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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个超级菜鸟到一个享誉世界的极品赌神需要多长时间,三年,三十年,还是三百年都不行?

如果杨泽天告诉你,三天!你会相信么?想必你一定相信一件事,就是那小子脑袋有坑,绝对有坑!就是赌神,赌侠,赌圣,赌霸,赌鬼,赌仙,赌棍一起悉心教导一个人都没戏,更何况只有一个号称千手观音的江唐加上一个色盅高手聂灵韵,这两个人的赌术江唐高一筹,可是若真让江唐出席赌神大赛,结局只有一个,而且毫无疑问,那就是铩羽而归!杨泽天怎么在两个美女的教导下,三天里青出于蓝,而且出的彻底,一举夺得赌神之位呢?这是个问题,是个大问题,神七上天估计都比这个问题好解决。

不过多亏有一个事实是存在的,事实就是杨泽天不是人!这话不是骂杨泽天啊,绝对不是。既然不是人,那么就不能用常理来踹度了,所以这三天杨泽天能变成什么德行,尚未可知。

已经两个小时了,杨泽天给江唐和聂灵韵的是惊喜,惊喜到无极限。江唐号称千手观音,其洗牌之术千变万化,双手穿花蝴蝶一般幻化出无数影像,可是杨泽天总能轻易的说出每一张牌是什么。

从三幅扑克到三十副扑克,每一张扑克的顺序杨泽天都能记得一清二楚,丝毫不会出错,这只能有一个字来形容:神!这样的本事儿就是世界上最顶尖的记忆大师想必都瞠乎其后自愧不如,在那样刹那的变化中,一千五百六十张扑克,瞬间划过,就是花色都未必能看清,乱花渐欲迷人眼嘛,可是杨泽天,愣是能记住每一张牌的顺序,这怎么叫人相信。

江唐和聂灵韵两人一起洗牌,每人三十副,杨泽天嘴角扬起一个优雅宁静的弧线,眼神淡然无波,淡淡的看着两人跳舞一样漂亮的洗牌。三千一百二十张扑克唰唰唰唰的发出清脆的响声,杨泽天的耳朵一动一动的,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是一副巨大的影像,每一张扑克都被放大了几倍的样子,壁画一样,一幅幅贴在墙上,排列的整齐清洁,四平八稳。

当江唐聂灵韵两人同时把一千五百六十张牌飞出,那些扑克牌乖乖的飞到杨泽天面前,然后按照杨泽天脑海中的影像的排列顺序,一张张平铺在暖色调的漂亮地毯上,铺撒了整整一大片。杨泽天吓了一跳,这算是一种预测未来么?

江唐走到扑克中间,她就像一个扑克仙子一样翩跹其中,对着杨泽天高贵典雅的笑,她伸出两根新剥葱白一样细嫩的玉指,夹起一张牌道:“泽天,这张是什么?”

“K!”杨泽天不假思索的道。

“这张呢?”江唐又夹起一张离那K颇远的一张。

“4!”

“这张呢……”

……

不一会儿,聂灵韵也加入了翻牌让杨泽天猜牌的行列,三千一百二十张扑克,杨泽天无一说错。江唐两人叹为观止,不能相信。

鞍前马后斟茶倒水的小贩被杨泽天的本事吓得一愣一愣的,他看了心底暗笑:呵呵,这个师傅拜得好啊,复仇有望了。

“小贩,你笑什么啊?”杨泽天看小贩笑得那么奸诈,还不知道这小子心里打什么主意么。

“没有,我是替师傅高兴啊,师傅的记牌之术绝对冠绝天下,无人能及啊。”小贩立马嬉皮笑脸的说。

“呵呵,少拍马屁,去给我整块蛋糕,整点果冻,巧克力,棒棒糖什么的来,有点饿了,早上匆匆而来,饭都没吃呢。”杨泽天吩咐道。

小贩一愣:“师傅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好这一口啊?”

“还不快去,发什么呆,想把师傅饿死啊?”杨泽天催促道。

“是,是。我马上去。”小贩转身屁颠颠跑了出去,快马加鞭快如闪电。

“泽天,你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我洗牌就这么容易让人看出来么?”小贩离开,江唐蹙起修长的眉毛,被杨泽天这么记住所有牌江唐很受打击。

杨泽天不想告诉她们他有这么超强的本事儿,毕竟江唐怎么说也是蓝恒宇斌的人,有时候不要对一个女人太有信心,否则受打击的必然是男人!

“呵呵,你们就别费心机了。你们弄再多的牌我也知道是什么?这可和你们的洗牌技术无关哦。”杨泽天呵呵笑道。

“为什么啊?不和洗牌技术有关那和什么有关呢?”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貌似没什么关系吧,因为我能隔空视物。”杨泽天笑道。

两人对视一眼,摇摇头,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杨泽天深吸一口气说道:“意思就是说,我能从背面看出牌面是什么。”

两人费了这么老半天劲儿对一个透视眼来说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怎么玩都不行啊。两人不禁气结,彻底无语。

江唐白了杨泽天一眼道:“你……真是个混蛋。”

聂灵韵点头附和道:“说的是。”

杨泽天瞅瞅两人,诧异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瓷实了?还一唱一和的。”

两人掐腰:“要你管,哼!”

杨泽天看看两人,心道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

两人见杨泽天看她们,突然神经质的“啊”了一声,双手同时挡在胸前。

这次该杨泽天一头雾水了,他挠了挠头问道:“你们干什么?”

“臭流-氓,不准看我们。”江唐指着杨泽天骂道。

“为什么啊?”杨泽天头上的水有化雾的趋势。

“因为……因为你是个流-氓啊,还看!”聂灵韵急道。

杨泽天头上的大雾突然被一个巨大的探照灯给驱逐了,他突然哈哈大笑,笑得两人坐立不安,手上下游移,都不知道挡在哪儿好了。

“笑什么笑,不许笑了,还不快练赌术,时间无多了。”江唐警告杨泽天道。

杨泽天半晌才笑罢,他看着两人道:“你们怕我看透你们的衣服吧,我这隔空视物需要功聚双目,挺耗内力的,不能轻易随便使用。退一步说,你们是我的朋友,我尊重你们,怎么会随便偷看你们呢?我是那种人么?”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看了看杨泽天点头道:“你是那种人!”

杨泽天失笑道:“好,既然两位认定我杨泽天是个无耻下流的小人,那我就下流一次,欣赏一下两人的娇躯。”杨泽天嘴角的笑变得邪恶和戏谑,他本来还想不到用这个办法去偷窥女人呢,这下,嘿嘿,江唐两人算是立了大功了,杨泽天双眸星辰一样突然大亮,两人吓得双手抱胸,双腿交缠,动作颇为狼狈别扭。

杨泽天呵呵笑道:“两位美人儿,你说我既然能隔空视物,你们用手挡着还管用么?”

“啊!”两人对视一眼,惊声尖叫,同时拉开门跑了出去,差点撞到拿来杨泽天要的那些甜食的小贩。

小贩摸了摸头,不知道两人搞什么鬼。他把东西放到一张赌桌上道:“师傅,她们干嘛呢?”

“哦,两人都想上厕所,这不争着去么。”杨泽天拿起一块巧克力,剥开纸放到嘴里,随口道。

“大惊小怪,大呼小叫,女人都这样。”小贩理解的道。

杨泽天一笑:“你小子对女人很有研究嘛。”

“哪里,比起师傅来,小贩这点微末本事儿实在不值一提啊。”小贩摇摇头道。

“有机会切磋切磋哦。”杨泽天笑道。

“还请师傅多多指教。”小贩拱手。

两个色狼相视而笑,笑得那么会心,那么放荡。

“杨泽天,你到底还学不学赌术。”门外传来江唐的声音。

“咦?你不是上厕所了么?”小贩奇道。

“你说的是屁,你才上厕所了呢。”江唐啐道。

杨泽天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学赌术的啊,他大声道:“我知道错了,唐唐快进来吧,我学啊。”

“那……那你答应我们,不能再看……”江唐断断续续道,杨泽天隔着门看到江唐一张俏脸直红到耳根。

“好,我答应你,如果没有你们的同意,我再看就让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全身溃烂。”杨泽天主动发誓道。

“靠,师傅,到底看什么啊,以至于你发了这么一个悲壮惨烈的毒誓。”小贩听得心惊肉跳。

“没你啥事儿,一边呆着去。”杨泽天说道。

小贩郁闷的跑到旮旯玩扑克去了,江唐和聂灵韵听到杨泽天发这么毒这么毒这么毒的誓言,就相信杨泽天,走了进来,她们哪儿知道杨泽天根本不相信誓言会应验,所以他还会会逮到机会就看两眼,看的差点欲火焚身了。

江唐坐下来,对杨泽天道:“其实不说你能视物,就凭你的记牌能力,也足以应付赌神大赛上的荷官了,只是怕到时候有人要求洗牌。我的手法虽然不错,但是比起主人的弟弟还差了很远,所以我才弄三十副扑克给你一起练的,若你真能记住我那三十副牌多好啊,那就真的不用怕他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你总能给人惊喜,我是看好你的。现在你要练习洗牌的技巧了,每个赌术高手都是洗牌好手,记牌是眼疾心静,洗牌就是手快心动了。你的双手应该是很灵活的,不过洗牌这事儿不能用天分来解决,需要的是练习,我用了十二年才练就了这个手法,才得到了千手观音的称号。”

杨泽天含笑拿起一副扑克,他的元婴很高兴,仿佛看到失散多年的儿子似的,杨泽天有一种感觉,就是这扑克竟然有了生命,而且是他生命的延伸,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扑克就是他,他就是扑克。

我是扑克么,我是!觉是的境界。其实杨泽天早已超越。

杨泽天双手拉开,扑克在虚空中跳舞,身子扭得匪夷所思,它们变幻着顺序,只是那变幻的速度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分辨的极限,每一张扑克都在变化,一变五十二,五十二变多少?江唐和聂灵韵都看傻眼了,看到最后,花色都已经不清楚,眼前只是一片刷白,和迅速转换的场景。杨泽天微微一笑道:“停。”

五十二张扑克很听话的停在半空,一个个站立的笔直。

杨泽天又道:“进。”

那副扑克纷纷跳进杨泽天的口袋,杨泽天掏出扑克,往赌台上一放,十字划开,杨泽天指着一张牌道:“这张是什么?”

江唐和聂灵韵面面相觑,两人呆立半晌,摇头道:“不知道。”

杨泽天道:“黑桃Ace!”他翻过牌,正是黑桃Ace。杨泽天双手按在赌台上道:“谁说洗牌不靠天分,我告诉你,一样靠!”

杨泽天那样子俨然就是高高在上的神,赌神!

杨泽天,变幻如云,梦想难及,矫若游龙!这样的男人,怎么战胜?他的赌技,如此出神入化,谁能相信他只是接触赌不到一个礼拜的菜鸟。

本来是聂灵韵来教杨泽天摇色盅的,可到最后反了过来。

“对,就是这样,当你握住色盅的那一刻,你就要心无旁骛,心里想着的是色盅和你是连为一体的,你能完全控制它,你想要什么点数就能摇出什么点数,并且,不能被别人所控制,用你的手,你的思想,你的手就是你的思想,它无坚不摧。”杨泽天握着聂灵韵的双手鼓励道。

聂灵韵听得点头不迭,眸子里神采奕奕,她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认真的学习着老师教授的知识。她举起色盅,哗哗哗哗的摇了半天,然后一扣,翻开来,六个六!聂灵韵高兴的跳了起来:“耶!”聂灵韵做了一个成功的手势。

江唐在旁边看得暗暗叹息,人比人气死人啊,学了十几年的赌术竟然比不上一个只知道赌博怎么回事儿才几天的菜鸟,现在菜鸟竟然教起高手来,这说出去不是天方夜谭么?江唐暗自摇头,哭笑不得,她心道:“唉,杨泽天呵杨泽天,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呢?迷一样的男人啊,总是给人惊喜。”

聂灵韵一脸崇拜的看着杨泽天道:“你知道么,我从来没有过这么随心所欲的控制六颗色子过,以前最多是五颗,而且还会失败,现在我按照你说的去做,竟然能控制六颗了呢。谢谢你,你真是个天才。”

“别光空口说白话啊,谢谢也得有个实际行动的表示吧?”杨泽天笑道。

聂灵韵俏脸微红,她凑过嘴唇在杨泽天脸蛋上轻吻了一下,垂下头来,低声道:“这下行了吧,我从来没有主动吻过男生呢?”说罢耳根都红透了。

“最是你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不胜软语的娇羞,最是你芳唇轻抚的噬骨,让我的心悸动不休。”杨泽天轻声吟道。

聂灵韵哪里听得了这种情话,要不是江唐在场,她还真要羞死呢。

江唐那不爽了,她酸了吧唧的说:“嘿,杨泽天够了啊,刚吃过饭,少恶心人不行啊?让你来练习赌术,不是让你来泡妞的。”

杨泽天走过去一把抱住她笑道:“美人儿,吃味儿啊?”

“是啊,干嘛,不行啊?”江唐一瞪眼说道。

杨泽天没想到江唐这么大方的承认吃醋,不禁一呆,然后对着江唐的小嘴吻了下去。

“你……干什么?”江唐小嘴被堵住,她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杨泽天破开江唐负隅顽抗的贝齿大门,俘获了她的香信,高唱凯旋之歌,拉回自己的领地细细品尝。

片刻,杨泽天才放开了差点窒息的江唐,江唐喘着粗气,白兔剧烈起伏,她瞪着杨泽天说不出话。

杨泽天笑道:“宝贝儿,这下满意了吧?灵韵主动亲我,我主动吻你?”

江唐瞪了杨泽天片刻,忽然笑了,她摇头笑道:“你个流-氓,真拿你没辙。”

这三天几乎是飞一样的过去了,时光有时候真如白驹过隙,转身间,千帆皆过,百年已逝。杨泽天三天里不曾离开过富贵云来,他一直在那里练习赌术,洗牌,听牌,记牌,切牌,和小贩江唐聂灵韵实战练习,不眠不休,累了就和两个美人儿打情骂俏,占占便宜,吃吃豆腐,两人在可以容忍的情况下,倒也乐意配合,三人的感情与日俱增,一日千里。这么朝夕相处,杨泽天这么优秀的人才,或者说,这么极品的流-氓,谁不喜欢啊?

杨泽天抽空打通了小贩的任督二脉,教给了他不少关于轻功,关于格斗的要领,第三天,小贩飞一样的溜达回来时,他抱着杨泽天痛哭失声,他把鼻涕混着眼泪的复杂液体抹在杨泽天的裤子上说:“师傅,你就是我的亲爹。”

杨泽天一脚把小贩踢开:“去,你想得美!”

聂灵韵也拜了杨泽天为师,学习赌术,呵呵,一个才学了三天不到的流-氓,竟然就收起了徒弟,这事儿让江唐着实笑了两天。也是,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不过美女拜师,目的不一定非要在于学艺啊,退一步说,非要学习赌术么?可以学习点别的,比如床上功夫……只是个比如,没别的意思。

三人陪着杨泽天的实战,每次都是杨泽天大杀四方,纵横捭阖,小贩三人输的屁股都快掉了。

最后一日,周怡泓突然来访,周怡泓和杨泽天PK,竟然也输的体无完肤。

周怡泓摇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话是我刚学的,用在泽天兄身上真是恰好不过,泽天兄的风范赌技,让人佩服,尤其是你的眸子,让人完全看不穿啊。”

杨泽天也跟着摇摇头:“是周兄让泽天了,泽天微末本事,怎登得了大雅之堂?”

周怡泓起身道:“泽天此言差矣,我真要感叹既生泽天,何生我周怡泓了。若泽天兄参加赌神大赛,我周怡泓直接退出好了。”

“周兄过誉了,不过泽天确实要参加赌神大赛。”杨泽天笑道。

“啊?”周怡泓神色微变,只一瞬他便恢复常色:“难怪听说大陆代表一直未定下来,想必是泽天兄了吧?呵呵,我可预见,这届的赌神必为泽天兄无疑。”

杨泽天摇头笑道:“胜负之数,尚未可知,周兄抬爱了。”

周怡泓看了看时间道:“这次是要来和泽天兄告别的,此次云海一行,能认识泽天兄这般人中龙凤,在下十分高兴,只可惜不能畅饮共赏风月,等泽天兄来拉斯维加斯,怡泓必然以尽地主之谊。告辞。”

杨泽天哈哈大笑:“周兄客气,拉斯维加斯见。”

周怡泓刚想走,又停下回头道:“泽天兄,赌博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个境界我达不到,希望泽天兄可以做到,让我一睹风采。”

送走周怡泓,江唐对杨泽天道:“泽天,主人要见你。”

杨泽天长身而立道:“好,该来的终于来了,他在哪儿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