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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美女看向杨泽天的目光充满了悲愤和仇恨,就是这个男人,狠毒无情的夺取了她的贞操,她才十六岁,还是花儿一样的青春年华,应该无忧无虑的,虽然她手上站满了鲜血,手里握着成百上千的人的性命,但她只是个小姑娘,杨泽天为什么非要把她糟蹋了。

她恨杨泽天,更恨自己,对于这个将她强迫变成女人的男人,她应该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才对,可是为什么会思念,在噩梦惊醒时脑海里浮现的是他英俊挺拔的身躯,是他迷人深邃的眼睛,是他暧昧诱惑的微笑……

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恨他,恨自己为什么会想他,难道自己就这么下贱么?被抢走了身体,也被抢走了心,她好想告诉杨泽天她想他了,可是不能,她只能表示仇恨。

明明对一个人的感情是爱,却偏偏要装出恨的样子,这是件让人痛苦的事儿。

杨泽天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她,她变得更美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竟然有这么惊人的魅力,才多长时间没见啊,她的韵味就这么惊人了,用一句话说是,像女孩的女人。或者倒过来说,像女人的女孩。

不管怎么说吧,能变得这么漂亮,他杨泽天功不可没啊。完美的五官,眸若春水,洁白的脖颈,耸立如山的两只玉兔,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双腿,青春逼人的诱惑力。杨泽天还真是怀念被她夹着熊腰的感觉了。

“大惊小怪的叫唤什么,YIN贼?”那美女正是在东素国被杨泽天强制和他发生了少儿不宜行为的小巫婆的雨月。

“呵呵,你应该叫我奸夫才对,是吧YIN妇,那天你可是叫的很带劲儿哦。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再续前缘哦。”杨泽天细细笑道,表情很是YIN荡。

“哼,要不是主人找你,我阉了你。”雨月恨恨的骂道。

杨泽天心里一边琢磨着怎么面对他这个儿子一边调笑着雨月道:“你舍得么?要是舍得,等和你主人聊完天,再给你机会阉了我可好?”

“哼。”雨月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哼?默认了?”杨泽天笑道。

雨月再不答话,对于杨泽天这样的流氓,斗嘴她不是对手,打也不过,只能闭嘴不说,冷然以对了。

“小巫婆,你怎么变得这么迷人了,是不是经过我的滋润,才变得这么有女人味儿啊。”杨泽天甩甩手不让残血他们跟来,又给雷哲传话让他带猪肉荣去找魏崖,虽然他隔空为猪肉荣解了禁制,可是他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若是不治后果堪虞。

……

“又默认了,那你是不是很爱我,很想我呢?”杨泽天恬不知耻,再接再厉的问道。

“我爱狗爱猫也不会爱你这个畜生,我是每天都想你,想把你碎尸万段,把你变成死太监。”雨月气得不行,回过头来对杨泽天咬牙切齿的道。

杨泽天丝毫不以为杵,他继续自作多情的自言自语:“打是亲骂是爱,你这么咬牙切齿的骂我,肯定很爱我。”

“无耻。”雨月脸上露出蔑视的表情。

“无齿?我有啊,三十二颗牙齿,一颗不少,而且没有蛀牙,吃嘛嘛香,你看看。”杨泽天张开大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雨月看都不看杨泽天一眼,低垂眼帘,开始念晦涩的咒语:“!¥……¥……#&…………”

“你在用我不知道的外国语言对我说你爱我么?我知道你害羞,呵呵,还是,你在对我下诅咒?”杨泽天眸中神光迸射,雨月一时间神为之夺。

雨月讶然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下诅咒?”这话脱口而出她就呆住了,她的心智极为坚强,一般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失言的情况出现,可是面对杨泽天,她就像一只老鼠,而杨泽天是把她控制的死死的猫,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的不由自主。

杨泽天高深莫测的一笑,看向她的眼睛,目光犹如紫外线一般,将她看得透彻非常,她在杨泽天面前就如同婴儿一般无力,赤裸裸的,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是不是喜欢我?”走到拐角处,杨泽天突然攫住雨月的娇躯,把她压到墙角说道。

“啊!”雨月轻呼出声,小嘴儿微张,眼神慌乱,仿佛受惊的小鹿,她胸口起伏着,惊恐的看着杨泽天,双手护在软绵绵的酥胸前,结巴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杨泽天故意俯下身,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去压迫她,压得她不能呼吸,压得她无力反抗,压得她生出无法抗拒之心。

杨泽天的鼻子和她的瑶鼻贴在一起,眼睛靠的很近,她能从杨泽天的眼中看到自己惊慌的模样。杨泽天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她,唇边的弧度让雨月羞恼不已。

“你说我想干什么呢?你觉得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压到墙角这么靠近她是想干什么呢?”杨泽天眸子弯成了一弯新月。

“我……我不知道。”雨月表情惶恐,可是心里却有那么一丝期待……

“那就让我告诉你……”

杨泽天声音低沉,略带磁性,仿佛能把人带进一个梦境,一个迷人的渴望的幻想的梦境。

杨泽天的嘴巴渐渐向雨月靠近,雨月的身子绷紧,内心的期待更甚,她紧紧闭上了眼睛,嘴里叫着不要,心里却在等待着:“近了,更近了……”

“我想知道,你们主人到底在哪里等我啊?”杨泽天擦过雨月的柔软的芳唇,带起一阵短促的电流。

雨月睁开眼睛,又气又恨的看着杨泽天,她气杨泽天怎么这么捉弄她,恨自己为什么要期待这个流氓的亲吻。她的眸子里已经有剔透的东西在打转,她刚想破口大骂杨泽天,一声熟悉的男中音飘然而来。

“我在这里。”

杨泽天霍然转身,那个熟悉的他既想见到又怕见到的英俊帅哥犹如玉树临风般站在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