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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又近乎真实的结论让张业变得很不安,就像赤着脚踩在了发烫的地面上,迫切想要离开,可他知道在没有弄清所有假设前,他都没办法离开。

为了搞清楚吴建国和自己妻子的关系,张业就打电话给张玉佳。

连续打了五次也没有人接。

周璐下班回来后,周玲就拉着姐姐的手说客套话,还讲着自己带团出游的所见所闻。

再之后呢,周璐就去准备午饭。

吃饭的时候,张业老是会看坐在对面的小姨子,因为他非常担心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姨子会说出那件事。

值得庆幸的是,周玲虽然口无遮拦,不过至少在吃饭的时候没有提到那件事,依旧是说着她的所见所闻。

午饭后,张业和周璐就像往常那样午休,没有午休习惯的周玲则无聊地横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芯蕊则坐在地上玩积木,偶尔还让周玲帮她搭。

要是周玲说出那件事,张业的交换计划绝对泡汤,更可能导致夫妻关系破裂,所以他中午根本就没有睡着,一直在想着该如何确保周玲不会说出来。

张业有把柄在周玲手上,赶走周玲是绝对不可能的了,等一个月又太长了,那么只能想办法拿到周玲的把柄了。

周璐去上班后,张业就坐在电脑前查教学资料。

一会儿后,周玲就走了进来。

站在姐夫后面,周玲就问道:“姐夫又在查和交换有关的东西吗?”

张业迷恋交换,但自从有了把柄在小姨子手上后,张业一听到这字眼都会跳脚,所以周玲这么一说,张业就立马道:“我现在在查下周一上课要用的资料,才不是查你说的那个。以后我都不会查那些恶心的资料了,我不介意你监督着我的。”

靠着电脑桌,看着姐夫,周玲就道:“我可以监督姐夫你上网,但是我没办法监督姐夫你心里的想法,所以你现在有没有想着交换,我也不晓得。”

“反正你相信姐夫就对了。”

“之前还一直否定,后面被我揪住了尾巴,姐夫才说出真相的。对于这种姐夫,你觉得我能相信吗?”

周玲说这话依旧是面带微笑,所以张业更加搞不懂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人心隔肚皮啊!

“说到交换,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洪都拉斯。”

“那里怎么了?”张业一下来了兴致。

“姐夫对交换感兴趣了?”

“我不是对交换感兴趣,我是知道你其实想说下去的,所以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哈哈,那我该说声谢谢了?”笑得波涛汹涌的周玲就继续道,“洪都拉斯有个习俗在咱们来看就是荒唐,其实就是卖老婆。在洪都拉斯西北部的一些村镇,男人可以将自己的老婆休掉,并拉到集市上拍卖,或者拿去跟别人的妻子交换。被买来的老婆可以再度拿去拍卖。”

“这太荒唐了!简直就是将老婆当成商品!他们的政府难道没有禁止吗?”

“这个有些吓人的民俗是玛雅遗风。当年玛雅人将抓获的男俘虏全部杀掉祭神,而女人则可被充当为妻子,或拿去交换。对于这种已经根深蒂固的习俗,政府其实也无可奈何,”顿了顿,周玲补充道,“为了限制卖老婆或者交换的习惯,他们的法律就规定这种集会三个月才能举行一次,而且必须在指定的场合。”

张业根本没有想过会有这样子的地方,所以他都想去那里见识见识,甚至有一种更加荒唐的想法,那就是在那里娶一个老婆,然后每三个月去交换。

不过得知洪都拉斯是非洲人种,张业就打消了这念头,他对黑种女人不感兴趣。

“姐夫,我跟你说哦,上次我带队去洪都拉斯,有一对夫妻就去参加这集会了。”

“然后呢?”张业竟然因为周玲这句话就硬了。

“是陕西那边的一对夫妻。丈夫交换到一个洪都拉斯女人后,他就带着这个女人去开房,后来他就想把妻子换回来,可是他被拒绝了,说如果想换回来就必须等三个月。这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他的老婆都要被那个非洲人玩。”

“真的?”

“这件事确实是真的,而且他为了能和他妻子重聚,就留在了那边。再过三月就刚好满三个月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换回他老婆。”

“你们是去旅游的,当地政府应该会保护你们才对,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姐夫啊,洪都拉斯又不是中国,那边有点像土著,很好斗的。政府都必须向恶俗低头,你觉得我们这种几乎被孤立的旅游团有办法吗?要是我们硬碰硬,估计姐夫你都见不到我了。”

“你又没有参加那集会,应该没事吧?”

“会把老婆当做商品拿去卖或者交换,那就说明那地方完全没有女权,听说就像印度一样,有些女的走路都会被吃豆腐甚至强上的,”擦了擦手臂,周玲打了个哆嗦道,“回来后,我就把社长骂了一顿,差点和他闹翻了。要不是我聪明,估计我老公就是黑人了。”

“男权主义太重的地方,不过我猜有些人很可能想去那些地方。”

“可以吃豆腐,甚至看到漂亮的女人还可以拉到没有人的地方实施强上,这在很多男人看来确实很不错,我是说如果部分男人单纯的想满足自己的姓欲的话,”说到这里,周玲突然一手抓住张业那一直硬着的棍状物,并道,“姐夫硬了,你也想满足自己的姓欲,而不管女人是谁。所以,我猜姐夫你还是想交换,玩别人妻子的老婆,也让我姐姐被其他男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