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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钟丽娜晚上要请张警官一行人吃饭和唱歌,她与店里的服务员交代一番之后,便带着王莉、刘珊和于丹丹离开了。

今天晚上,店里的生意不是特别好,下班后,有的服务员上楼休息,有的去忙别的事情去了,火锅厅里面只剩下了陈芳一个人。

陈芳今年二十五岁,身高158厘米,来自山城重庆,由于结婚后生过孩子,身材略有些发胖,她是火锅店里年龄最大的一个。

她曾是一家纺织厂的女工,由于单位效益不好,几年前就下岗回家,陈芳的丈夫是一个贩卖蔬菜生意的小商贩,他们在市区买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有了基本的生活条件和经济收入,这个三口之家的生活过得到比较安稳。

两年前,一个叫八妹的女人闯进了陈芳丈夫的生活,两人经常鬼混在一起,事情败露后,陈芳决意与丈夫离婚,条件是房子和年仅五岁的儿子归自己所有,丈夫每月支付母子俩一千元的生活费,在八妹的怂恿下,丈夫爽快地答应了陈芳的请求。

离婚后,陈芳的丈夫不但没有给这对母子一分钱生活费,而且还领着八妹远走高飞了,整个人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连影子也找不见,陈芳母子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已到了无米下锅的地步,为了母子俩的生计,把儿子抚养成人,她一咬牙,将儿子送到父母家,来锦江投奔了钟丽娜的火锅店。

一辆吉利车停靠在路边,从车里走下来三名男子,一个小白脸进门问:

“小姐,你们这里还可以吃晚饭吗?”

陈芳想起那天晚上抢劫事件,说:“我们已经打烊了,你们还是明天来吧。”

“要是明天来吃饭的话,我们早就饿死了。”

小白脸笑嘻嘻地来到她身边,趁陈芳毫无防备的时候,用一只匕首顶着她的后背,说:“别喊,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陈芳胆怯地说:“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大胡子男人和一名阴沟鼻男人将她夹在中间,小白脸说:

“我们只想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你们想带我去哪里?”

大胡子男人说:“少废话,到了你就知道了。”

两名男子将陈芳架上汽车,小白脸替她拉上了火锅点的卷帘门,迅速钻进汽车。

汽车发动后,鹰钩鼻男人一把夺去了她手里的手机。

城市的灯光越来越少,陈芳大惊失色地喊:

“下车,我要下车!”

坐在她左边的一个大胡子男人大声吼道:

“住嘴,不然老子废了你!”

陈芳被这几个家伙吓得不敢吱声,除了崎岖公路上,迎面行驶汽车的轰鸣声外,四周一片寂静,她不知道这帮家伙将要把她带到哪里,自己将遭受怎样的凌辱,只有默默地祈祷上苍,保佑她化险为夷。

汽车大约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来到了一个小县城。

小白脸将汽车停靠在一家私人宾馆门口,为不引人注意,他去服务台开了两个房间。

大胡子将陈芳推下汽车,威胁说:“你最好老实点,如果你喊的话,当心我们用刀捅了你。”

鹰钩鼻上前搂着陈芳的腰,说:“你现在是我女朋友,最好和我配合一点,如果被别人看出什么破绽,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三个男人前呼后拥地将陈芳推进一个房间,迅速将房门反锁。

进屋后,他们让陈芳坐在一张木凳上,大胡子拿出一根绳子将她捆绑起来,鹰钩鼻拿出一个针管在陈芳眼前一晃,说: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我们这几个兄弟都是吸毒的,主要是缺钱花,只要你按照我们交代给你的事情去做,我们就可以放你,如果你想耍什么花样,我们先是给你打一针,然后将你卖到国外。”

说完,他一针扎在自己胳臂上。

针管的液体注入这个男人的体内,鹰钩鼻男人显出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

陈芳心里一紧,哀求道:“几位小哥,请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和一个多病的老母亲,他们全靠我挣钱来抚养,你千万别给我打针或者把我卖到国外,你们要我做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尽力去办的。”

小白脸来到她跟前,微笑着说:

“这样最好,对了,你的银行卡带在身上吗?”

“在,在我的手提包里。”

“你的手提包里有多少现金?”

“大概有一千二百元左右。”

“很好,你先把手提包里所有的钱交给我们,然后,在等上午银行开门的时候,按照我们的意思,给你的朋友发条短信,让她汇五千元钱到你银行账上,你看如何?”

“只要你不给我打针,把我卖到国外,让我做什么都行。”

小白脸看了一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钟,离银行上班还有四、五个小时的时间,便对两个同伙说:

“兄弟们,你们平时不是说想女人想疯了吗,现在有一个现成的,你们还不快点享受一下?”

两个色胆包天家伙一听这话,自然是欣喜若狂,立即解开陈芳身上的绳子,像老鹰抓小鸡那样,将她从凳子上抬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一个个向饿狼似地向她扑了过去。

尽管陈芳是过来人,可同时遭遇三个精壮的男人轮流强暴,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当三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从她的身上瘫软下来的时候,她感到疼痛难忍,身体虚脱无比,好几次都几乎晕厥过去。

几个男人发泄兽欲后,再次将软弱无力的陈芳抬到凳子上,用一张毛巾捂住她的嘴,用一根绳子将她捆绑起来。

就这样,三男挤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陈芳目光呆滞地望着床上的这几个禽兽,流着眼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