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走进厕所,周玲就将门反锁。

靠在门上,周玲就拿出自己的手机,并记下了所谓的体育老师号码,随后就打了过去。

“喂,找谁?”

确定对方是女的,周玲就惊慌道:“抱歉,打错了。”

“没事。”

挂了电话,周玲就走出厕所,并将手机还给了张业,随后就去玩张业的电脑,并听着非常动感的音乐,两只脚还不停地抖着。

或许是受音乐影响,芯蕊就跑去和周玲玩,周玲还教芯蕊跳舞。

同一时间,京华酒店1008。

这会儿的张玉佳正因为吴建国去找张业而生闷气,所以听到开门声,见是吴建国走进来,张玉佳就更生气。

说实话,张玉佳很少生气,但知道吴建国以夫妻名义去找张业,还说不再和张业交换,张玉佳就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吴建国刚脱下西装扔在沙发上,张玉佳就立马走出卧室,并两手叉腰瞪着吴建国。

吴建国当然也知道张玉佳基本不会生气,所以这阵势吓了他一跳。

面带微笑地看着张玉佳,吴建国就问道:“哪个大能能把你气成这样?”

“你!”

“是因为我没有陪着你吗?呵呵。”

“张业刚刚打电话给我了!”

收敛笑容,吴建国就道:“我猜到他会打电话给你,也猜到你会气得想一脚把我踢出去,但我那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你不是为了我好,吴建国,你是在为周璐考虑!”深吸一口气,张玉佳就问道,“你和周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周璐的妹妹说你看起来很眼熟,还说你是去找周璐的。”

听到这话,吴建国倒是吓了一跳,却继续用微笑掩饰着不安,并道:“中国这么多人,就算她说我看起来眼熟也是正常的,说不定我真的很像她认识的人。”

“我确定你认识周璐,所以今天你最好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关系,要不然咱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吴建国知道张玉佳的个性,所以他就道:“假如我说我和周璐前几年认识,还是普通朋友,你绝对不会相信。假如我说我和周璐不仅认识,我们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你也不怎么相信。那如果我说她曾经是我的女人,我还和她上过床,你绝对就相信了。佳佳,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那个答案和真相完全是两码子事。”

“那为什么你会想打张业?”

“周璐以前在厦门一家公司实习,刚好我和那公司老总认识,所以有和她见过几次面。在我的印象里,周璐是那种很安静的女人,我那时候也觉得谁娶了她就等于人生成功了一大半。对于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张业却采用欺骗手段诱使她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停顿片刻,吴建国继续道:“我是觉得张业应该坦白一些,不要搞这种手段。要是他老婆肯跟他去参加交换游戏,那就一块去。”

“你这么说好像是在骂我。我欺骗我老公,和你扮演夫妻参加了好几次交换游戏,还当着你的面和其他男人上床。有时候我甚至就在德京市,但我却要欺骗我老公,说我在北京在上海在广州出差。”

“你的心理压力大,参加交换可以缓解压力,这对你来说是有好处的。”

“我现在压力就很大!可你为什么要跟张业说不再和他交换了!你明明知道我对他有好感的!”

“我是不想让你一错再错!”再也撑不住气的吴建国就吼道,“张玉佳!你给我搞清楚点!张业和你老公实在是太像了!你嫁给那个没用的男人让你过得比以前还累!你现在却还想和张业搞在一块!你分明就是没有脑子!可你是堂堂的董事长!你的脑子绝对比一般女人要好用!”

“我的事不用你管!”

“如果我不管还有谁管!”气得气息都变剧烈的吴建国继续道,“其实有时候我真为你不值,你嫁给的男人只是个老师,工资低,上涨幅度也很小,而你自己却要背负非常大的压力,在他面前却要装作工作顺利,赚钱就像种菜一样,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只要我知道有个人在家里等着我,我就会很幸福。”

“那你为什么还要记挂着张业?”

“因为我可以很坦白的和他相处,可我没办法和我老公坦白。”

“张业以为我是你老公,但就这点而言,你就是在欺骗他,你还敢说很坦白?”

“反正呢,我和他在一起很轻松,这就足够了。”

沉默片刻,吴建国就道:“再过一两个月,等你公司稳定了,我就回美国。在这期间,你爱干嘛就干嘛,我不会再干涉了。”

走到吴建国面前,张玉佳道:“我想让游戏继续。”

看着张玉佳那充满情欲的眼睛,吴建国就问道:“你到底是喜欢让张业上你,还是想让周璐堕入交换的泥潭,然后你好替代她?”

“你也说过了,张业就和我老公一个性质,那么我怎么可能做重复的事?”

“那你就是单纯的想让张业上你了?”

“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喜欢和他处着,不需要理由。”

坐在沙发上,重重叹了口气的吴建国就道:“我们早就分手了,你的事我确实不该干涉,那么你如果喜欢的话,那就让游戏继续,但是对于张业欺骗他妻子这点,我还是没办法接受。所以,真的要和他交换的话,就让他带上次那个女人吧。”

“那个女人不是张业的妻子,你干她有感觉吗?”

“有胸有逼的,干起来都差不多。”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交换为什么很刺激,因为它是在挑战道德伦理。你更说过,只要你脑子里想着,‘这个女人是那个男人的老婆,我的老二正插在那男人老婆的逼里’,你就会非常的兴奋,更会像禽兽一样干着那男人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