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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记得那张脸的。当他发现我在因为那个我救下的少女而心中充满痛苦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有化不开的关心,作为一个强化人,我感到他是真的从心底在释放着温柔和关怀,他的表情和视线放射出的气息就好像痛苦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一样。。。他是真的理解我的,那一刻我嫉妒了,哪怕我当时依旧沉浸在痛苦之中,但是我对那能和心灵接触的他嫉妒了。。。】

    “队长。。。。。。。,”被流着血泪的眼睛照射,刚才传达出残酷的命令的K59兀然的跪在了呢地板上,“队长。。。。大佐。。。。。我。。。”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的脸看起来僵硬无比,血泪从上面汩汩淌下,仿佛岩浆划过大地一般;我能感受到那让血泪涌出的内在的剧烈翻腾,他内在的温柔正在和什么交战,那是我连去触碰都不敢的东西。。。没有人是完美的,他刚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妻子,而我现在要让他失去他的战争。。。?这难道不是让一个男人失去一切么:家庭,爱人,还有他的挣扎。。。?】

    【但是,我。。。。。。。。】

    “。。。。。大佐,”在一段时间的抽泣之后,K59的身躯终于停止了抽搐,新吉翁的强化人微颤着从地上站起走到那张病床前站定,“。。。。已经结束了啊。。。这样的事情不该发生的。。。留露拉应该已经传达了。。。怎么会这样的啊!!!”

    扭头看了一眼又跌坐在地上开始哭喊的K59,阿兰多又将视线移回到哈曼安详的脸孔上:

    “家庭以你为中心没关系。。。不。。。能常在一起吃饭也。。。没关系,战争平息之前咱们不要孩子。。。”

    阿兰多的手从哈曼的脸上划过,然后落到那个白色的床单上,记忆中的景象瞬间将他淹没:在那约会的时候,那个他人生最漫长幸福的一天中的慵懒的下午,哈曼坐在理发的椅子上,脸上挂着甜美的诱人的笑容,白色的围布就像现在一样铺开,像是信封一样将它包裹着的人变成最美好的情书向他飞去。。。。。。。。。

    “哈曼!!!!!!!!!!!!!!!!”

    悲怆的喊声伴随着感应波向着战舰的装甲板也无法阻隔的远方呼啸而去。

    “呃!!!!!!!”在近地轨道上注视着*向三个轨道电梯扑去的古伦。加斯特忽然捂住了心口。

    “是感应波,将你身体器官的控制权交给我!”

    过了一会,爱丽丝的声音才再次在被古伦粗重的喘息声填满的驾驶舱内响起:

    “刚才很危险,原生种的感应波干扰了你体内的纳米血液和器官,如果不是我及时接手你就被拖下地狱了。。。。很痛苦吧。”

    “很痛苦,但是,”古伦用手重重的敲击了几下自己的头部,“不是因为身体的紊乱。”

    “刹那,怎么了?”菲露特看着刹那忽然留下大颗的眼泪,关切的问。

    “不知道,只是觉得一种。。。”刹那摇着头。

    远处的ZZ高达残破的驾驶舱中,陷入昏迷状态的杰多皱起了眉头;在联邦舰队最后的残存的防线当做预备队的阿姆罗诧异的按住了脑袋:

    “脑袋里,有什么声音。。。?”

    埃涅阿斯的格纳库中,新吉翁的整备兵们看着那两台藏青色的机动战士挣脱了拘束架,然后白色的光芒便从那台仰天嚎哭恸哭的机动战士上扩散而出,阿兰多看到从空中降下的光芒飘然的化作手的形状,轻柔的抓住了他的手:

    【亲爱的,你不能这样,不要这样】

    仿佛能感觉到哈曼的温度,阿兰多如同溺水之人一般将手伸向那光芒。

    【我终于理解了,这迷雾一样的宇宙,这混沌着的时间】

    想要抓住的手扑了空,打到床板上发出钝重的声音,被温暖就在极近却触碰不到的痛楚折磨的信念人类只能静静的看着那半透明的光芒大叫:

    “我不在乎那些事情啊,这样太过分了,经历了乱七八糟的,你和我的。。。你和我的未来。。。”

    哈曼弯下身子搂住阿兰多,覆盖了他全身的光芒中传来哈曼的温暖和体重,如同泉水一般渗入他的身体之中,将他心中沸腾的岩浆冷却着:

    【现在的我,看得到你还看不到的东西】

    站立在虚空之中的哈曼这样说到,在她眼眸的尽头,是流淌着光辉的思念之海,由人们的思念所编制恒的光之海洋,向自己的爱人招了招手,哈曼以闯入时一样的方法离开了战舰的舱室,她坚定的前行着,融入光芒之中,忘我的追去的阿兰多感到自己好像也跳进了那片光之海。

    这是错觉吧---阿兰多茫然的想到,自己的意识怎么可能这么的自由,但是他很快的就和哈曼的光芒重合,在不受空间束缚的领域中,两人的思维如同情侣的漫步一样徜徉在光的海洋中:

    【这里之所以有光,是因为我们在期待着光】

    【。。。我不明白。。。】

    【心脏,脑部,微血管,脑部的电流,人类对自身的认识在进步着,然后有些人意识到了,发现了,那更深处的知识,而现在我也看到了】

    【我不明白啊,亲爱的。。。】

    【量子的海洋,人的灵魂,人的意识,在微管中的量子组成的仿佛程式一般的结构,而这些在人的肉体消亡后,它们也依然无法被摧毁,而是化作信息飘散在宇宙中,这就是那片海洋哦,人们希望光的存在,期待着光,所以你和我才会看到光,但是你看那里】

    顺着那光芒的手臂看去,阿兰多看到在那深远的海洋的深处,在光芒的远方,一团仿佛太阳一样的存在正在散发着光芒----不同于海洋颜色的,黑色的光。

    【黑色的光。。。。光也可以是黑色的。。。?】

    【那便是最初的发现者们,他们终于离他们最终的目标近了,他们要将全人类意识的根基---那个每个人都拥有的量子程式重新编辑,他们想强制性的用这光的海洋淹没世界,这就是他们的诺亚,人类的黑色太阳】

    【但是,这样,不好么,如此温暖的。。。】

    【人为的改变那个程式是需要代价的,我的爱】

    【代价?】

    【沉重的代价,我的时间。。。不多了。。。给世界。。。一个希望。。。不。。。要。。。让地狱。。。降。。。】

    “。。。就是这样了,我不得不去。”从那片光之海中脱出的阿兰多对赶来的此时战舰的最高长官雷姆这样说到。

    “他们已经和新吉翁,Plant政权还有其他的宇宙殖民组织全面和谈,他们没有主动向殖民地开上一枪,而且他们的军事力量是压倒性的,联邦的军队已经连抵抗都做不到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本人很难凭大佐你一个人的【新人类感应】就决断一切哪,”吉翁的扎古之父沉重的叹了口气,“他们为什么要在有压倒性的实力的前提下,和我们和谈呢,民众会很容易的就。。。”

    “她亲自对我说的。”阿兰多向哈曼的躯体所在的方向冰冷的扭了扭头。

    “大佐,她,死了,剩下的只有感应波残留反应,你看到的是幻觉也不一定。”雷姆一旁的埃涅阿斯号舰长这样回应着阿兰多。

    “你。。。。你在胡说什么,她给我指明了道路,难道你刚才没看到么?”阿兰多忽然抬起手,抓住埃涅阿斯的舰长,另一只手指向哈曼的方向。在格纳库中,新吉翁的整备兵们惊恐的看着刚才那散发出白色光芒的钢铁巨人向一个方向抬起了手。

    “大佐。”雷姆将手轻轻的搭在阿兰多的手腕上,对阿兰多摇了摇头。

    “他们会将地球变成地狱的,失去轨道电梯,失去殖民地的支持,失去了太阳能,被困在地上的人们将会把那个星球变成地狱----饥荒,贫穷,战争。。。。。带去绝望,愤怒,贪欲;而被地球欺压百年的殖民地会怎么对地球呢,帝国是不会管的,只会助长对地球的敌对情绪,让那百年的怨恨之火烧的更旺!!!然后这个帝国会在地狱之上收集人们在这样的环境下的量子思维信息,等他们收集完毕,既存的世界也就完了啊!!!”阿兰多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殖民地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宇宙里的人大概会被【吸收】吧。”在雷姆刚问完,众人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躺着哈曼的身躯病床旁边的帘子被拉起,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位是伊恩。莱因哈特医生,无国界医师组织的一员,据说是从地球赶来送给我们紧急的情报,”雷姆对大家做了简短的介绍,然后示意勤务兵搀扶伊恩坐起来,“我们还未完全相信您,但是无国界医师组织于吉翁的驾驶员们也有大恩情而您的身份辨识也对的上,所以说说您知道的吧。”

    “我听到了巴基纳大佐所提到的人脑内部的【量子程序】这个概念,这和把情报托付给我的同僚的发现一致,所以我大体上是支持巴基纳大佐的,至于殖民地扮演的角色,长话短说就是提供养料。”伊恩。莱因哈特坐直了身躯。

    “养料?”

    “在一些时间之前,联邦获取了一个敌人的俘虏,各种试验当然都发生了,我的同僚恰好正职是联邦的科研人员,研究的就是量子脑波和塞克缪系统的兼容性,他们成功的取得了一些突破,然后以外发生了---他们切入了那个俘虏的【思维】,所有人都进入了【幻境】,看到了很多【东西】,当然联邦认定他们产生了幻觉,但是我的同僚坚持不是这样,他将数据上传至无国界医师组织进行研究。”

    “什么样的数据?”

    “他的大脑。。。。。。。,”伊恩沉默了一下,“他献出了生命,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们也无法看到现在进攻地球的生物的全貌,无法看全他们的历史和计划,所以到了最后,我也只好带着那些少有的清晰的数据来警告你们---地球的人口将被控制,宇宙的人口将占据绝对的大多数,然后在他们的计划完成之后,地球将会被归零,而宇宙的人们将会变成【养料】。”

    “您还是没解释是什么样的所谓养料。”雷姆皱了皱眉头,心里忽然涌起极其不好的预感。

    “他们不需要我们活着,他们需要的是我们的身体,在外空他们可以补充资源,但是却补充不了人体,这么说足够明白了么,”伊恩略微拔高了声音,“我自己也无法肯定这一切的真实性,但是就手上的证据来看,我支持巴基纳大佐,而我也愿意去相信他。。。”

    “阿兰多。巴基纳,”雷姆沉默了很久然后抬起头看着阿兰多,“现在我宣布,你。。。”

    “就到此为止了。”伴随着医疗室的门被撞开,给人颇为傲慢冰冷的声音便闯进门来。伴随新人类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员一同冲进来的还有5名持枪的警卫。

    “你!!!!!!”下一瞬间,暴怒的阿兰多就从床上跳下,扑向来人。

    “动手。”

    响应着命令,香甜的气息从房间内涌出,瞬间被催眠气体侵入的阿兰多只觉得意识像是气球一样飞升而去,然后便陷入了黑暗。但是他只在黑暗中沉睡了极短的时间便重新睁开了眼睛,回味着嘴里苦涩的味道,映入阿兰多眼帘的是松永雪华有些苍白的脸:

    “大佐。。。您。。。没事吧?”

    “雪华。。。。?这是。。。。?”阿兰多拼命的晃了晃脑袋,然后自己站稳。

    “您有力气了真是太好了,我也是实在拖不动您了,”脸色苍白,脖子上还看得到包扎的松永雪华一下子跌坐在走廊边的墙壁上,“前面。。。前面就是无重力区了,可以轻松一点。。。”

    “雪华你怎么会?”

    “他们似乎是忘了收缴我贴身的武器,那本来是父亲帮我准备的【玉碎之器】,没想到派上用场了哪,没时间说这个了,大佐您快走。。。。。。”松永雪华晃了晃她脖子上挂着的一个仿佛口红一样的小圆筒,然后指了指通道门。

    “雷姆大佐呢,59呢,幸太郎呢?!”

    “合力击伤看守已经是极限了,抱歉,大佐,无论是我,还是这艘船,都不能。。。。。。”说到这,松永家的长女忽然哽咽了,“。。。抱歉,追求自由的我居然也。。。”

    “。。。。。。。我懂了,希望你们能带着她安全的回到Side。”看着少女的泪颜,阿兰多忽然明悟了什么,他举起手行了个军礼,便向着气闸冲去。

    然后在穿过气闸,准备向MS甲板冲下去的一瞬间,无数的灯珠打在他的身上,在阿兰多抬起手挡住眼睛的同时,舰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佐,不要再前进了。”

    “吉翁的将士们,要阻挡我么?”阿兰多用视线扫过那些站在下面的整备兵,扫过利用喷气背包飘在半空中用枪口对着自己的卫兵,扫过那些站在墙边的损管班。

    死寂的沉默笼罩了格纳库,阿兰多用目光不停的扫过这些他在出战前被托付了的吉翁士兵们:

    【我的孩子在您的战舰埃涅阿斯上服役,请把他安全的带回来吧】

    阿兰多觉得心里一阵绞痛。

    “大佐,战争已经结束了啊,那些人没有攻击我们,说要和我们一起将世界变回该有的样子,吉翁。。。我们宇宙住民。。。总帅。。。还有。。。。您的。。。理想就要实现了啊!”终于,格纳库的一个平台上,一个整备兵的喊声透过通信回路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是啊,他们又没有攻击我们,现在也不用向联邦展现善意了吧。。。”

    “是啊,原来觉得展现了善意,联邦能对殖民地宽松一些,现在看。。。”

    “。。。联邦的时代结束了啊。。。”

    “我在Side2还有家人。。。”

    “。。。没必要战斗了啊。。。”

    “这下联邦也能感受一下殖民地这些年经历的东西了!”

    仿佛被那个火星点燃,嗡嗡的声音开始在阿兰多耳边此起彼伏的响起,这让阿兰多不仅仰起脖子努力的不让泪水再次淌下:这才是现实么,原来都是觉得自己一死能换来联邦对殖民地的宽松才在战斗。。。。。。被现实所吞噬,百年的咒缚如此的强大。。。

    “到此结束了,阿兰多。巴基纳!!!”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这个声音的是从侧门处出现的新人类研究所派驻在这舰队上的首席研究员。

    “新人类研究所的,居然会是这样。。。”阿兰多痛苦的摇了摇头,瞥了一眼那几个正向自己扑来的人影后闭上了眼睛,“亲爱的,帮帮我。”

    巨大的钢铁碰撞之声传来,正要拘捕阿兰多的研究员和警卫们扭头看去,发现寂灭漆黑的身躯正在迈开步伐:

    “射击,射击!!!”

    伴随着这样的命令,在格纳库所有人的注视下,几条火舌扑向站立在格纳库三层甲板上的阿兰多,但是在枪口喷出火焰之前,静立在一旁的白色机动战士便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用钢铁的身躯挡下了子弹,然后抬起另一只手,送到阿兰多的面前。

    “拦住他!!!拦住他!!!”在这样的嘶喊和格纳库的混乱中,白色的卡碧尼改仿佛有人在操纵一般用两只手护着兰多走到寂灭的面前,然后向妻子将什么交给出门的丈夫一样,将阿兰多放在寂灭的手中。

    “该死!!!!!!!!”

    看着冲出去的寂灭还有被人为打开的舱门,以研究员的身份被派驻到舰上的特派员不禁破口大骂:

    “毁了这联盟,我看你们这些蠢当兵的谁知道怎么办!!!准备出动MS部队,和扎夫特军联手,在阿兰多。巴基纳造成更多破坏之前无比制止他!”

    “什么?!”刚被宪兵释放出来的K59听到这样的舰内广播不禁瞪大了眼睛。

    在寂灭的驾驶舱中,觉得脑袋和身体都无比冰冷的阿兰多晃了晃脑袋,然后一把抓起挂在胸口的那个他和哈曼一起购买的饰品亲了一下:

    “亲爱的,给我指路!”

    在新人类的眼中,一条淡绿色的光带蜿蜒伸展,指向地球附近一片正在冒出光芒的地带:

    “已经开始交火了么,要赶快!”

    在新人类视线的尽头,地球联邦宇宙军那个宙域残存的最后的MS力量,大概也是整个宇宙军派来防御的最后的力量和联邦军的地面拦截火力正在进行着最后的努力,从地面和宇宙站发射的远程导弹泼洒出子弹头,和联邦军的MS还有宇宙战斗机和机动舱MP一起向敌人冲去。

    “碍事。”

    红色的MS带着联邦军最初那对独眼巨人的恐惧向着敌群正面迎去,米加粒子束打在那赤色的装甲上被一一弹开,张开蔚蓝色的电浆力场的巨人冲向导弹群,擦身而过的同时将他们尽数化作火球;成群的仿佛被从博物馆中过出来的机动舱喷射出炮弹,但是也被一一融化。从爆炸的火球中冲出的MS暴风一般的杀入联邦军的MS阵型之中,护卫在其周围的微型MS如同从地狱中蹿出的小鬼一样成群的激发着联邦军尚且在理论中的变速光束武器,高速的粒子束如同浇灭火焰的暴雨一样将联邦军MS的喷射火光成群的熄灭。

    “这样障碍就扫清了,开始降下作战,传令给特种炮击舰队,反应堆功率提升,主炮充能,准备听我的命令开始同步炮击。”站在虚空之中俯视着地球的轨道上,古伦。加斯特下达了作战命令。

    “命令,传达。”

    伴随着爱丽丝的话音,帝国军事机构命令层顶点发出的指令透过量子思考网络瞬间传递至帝国全军,在开战之初用激光束烧熔引爆了联邦军月神2要塞的激光炮击舰队开始在之前不知道的坐标点上扭动身躯,900个水滴形的战舰将水滴的尖端对准了各自的目标---地球现今的命脉:轨道发电设施。

    “那是。。。?”仿佛眼前张开一副虚幻的小画面,以怪异视角观察着战场的阿兰多【看】到了那些水滴型战舰的动作。

    “要动手了么?!该死!!!”

    【古伦。加斯特卿,我的战爵统领】就在阿兰多着急的骂出来的瞬间,一道苍老的思维透过帝国的思考网络,带着最高等级的优先度传递到了古伦。加斯特的意识海中。

    【吾王】在意识深处的宫殿内,古伦对王座之上的老者鞠躬行礼。

    【要就这样继续下去么?】

    【您的意志,帝国的意志】

    【嗯。。。】

    “陛下,刚才那是。。。?”帝国的王佐之间内,帝国的第四战爵柏妮思有些不解的问到。

    “柏妮思啊,你是帝国最年轻的战爵,所以有些事情大概不知道吧,”帝国的皇帝闭上了眼睛,嘴唇颤动着,“每个人内部的量子演算程序都是独立的,独特的,帝国是至今是这样教育你的,对么?”

    “是,依照臣下目前的信息教育等级权限,确实如此。”

    “那么,今天我就来给你打开下一级权限,吸收这些吧,柏妮思。”

    “是。”

    承载着帝国第四战爵的躯体忽然像失去操纵的人偶一样倒在地上,过了一会,又重新弹起。

    “这实在是。。。开启情绪制御系统,臣下也依然觉得震惊,统领居然和那个叛逆有着那样的兼容共振性存在。”

    “所以我才会和他确认,毕竟帝国7个文明循环周期35万年的历史上,所谓的【流星的双子】也不过才4对而已,这第五对就这样毁掉也是极大的损失,但是如果毁掉一对双子能让海姆之核的充能加速的话,帝国的夙愿也要优先。。。”

    “双子究竟是。。。”

    “等待下一次权限提升吧,柏妮思卿。”

    “是。”

    柏妮思站起身退出王座之间,然后将视线投向战场的方向:

    “大人,在和那样的敌人战斗么。。。”

    在柏妮思眺望的方向,因为一方已经被完全压溃而安静下来的战场上,阿兰多驾机穿过已经几乎看不到光束闪耀和导弹尾迹的战场,向那唯一尚且被光点点缀的区域疾驰。

    “激光通信?”看着通信指示灯亮起的阿兰多接通了激光通信。

    “阿兰多?”

    “大和队长?”

    然后在两个人来得及继续说下去之前,一个声音在公共广播频道中响起:

    【通告新吉翁全军和扎夫特军,按照刚才传递的临时殖民地联合指挥部的命令,扎夫特军立刻和新吉翁军联手,阻止基拉。大和以及阿兰多。巴基纳等人破坏联盟,重复一遍,扎夫特军和新吉翁军立刻联手,阻止基拉。大和以及阿兰多。巴基纳等人破坏联盟和和平!】

    “我还以为大和先生背后的舰队是援兵。。。”阿兰多死盯着方舟号和派出的MS后面一大群的扎夫特热源信号。

    “彼此吧。”基拉看着方舟号传来的扫描数据上正向他和阿兰多的汇合点疾驰的新吉翁战舰苦笑一声。

    在两方的舰队和MS,在追击者与被追击者的交汇点上,帝国的战爵统领在假寐中等待着。。。

    【。。。然后我会去想,为什么我还在这,真的只因为孤独么。。。。我一定还在寻找着什么,一些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还不懂的事情。。。。。超越了一定界限的事情。。。】---梦境之中,那个黑发的化作怒火本身的身影这样说着。

    “不存在于天地之间的,超越逻辑和处理能力限制的东西。。。。,”古伦。加斯特猛的睁开眼睛握紧了拳头,“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