做有些过分的吗？所以我就决定不再这么做，可是王小凯尝到了甜头，三番两次提出过分的要求。最过分的就是今天中午了，我下班回来，他就拦住我，说想弄我老婆，还说如果我不肯依他，他就将上次我不小心留在他那里的纸条公布出去。”

“什么纸条？”

“上次叫来到我家的时候，我脑子抽了，竟然写了一张让他不要将这事说出去的纸条，还掉在了他家里。”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的人，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当时脑子抽了。”

舔了舔嘴角，看着吴国富的张业就道：“我知道如果不拿到那张纸条，我的名声就全毁了，所以我就去他家找了，没想到怎么找也找不到。后来他回家，我就躲在了卫生间。再后来他就拿出纸条还用手机拍照，准备发到网上去。再后面的事想必你也清楚了。”

“清楚得很。反正啊，小张，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这种错误就不要犯了。”

“对了，王小凯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放下筷子盯着张业，吴国富就道，“如果你想干干净净的，那么我就找人作了他。我让人查过他的资料，爸妈很早就死了，家里就他一个人，而且也没什么朋友。就算人间蒸发了，也没有人会报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