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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松岛尤美”大惊之下说道,说到一半,突然住口,她看了看杨泽天装傻改口道:“泽天,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杨泽天笑了笑道:“算了金小姐,戏都落幕了,你还有唱下去的必要么?说起易容我认第二,想必还没有人认第一的。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净往枪口上撞,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呢?你没听过班门弄斧,和关二爷面前耍大刀这两句话么?这两句话来形容金小姐想必是十分合适吧?”

金素英还趴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只是杨泽天已经不能享受皇帝一般的待遇。金素英不服加不信道:“你真的能看出我的易容来?”虽然不信,她却没再否认自己不是松岛尤美这件事儿。

杨泽天看了看金素英,促狭的对金素英眨了眨眼睛道:“金小姐的技术不错,要不你继续?”

金素英俏脸一红,白了杨泽天一眼,她从杨泽天身上下来,坐在床边上,说道:“你不要转移话题,你真能看出我是易容的来?”

杨泽天双手抱胸,一眼不眨的看着金素英。坦白说,金素英不管是自己易容还是别人易容,这易容术都是顶尖的,一张脸细致的几乎毫无破绽,金素英的一颦一笑都在面皮上反应出来,娇媚横生,怡人万千,绝代芳华,再加上她的媚术,活脱脱就是松岛尤美,她不信,不相信杨泽天能看出来,可是,杨泽天偏偏就在最后杨泽天叫破了她的身份,这怎能不让她震惊?

杨泽天看金素英不服的样子,故意气她道:“呵呵,我看不出来,我是猜的,你这易容易得也太真了,想必给你易容的那位对于松岛尤美十分熟悉了,而且手艺也很到位,就连松岛尤美脸上接近耳朵的部位的一颗很小的美人痣都做出来了,他的易容术虽然和我还有一段距离,但也算得上是巧夺天工,足以以假乱真了。”

“你……”金素英气的指着杨泽天说不出话,看杨泽天笑得很奸诈的样子,她叹了口气道:“怪不得……说你很狡滑了,现在我才知道,你哪儿是狡猾啊,简直是太狡猾了,狡猾如狐这个成语完全不够格形容你。”金素英把怪不得后面的那个人的名字说的很模糊,杨泽天没听到,可是隐约有所感。金素英顿了一下道:“既然你没有看出我是易容成那个贱人,你怎么猜出我不是她的?”

杨泽天看她说得咬牙切齿的样子,知道两人之间必有嫌隙,他暗叹一口气道:“这个并不难猜,第一,我猜不出松岛尤美杀我的理由,她并没有充分的理由来杀我,虽然她和黑龙会的人有瓜葛,而我又是黑龙会的头号通缉犯,甚至是全RB的头号敌人,可是她也用不着亲自犯险,她就有把我能将我杀掉么?你可知道RB人对我的惧怕有多大,在RB,我就是一个魔神,高高在上,虽然他们恨我入骨,却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只能心里恨恨。山本大鬼,武田信雄何等人物,我却能肆意耍弄他们,他们敢怒不敢言,对我丝毫没有办法。如果松岛尤美要来,肯定要经过他们的同意,以山本大鬼武田信雄一贯做事谨慎的作风,他们不会让松岛尤美来。”

杨泽天看金素英脸上还是不服,他接着道:“第二,就算她有充分杀我的理由,她也来了,她不会那么沉不住气。RB人行事一向不计后果,不择手段,尤其是涉及到效忠天皇方面。RB人就曾经在战败时集体自杀,开着飞机撞向MG的航母,这种精神中国人是很少有的,在中国只有英雄才有,普通人是不具有的。可是在,RB这是很普通的事儿,每一个普通民众都可以做到。”说到这里,杨泽天眼里是萧索落寞之意,仿佛是恨铁不成钢。

金素英黛眉一皱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沉不住气么?”

杨泽天点了点头,承认道:“是,或者你不是沉不住气,而是另有原因。如果是松岛尤美,她不会这么急着杀我,我杨泽天不是白痴,不会这么没警觉,她会等到我抵抗力是最低的那一刻杀我。那时候是杀我的最佳时机,为了杀我,她不会介意和我上床,可是你……嘿嘿。”杨泽天最后的一笑无非是,你介意和我上床。

金素英点了点头道:“嗯,我承认我不想和你上床,因为,我还是处-女。我的媚功是师傅传给我的,我……我并没有在别的男人身上用过,你是第一个,所以……所以我才决定在那时候动手的。”金素英看了杨泽天一眼,眼里大有深意:“你真的很厉害,你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让一切东西都无所遁形,你身上的味道,又是那么的迷人,唉,你到底是什么人呢,真的深不可测……”这些话说来又好像是自言自语,她的眸子里是迷茫的眼神,她在挣扎,过了一会,她的眼睛恢复清明,她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两条理由让你确认我不是那个贱人,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金素英呢?毕竟我的中国话说得这么流畅,不像我们赌博时我说中国话时的蹩脚?”

杨泽天深深看了金素英一眼道:“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也是正是我要说的第三个理由。诚然,你很聪明,演技也登峰造极,不去拍电影真是浪费了一个人才,我想要是在好莱坞你拿个奥斯卡都不是什么问题。”杨泽天的恭维说完之后,语气一转道:“起初那种蹩脚就好像你故意为之似的,我在怀疑,难道你要杀我早就蓄谋已久了么?”

金素英身子很难察觉的一颤,她强笑道:“怎么会?我干嘛要蓄谋已久的杀你,我们前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想太多了吧?”

杨泽天嘴角带着桀骜不驯的微笑,看着金素英,不说话,就那么淡淡的看着,眼睛里是洞悉一切的笑容。金素英被杨泽天看的浑身不自在,虽然本身已经接近赤裸裸了,可是这么被杨泽天看着真的极度不舒服,就像被脱光了,扔到大街上去接受人群的围观,接受众人的唾骂一般。

杨泽天终于开口了:“你知道味道么?”

“嗯?什么味道?”金素英不明白杨泽天的意思。

“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他(她)自己的味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这是他们天然的味道,这是分辨一个人的隐性因素,一般人是嗅不出来的。很多女人天生有体香,像乾隆的一个叫香妃的妃子,体生异香,引来蜂飞蝶舞,体香那么明显的虽然只是少数,却也说明了体香这事儿。很多女人都有喜欢的香水,就像很多人固执的喜欢香奈儿,香水用的时间长了自然多多少少会影响人本身的味道。如果你嗅觉练到先天境界,你仔细注意一下会发现,就是用同一个牌子的香水的两个女人,她们身上的味道还是有差别的,那就是一种化学作用了,自身的味道融合香水的味道,会形成一种不独特的味道。有些人有些特殊的本事儿,比如闻香识女人,我杨泽天不巧就有这个本事儿。下午我们坐在一起比赛过,金小姐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自然一闻就牢记在心了。虽然金小姐刻意用了熏香和松岛尤美的用的香水牌子的香水,可是,那样是改变不了你本身的味道的,那种掩盖都是经不起推敲的,我能够轻易的透过现象闻本质。所以你普通话说得再好都没有用的。

”杨泽天隐瞒了自己的本事儿,他对女人的香味不是闻,而是感觉,一种本能的感觉,怎么去感觉味道就比较难以解释了,可是杨泽天确确实实的是感觉,至于为什么不和金素英说实话,切,你会对一个要将你杀之而后快的女人老老实实的说实话么?

金素英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杨泽天有这个本事儿啊,她讪讪的讽刺道:“你的鼻子真是比狗鼻子都灵啊,不去缉毒大队去做贡献真是可惜了。”

杨泽天笑笑,毫不在意,他道:“过奖了,我倒是想去缉毒大队,不过我这功能好像只对女人感冒,我也说过了嘛,闻香识女人,又不是闻香识毒品。”

“流-氓!”金素英低骂了一声。

“正是。”杨泽天对这个称呼可没什么意见,他坦诚道:“我是个流-氓,可是我是流-氓中的极品,我有原则,有知识,有内涵,有本事,我是四有新流-氓,请不要把我归于一般的流-氓。”

金素英切了一声道:“那又怎样,还不是流-氓?”

……

杨泽天嘴里被塞了个大鸡蛋,极品流-氓就不是流-氓么?本质还是流-氓啊,虽然已经上升到一个很高很高的档次,可是还是流-氓不是。虽然对杨泽天来说是流-氓泡妞,泡之有道,可是再有道他也是个流-氓。杨泽天不介意当种马,天生多情,天生流-氓,种马又有何妨,其实也不能叫种马了,杨泽天活了一千年,上过的的妞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孩子呢,只有一个!杨泽天还以为他的儿子挂了。又没有那么多种,叫种马就不是很对了吧?

“你想知道我看出你不是松岛尤美的第四个理由么?”杨泽天不想在流-氓问题上多做纠缠,他转移话题道。

“啊?”金素英张大嘴巴,不能置信的看着杨泽天道:“还有第四啊,你真行,看你大大咧咧的,竟然如此观察入微。”

杨泽天回将了金素英一军道:“我要不观察入微早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你手里了。”

金素英脸一红道:“第四是什么啊?”

杨泽天道:“第四是我说的我独步天下的易容术,是真的。天下易容术如出一辙,其实易容术都有破绽,没有完美无缺的易容术,只是不是高手看不出来罢了。而你的易容术,和我的易容术同出一源,我自然一眼就能瞧出。”

“那你说你是猜出来的。”金素英愣了一下,嗔道。

“俺是晃点你滴。”杨泽天用山东方言道。

金素英真是被杨泽天搞得哭笑不得,她压下气道:“我的易容破绽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啊?”

杨泽天下了床,在抽屉里拿出一个青瓷小瓶,到处一点粉末。然后走到金素英跟前,往手里粉末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在金素英不解的眼神中,撩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以上一公分处把搅好的的唾沫粉末涂在她的脸上。

“啊!”金素英惊叫一声:“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杨泽天一脸严肃道:“别动啊,再动毁容了我可不负责任。”

金素英吓了一跳,立马塑像一般坐在,脸上虽有怒容,却也不敢再动。杨泽天心中暗笑,这招对女人真是万试万灵,女人嘛,对于自己的外貌都是比较在意的,有时候甚至比生命都在意。就是那些丑的要死,毁容等于整容的女人都对自己的容貌爱逾生命。

杨泽天一边涂一边抹,不一会,金素英美丽的脸蛋显山露水出来,杨泽天拿温水给她洗完,金素英恢复了原来娇俏的模样。

杨泽天捧着她的脸蛋道:“这样也不错嘛,干嘛非要化妆成松岛妖女那副妖孽样儿,嫌自己不够风骚啊,要是你这样来,说不定我就被你杀了。”

“哼,才不信你呢。你还没说我的易容的破绽呢?”金素英娇嗔道。

“这幅妆容的破绽就在于那颗美人痣上,它的位置稍稍偏了半毫米。”杨泽天揭露了答案。

“不是吧,这也能看出来。你瞎掰的吧?”金素英眨了眨眼睛道。

“呵呵,怎么会是瞎掰的呢,你都说了我观察入微么?”杨泽天笑道。

金素英明知道杨泽天是瞎掰,却也没办法,毕竟易容术也是不传之秘,杨泽天不说也是正常。她低下头半晌不说话,然后抬头对杨泽天道:“我现在落在你手里,我也知道你怎么看出我来的了,就是死,我也瞑目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金素英脸上露出坚决的神色。

“呵呵,看你说的这么严肃,我死了么?没死吧,我没死干嘛要杀了你,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我可舍不得杀,辣手摧花岂是我辈所为。我只会惜花,爱花,疼花,是绝对不会摧花的。就是摧花也不会辣手摧花,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美女香消玉损。”金素英刚松了口气,杨泽天接着道:“我会闭上眼睛的。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了,杀了你我岂不是犯法了,明天比赛也少了一个人,八大高手变成七大高手岂不是很残缺么?现在呢,我只想知道是谁让你来杀我的,还要整个嫁祸江东之计,拖松岛尤美下水。又或者你只是想易容成她来杀我,你以为易容成她你就杀得了我么?”

金素英摇摇头道:“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来的。”

杨泽天嘴角上扬:“是么?那是谁给你易容的呢,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易容的哦,如果是你自己,你没理由不知道破绽所在。”

“我……”金素英一阵语塞,然后灵机一动道:“我的易容术还不纯属嘛,所以才会留下破绽,所以我才会问你破绽在哪儿,以后好注意和改正啊。”

“呵呵,”杨泽天一笑:“你道是有急智,算了,这个不重要,我会自己查的。你继续说吧,你是不是和松岛尤美有仇?看你的刚才扮演的样子真是纯熟无比啊,如果换了第二个人肯定被你骗过。想来你们一定很熟悉了,而你也不是第一次扮演她。”

金素英幽幽叹了口气,不答反问道:“你知道那个贱人叫什么么?”

“松岛尤美啊,地球人都知道。”杨泽天道。

“不,”金素英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她叫金,素,媛!”

“怎么这个名字和你的好像啊,你叫金素英,她叫金素媛,莫非你们?不对啊,她不是RB人么,怎么会叫金素媛?”杨泽天皱眉道。

“没错,她的本名就叫金素媛,是我的亲姐姐。”金素英肯定的说。

“那么她现在怎么成了松岛尤美了?”杨泽天道。

金素英眼里的仇恨更加深了,她慢慢道:“这件事要从我们八岁那一年说起。我们从小就跟着师傅学习赌术,师傅是想把我们中的一个培养成世界上第一个女赌神的,赌神只能有一个,不可能出现两个。可是他的赌术,在世界上只能排到前五,他告诉我们他有个师兄是RB人,他的赌术很高,仅比汤姆*史密斯差一点点,他想把我们中的一个过给师伯,师伯在RB有鬼赌王之称,赌术神鬼莫测。我们都很想去,因为从小师傅就给我们洗脑,告诉我们一定要参加赌神大赛,一定要成为赌神。在我们的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赌神大赛,我们唯一的理想,也是成为赌神。我的天分比那个贱人高,赌术也比她好,师傅本来是想让我去的,可是又怕那个贱人不服,所以让我们赌一场,赢了的去RB,输了的留下。那个贱人怕输,所以赌之前找到我,说,“为了不伤害我们只见的姐妹感情,我们抽签决定谁去RB,抽到签头带有绿漆的留下。”我也不好说不,那时候我很尊重她,也很爱她,我就她一个姐姐,没有父母,所以就抽了,结果我抽到签头带绿漆的。我们赌博的人都知道一个规矩,愿赌服输。所以尽管不情愿,我还是在我们对赌时故意输给了她,因为按照约定,她去RB。她走了之后我不经意间看到她让我抽的那两只签,你猜如何?”最后的话是问杨泽天的。

“两只签头上都涂了绿漆。”杨泽天道。

“嗯,你很聪明,可笑我那时候幼稚单纯,竟然被亲姐姐骗了,所以我恨她,恨死她了。你不知道那种被至亲的人欺骗的感觉,真的痛不欲生。”金素英脸上露出痛苦神色,眸子里也有眼泪在打转,转了两圈后夺眶而出。

“所以你就要杀了她,可是你自己杀不了她,只要想办法借助他人之手?”杨泽天接下去说道。

“对,没错,”金素英点头道:“我的赌术现在已经不如她,尽管我拼命练习,可是我知道,我还是不如她了。毕竟她和鬼赌王学了十几年的赌术,所以我要她死,至少让她不能参加赌神大赛。我得不到赌神之位,她也别想!”金素英说到最后,眸子里竟是煞气滔天。

杨泽天眼神仍旧是淡然,他嗯了一声道:“你的心情我明白,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就选中我了呢?蓝恒宇寰和周怡泓势力不是更大?”

金素英看了杨泽天一眼,俏脸一红道:“因为你比他们好色。”

“就是这个原因?”杨泽天睁大了眼睛,不能置信。这个理由也太让人哭笑不得了。

金素英很诚实的点头:“嗯,是,就是这个原因,况且你比他们好勾引。蓝恒宇寰身边高手如云,周怡泓身边也是高手多的要死,我没等进了他们的房间,恐怕早就被射成马蜂窝里。另外,那个贱人只有杀你的理由,因为你和RB有仇,她不会杀蓝恒宇寰和周怡泓,她也杀不了,也得罪不起这两个人。”

杨泽天有些愤怒:“妈的,这也就是说老子是软柿子,好捏呗?”

金素英低声道:“相比较而言,你确实比较好杀。你这里没有什么保镖,我知道蓝恒宇斌要派人保护你,被你拒绝了。所以才选择你。”

一切的理由都很充分了,杨泽天虽然郁闷,却也不得不接受。他道:“行了,老子认了。不过我还想知道,你杀了我后,有什么办法嫁祸松岛尤美,不,是金素媛?”

金素英眼神冷了下来:“我自然有办法,只是你没死,那些办法都没用了。”

杨泽天知道她也不愿意说,于是挥挥手道:“罢了,你可以走了,老子要休息,困得要死。”

“你让我走?”金素英指着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废话,不是你走还是我走啊,这是老子的房间。还是,你不舍得我,要继续和我,嘿嘿。”杨泽天前半句还气鼓鼓的,后半句就开始放荡了。

金素英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色字头上一把刀,明天还要比赛,早点睡,晚安。”金素英边说边逃也是的冲向门口。

“等等。”杨泽天在金素英刚打开门的瞬间喊了一声。

金素英一激灵,站住了,仿佛一颗钉子一般,立在地上。门外灌进的门吹起金素英身上的薄纱睡衣,杨泽天从背后能看到她性感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