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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泽天那一夜没有只和天择扬一个人圈圈叉叉,天择扬出神入化的床上功夫也不能让杨泽天一泻千里。大战三百回合,用尽各种体位后,天择扬已经泄身四次,杨泽天的弟弟却依然高昂着金黄的大头,十分牛掰的诉说着自己的欲-望。

天择扬媚态十足,极尽温柔的伺候杨泽天,无论用手用嘴还是用她的桃花源,均不能让杨泽天投桃报李。天择扬无奈,只好道:“冤家,你太厉害了,妾身还真满足不了你,你其他的女人的房间不用我领路吧?”

杨泽天嘿嘿一笑,亲了天择扬一口,光着屁股就晃百合姐妹花房间去了。经过时间的洗礼,百合姐妹俩早已经对杨泽天情根深种,百惠看杨泽天的眼神也温柔了很多,嘴上虽然依旧很硬,可是杨泽天破开她的防御后她总是用力抱着杨泽天强悍的身躯,紧咬着芳唇暗暗迎合,高潮之时,泪如走珠,滚落在杨泽天的身体上,她不停的吻着杨泽天的胸膛,嘴里说着主人我爱你。百合婉约柔弱的性格在床上一扫而光,相反疯狂的很,身子摇摆如同风中翻飞的树叶,小嘴里娇吟不止,很是放浪形骸。杨泽天也被这两个有着四人之一汉人血统的RB人彻底感动,虽然名为主人,实则为男人。

百合姐妹花被杨泽天搞成了百合姐妹泥,两人瘫在床上,只能娇喘吁吁,累的说不出一句话。

杨泽天又去和风玲那个小妞嘿咻嘿咻,风玲看到杨泽天,双眸射出热烈的光芒,她一下子跳到杨泽天身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有力的夹在杨泽天腰上,上手搂着杨泽天粗壮的脖子,小嘴不停的喷出香信,寻找着杨泽天的嘴巴。杨泽天双手抚摸着风玲的粉背,大舌头风卷残云,一次次攻城略地,让风玲的口腔沦陷。

杨泽天把风玲扔到沙发上,风玲滚趴在沙发上,她回头看着杨泽天,媚眼如丝,红唇娇艳欲滴,那模样真是诱人之极,杨泽天大踏步走了两部,双手握住风玲纤细柔软的腰肢……

自从那次大被同眠后,杨泽天仿佛上了瘾,他把自己的女人一个个搬到同一个床上,然后嘿嘿坏笑着钻进玉腿柔臂交缠艳体横陈的脂粉堆里,睡得一塌糊涂。这些女人都是他的,杨泽天就像传说中异界中那些酷爱金币的巨龙一样,把所有的财产都放到嘴皮子底下,然后嘿嘿的笑。不过那些巨龙不像杨泽天,好歹杨泽天还会物尽其用,将自己的这些美女们亲亲抱抱圈圈叉叉。那些巨龙就比较无聊了,每天没事儿就是数金币擦金币,也不花,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趴在金币堆里睡大觉了。

翌日清晨,杨泽天神清气爽的起床,那些美人儿早已经恢复,一个个也是更加精神。她们的体质在不断改变着,杨泽天的太极心经可不是盖的。

风雷虎很郁闷,原因是杨泽天让他和厨师阿华在一辆车上,而司机竟然是他,因为阿华憨憨滴一笑说:“俺不会开车,只会骑自行车。”风雷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坐到了司机的座位上。杨泽天的司机当然还是美丽大方天真可爱的薛飘MM咯。杨泽天比较起来还是喜欢坐梁晓瞳的车,这小丫头看起来挺柔弱的,开起车来却生猛的很,风驰电彻的。

到了潜龙学院,杨泽天带着两米多的大汉风雷虎去办理了入学手续。风雷虎看着来往的学生们,有些局促,他搓搓手说道:“他娘哩,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国家的栋梁之才。我来这儿,总觉得这么不合时宜呢?”

杨泽天搂着杨泽天的宽肩,嘿嘿一笑:“老虎,放轻松点,咱们也过一把大学生的瘾,做一代有文化有素质的流氓头子,让外人知道,我们黑社会也是有上进心滴。”

到了班上,第一节课是杨泽天的古典文学课,杨泽天老师给同学们介绍风雷虎说:“同学们,这是你们的新同学,风雷虎,大家鼓掌欢迎。”

三眼儿首先带头鼓掌,小姑娘们看到风雷虎这么有男人味儿的大块儿,也是热血沸腾芳心暗许,用力鼓掌。靳冰颖也轻轻的拍了两下,没鼓掌的只有乌鸦一人,他“噌”一声站了起来,走出教室,走到杨泽天身边是,他低声道:“好啊,找来帮手了,不要忘记午时之约。”说完就走出了教室。

残血一看这风雷虎就知道他身怀绝技,他皱皱眉,觉得杨泽天此人端的深不可测,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投奔,想了一下他决定找机会试试杨泽天。

“好了,你去坐下吧。”杨泽天道。

“坐哪儿,老……老师?”风雷虎本来想叫老大,被杨泽天瞪了一眼立马改口叫老师了。

“随便。”杨泽天道。

然后杨泽天开始上课,杨泽天道:“这节课我们主要讲我崇拜的偶像,流氓词人柳永的词,大家知道柳永的故事么?”

杨泽天环视了一下四周叫道:“靳冰颖同学,你来回答。”

仙子一般的靳冰颖站了起来,淡淡道:“柳永堪称千种风情,千古风流,是真正的风流才子,虽落得奉旨填词的下场,却毫不气馁,一生风流,一生潦倒,一生无拘无束,虽常出入风月场所,却也落得好名,柳永一生都在烟花柳巷里亲热唱和,大部分的词诞生在笙歌艳舞、锦榻绣被之中,当时歌妓们的心声是:“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柳永的词颇为深情隽永,”说着仙子樱桃小嘴微张,轻声吟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杨泽天黯然接道:“好一个多情自古伤离别,冰颖可知道你我一别我是如何的黯然神伤,那横空如练的一剑,我不疼,我疼的是你流下的泪,那滴泪一直在我的心里滋养着我,不信我可以掏出来给你看看我的心,给你看看那滴泪。”说到动情处杨泽天大声击桌吟唱了一首柳永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杨泽天把柳永这首婉约深情的词唱的荡气回肠感天动地,女学生们脆弱点的都听哭了,靳冰颖看着杨泽天湛蓝清澈的眸子心头泛起微微的涟漪,脑海中隐约有一个潇洒不羁的身影。

杨泽天伸手抹了一下滑落的泪滴,说到:“不好意思,老师失态了。”

下面鸦雀无声,杨泽天继续道:“我们接着讲柳永。柳永原名三变,排行老七,不少人喜欢叫他柳七。他不仅是个风流才子,还是个屡试不中的补习生,常喝常醉的酒鬼,出没秦楼楚馆的浪子,仕途坎坷的小官,“奉旨填词”的专业词人,浪迹江湖的游客,自命不凡的“白衣卿相”,歌楼妓女的铁哥,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市井街头的自由撰稿人,惹怒皇帝的笨蛋,不修边幅的小丑,敢恨敢爱的汉子,无室无妻的光棍,创新发展宋词的巨匠。柳永一首‘鹤冲天’惹恼了宋仁宗,宋仁宗看到那句‘忍把浮名,换了浅吟低唱’后龙颜大怒,大笔一挥,划去柳永大名道,‘且去浅吟低唱,何要浮名?’至此柳永就成了奉旨填词柳三变,再与仕途无缘。柳永好色而不好YIN,虽常流连秦楼楚馆,烟花柳巷,却也不是去狎玩那些可怜女子。他是付出真情的,否则怎有‘断续残阳里。对晚景,伤怀念远,新愁旧恨相继。脉脉人千里。念两处风情,万重烟水。雨歇天高,望断翠峰十二。尽无言,谁会凭高意?纵写地离肠万种,奈归云谁寄?’这般伤情无限的词?”

杨泽天眼里没有别人,他一直看着靳冰颖,靳冰颖起初尚敢与他对视,到后来,颇有些受不了杨泽天的眸子,那么的无辜,那么的单纯,那么的深情,她不忍看。学生们都把杨泽天当成了柳永,仿佛他就是那个敢爱敢恨不畏权贵堂堂正正甜甜蜜蜜切切绵绵,那个真情,真爱,真词,真男人,敢写,敢唱,敢为,敢叛逆的柳永柳大词人了。

杨泽天最后感慨道:“柳永就是一浴火的凤凰,敢于如此沉沦的,古往今来,只有柳永一人,能够沉沦的如此精彩的,也只有柳永一人啊。所以,我才会最喜欢他。”

学生们明白了,这是耽美啊,这么BL啊,这是阴阳相隔的背背山啊!

“老师也做了一首词给大家,大家想不想听?”杨泽天问学生们道。

“想听。”学生们大叫道。

“遥望伊人渐远行

空思吟

无力回挽往日欢笑情

子空鸣

泪湿衣襟

何日再相逢

梦境里

依然醉清风

泪痕点滴

永刻我心中

梦颖女神

弹指间

千年不知当时情”

杨泽天浅吟低唱,抬头低首,一双眸子却时不时飘向靳冰颖,靳冰颖低垂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展翅化蝶飞。她安静的坐着,杨泽天实不知其芳心几何。杨泽天就那么形单影只的站在讲台上,痴痴望着心中的女神,女神似有所觉,她微微抬头,看向杨泽天,四目相对,一个情深似海,一个风淡云轻。谁输了谁的情,谁占了谁的梦?

“杨泽天,出来!”这么有意境的气氛愣是被一声断喝生生破坏。靳冰颖一愣,再次垂下眼帘。

杨泽天心头怒火“腾”一声升起,他就如一座冰山,浑身散发着逼人退步三尺的寒气。杨泽天拉开门,看到五个高矮不一的小子。杨泽天眼睛眯成一条刀锋,冷冷看着五人:“你们就是五毒手。”

他们被杨泽天看得浑身如坠冰窖,冰冷难耐。其中一个小子,估计就是老大蜘蛛吧,他说:“没错,我们是来告诉你,让你不要忘记午时之战。”

“不用午时了,就现在吧。”杨泽天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