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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念哭得整张娇嫩嘟嘟的小脸,都是是泪水,断断续续抽噎道。

    “你知道吗,只要她有一点真心,有对楚娇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我都会原谅她。”

    每个孩子,天生都希望有妈妈的爱,可惜她的亲生母亲,对她只有遗弃,嘲讽恶脸相向,无半点真情。

    林美兰,高高在上的楚家夫人,怎么记住她还有个小可怜女儿。

    她之于林美兰,不过是个克家克宅的丧门星罢了。

    痛久了,就不那么痛了,可那不代表重新揭开伤疤的血淋淋那一刻,不是痛彻心扉。

    “你知道吗,我曾经为了见她一面,冒着危险扒上开往帝都的火车,只为见她一面。我原以为,只要她看到我,一定像往日亲切地对我说,念念乖。”

    “可惜,美梦终不能成真。我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看我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牵着楚娇的手,手挽着叔叔,他们就像真正的一家人,其乐融融。”而她只是如一介蝼蚁,微渺得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有过。

    那一幕太过讽刺,原来的爱说变就怕,母亲不是喜欢父亲吗?怎么可以在转瞬间,就抛弃了父亲和她。

    母亲的爱,真是廉价!

    “你还有我!”傅斯年拥紧楚念。

    “不哭了。”傅斯年修长干净的手,微微粗糙的指腹摩擦楚念细腻肌肤,痒痒的,楚念却觉得这双手恍若有魔力般,驱散阴霾。

    “我的念念,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她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

    楚念笑了,“你这么昧着良心,不会痛吗?”她哪有他说得那么好,这是要把她夸上天的节奏。

    “有,就是有。”傅斯年有点任性执拗道。

    车外的容易小可怜,默默地蹲在地上画圈圈,“boss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莫不是在玩车.震,我的矜贵淡漠,优雅冷艳,帅破擎苍的大老板肯定不会纡尊降贵干此等龌龊之事。”

    “一定是那丑女人,霸王硬上弓,强上boss,哎,真怕boss清白不保,名节不存。”

    其他一干保镖,看着容易那委曲憋屈劲,有点想笑。

    头快强上地板,屁股快撅上天,还有那絮絮叨叨的嘴,这画面光在脑子里一想,就画面感很强,别说这现实版的了。

    不过……他们望着豪华座驾,大老板好像待在车上有点久,该不会真的在办事吧!

    “不行,为了我自己,为了boss的声誉,我绝对不允许这种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必须拯救boss。”

    容易拍拍屁股,蹭蹭起来。

    一干保镖:“……”

    容特助,你确定不是在作死,这种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懂不懂,果然处男的世界,是不会懂得那销魂的欲世界的美妙体验。

    他们敢确定,容特助敢上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就先替他在默默点柱香吧,省得最后无人祭拜,成为孤魂野鬼,终日游荡在外。

    容易刚靠近车,三米之外,就传来傅斯年淡漠低沉的声音,“滾!”

    容易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