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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把儿子杀了?”杨翠呆住了。

继续抽着烟,李茂利就道:“我问他想不想上学,他说不想上,然后我又准备杀你,我就问他要不要跟妈妈一起去玩,他说要,我就先送他去了。”

“你简直就不是人!”杨翠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赵爱虎的尸体,并浑身是血地跳下床。

看着好像杀人狂般的丈夫,杨翠哭道:“就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你也不能拿儿子下手,他是我们两个一起养大的啊!你这畜生怎么下得了手啊!”

双目赤红地等着杨翠,李茂利就道:“我也男人!你却一直说我操你操得不够舒服!后来还和其他男人搞上了!我真他妈的怀疑曲曲也是你跟野男人生的!”

“我只是最近才这样子的,”捂着脸,浑身都是赵爱虎血的杨翠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我做错了你可以惩罚我,要杀了我也可以,可是你干嘛要向儿子下手啊?”

“我问你,你第一次出轨是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那晚和张老师……”

“我呸!他根本配不上老师这两个字!”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李茂利就道,“如果是老师根本不会勾引我老婆!”

“其实不是他勾引我的,”流着泪,杨翠就将那晚的事说了一遍。

得知那晚是张玉佳让妻子和张业上床,李茂利就将张玉佳骂了个遍,但他也将张业骂了个遍,因为张玉佳是李茂利情妇,还是张业趁着职务之便带到田横村的,所以罪魁祸首还是张业!

看着妻子那随着呼吸起伏得厉害的胸,还有三角洲那从黑森林,李茂利就舔了舔嘴角,道:“翠翠,咱们夫妻一场,我会让你死得容易一点,你自个儿把头发拿开,我就只砍你的脖子。”

尽管儿子死了,杨翠都不想活,可每个人都怕死,所以吓到的杨翠就后退并靠在衣橱上,并使劲摇着头,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你放过我,我会立马离开村子,而且不会报警的。”

“我其实不是要杀你啊,”已经出现精神问题的李茂利就道,“儿子已经去玩了,我是要送你去见儿子。还有啊,你没看我把虎子也砍死了吗?我就是怕你寂寞,让他跟咱们一家三口去玩,然后让他好好弄你啊!你瞧,我想得多周到。”

说着,李茂利就步步逼近杨翠。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李哥!李哥!你快点给我开门啊!”

听到小花的声音,李茂利确实是清醒了不少,可他知道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所以他不会因为小花而改变决定。

门外的小花继续敲着门,并叫道:“李哥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去喊人了啊!”

停步,看着好像在摇晃的木门,李茂利就将烟头踩灭,并道:“小花,你是个好女孩,不应该跟虎子这种人渣一块过日子,所以我已经把他杀了。”

听到这话,小花身子都哆嗦了下,更是吓得双腿都在发抖,随后就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她的眼泪更是一下就冒了出来。

小花不是因为丈夫死了而伤心,是因为她一直想帮助李茂利,不希望他走上一条不归路,为此她甚至不惜冒着被拘留的危险欺骗民警,甚至愿意让李茂利随便玩弄她的身子。

可她没想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结果还是没能改变结局,甚至这结局比她想象的更可怕,更是她无法承受着。

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小花就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盯着杨翠,李茂利就立马拿出手机。

这会儿,张业和张玉佳正坐在街边吃混沌和扁肉,中间还放着十块钱一碗的牛肉羹,两人就像情侣或者夫妻般有说有笑地吃着,并用同一把调羹舀着牛肉羹,偶尔张玉佳还会舀起牛肉羹送到张业嘴里。

在旁人眼里,他们很幸福。

正准备喂张玉佳吃牛肉羹,张业的手机突然响了。

“你老婆打电话来了吗?”张玉佳脱口而出。

“是李茂利,奇怪了,他明明应该被抓起来了,”皱着眉,张业就接了起来。

“张业张老师是吧?”

“对,怎么了?”

“其实也没啥,”呵呵笑着,李茂利就道,“那晚你那情妇叫我老婆跟你上床,然后我老婆被你操得太爽,就一发不可收拾啊,就去和赵爱虎李亮做,而且比和我做的时候骚多了,甚至还吃他们射出的东西啊。”

张业一开始还能笑,可听到李茂利这番话,他就笑不出来,而隐约听到杨翠在哭,又知道李茂利曾杀了李亮袭击了赵爱虎,张业心里就咯噔了下,并问道:“你打电话给我是要干嘛?”

“一切都是你们两个的错!”电话那头的李茂利吼道,“要不是那晚你情妇叫我老婆跟你搞!我老婆就算再饥渴也不可能去外头找男人!你妈逼!都是你的错!操你全家!”

“你现在给我冷静点,”假装镇定,张业就道,“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不要再再做错事了,要不然你可能会被执行死刑。”

“噢!忘记告诉你了,早上我叫人把我儿子送回来,然后刚刚我把我儿子杀了,然后我老婆又和赵爱虎乱搞,我就把赵爱虎也杀了,现在我准备杀我老婆。”

“你在开玩笑吧?”

“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现在你就给我好好听着我老婆是怎么求饶的。而,我待会儿会杀掉她,你明明知道我要杀她,但你却无能为力。记住,他们的死都是因为那天晚上!”

听到这话,张业都在冒冷汗了,他就一个劲地让李茂利别乱来,可李茂利都没有回应。

见张业脸色那么难看,问清楚缘由后的张玉佳就接过手机,试图安抚李茂利。

可李茂利一听到她的声音,就癫狂得像个神经病,并一个劲地骂她是骚货,是贱逼,是罪魁祸首。

将手机还给张业后,脸色也变得很难看的张玉佳就小声道:“你继续和李茂利周旋,我打电话给小花,上次我要了她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