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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丁接到杨泽天扔过来的小麒麟的魏崖看杨泽天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的抱住薛飘的样子,心里直夸:“妈的真是帅翻了,不愧是我的徒弟,哈……”

杨泽天怀里的薛飘娇躯巨震,她急促的呼吸,加快的心跳都让杨泽天心动不已。杨泽天深情的拥着她,就像抱着整个世界。薛飘的头贴在杨泽天的心口,听着他“咚,咚……”奇异节奏的心跳,那心跳声仿佛演奏了一曲致爱丽丝,杨泽天身上好闻的香气对女人而言才是致命的吸引,那是一种如兰如麝如莲花的清香,薛飘吸入鼻中,她紧绷的身体开始软了下来,杨泽天的怀抱就是最温暖的港湾。薛飘在这黑夜里胆子也变得大起来,她双手环住杨泽天的脖子,撅起香唇。

杨泽天低下头,痛吻薛飘花瓣一般鲜嫩的唇瓣,大舌头叩击开薛飘整齐洁白的贝齿,与薛飘软滑的小舌纠缠绞合在一起,两条灵活的舌头你来我往,如两条鱼儿,快乐的游玩在两人的口中,

“唔唔!”薛飘喉咙深处发出娇憨的呻吟声,她感到娇躯在燃烧,如一把火在熊熊点燃她,点燃她的身体,她的欲望。也只有杨泽天,一个吻就能让薛飘这个大美人儿情难自禁。

“泽天,我……我也爱你。我好想你。”片刻唇分,薛飘大胆的迎着杨泽天的目光,喘息道。

杨泽天用手捏起薛飘弧线优美的小下巴,薛飘有一个漂亮的无与伦比的下巴。杨泽天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薛飘不堪杨泽天热情的逼视,羞怯的垂下眼帘,睫毛轻轻忽闪着,杨泽天轻轻吻在薛飘的下巴上,接着嘴唇覆盖薛飘的芳唇,鼻尖,睫毛。

“飘儿,你在等我么?还是我把你吵醒了?”杨泽天细心的吻遍薛飘脸蛋上每一处后,说道。

“我,一直,在等你。”薛飘慢慢说。

“如果我今天不回来呢?”杨泽天眉毛一挑,问道。

“我等你回来。”薛飘道,“我想好了,你对我这么好,还救了我妈妈,妈妈说你是个好人,让我好好伺候你。所以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就够了。”

杨泽天再次把薛飘拥进怀里,低声道:“飘儿,委屈你了,我会好好爱你的。”

薛飘摇摇头:“不委屈,只要你心里有我哪怕千分之一的位置,我也就心满意足咯。”

“啪啪……!”突兀的掌声在黑暗中响起,在这个宁静的夜里显得那么刺耳,薛飘的身子随着轻轻颤动了一下。

“好动人的对白,好感人的一对痴男怨女啊。”不知道何时站在暗处的风玲冷冷的讽刺道,只是那讽刺的语气里有些酸酸的味道。

“哎呦,这不是风玲风大小姐么?这么晚不睡觉,莫非你也在等我回来啊?”杨泽天笑道。

“呸!”风玲啐了一口道:“你想得美,谁等你啊,我是被你们吵醒了,大半夜的说这么恶心的话,还这么大声,真是的。”风玲的脸红了,因为被杨泽天说中心事。她不知道杨泽天会不会回来,因为这小子窝太多了,司令部,扬天苑,天虎门总坛,什么地方都行,俗话说狡兔三窟,杨泽天是狡龙N窟。可是她心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在企盼杨泽天回来,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企盼风玲颇气自己。

杨泽天心中暗笑,他扬声道:“哎呀,风大小姐什么时候醒的呢?你在哪间房里睡觉啊?最近的一间卧室貌似离这里都要几十米,如果你关上房门,那门隔音效果奇好,别说我们这么说话,就是我们拿着喇叭对吼,你也不该听到才对吧?莫非你偷了顺风耳的一对耳朵?”

“我……,”风玲一阵语塞,“你管我在哪儿睡啊?反正我就是被你们吵醒了,哼,奸夫淫妇!”风玲低声骂道。

杨泽天沉下脸:“风玲,说话小心点,你骂我不要紧,但是请你不要侮辱别人?”

风玲一阵害怕,这种情绪对她实在是不常见,杨泽天如此声色俱厉让她很委屈,也激起了她的自尊和倔强。她这么等着杨泽天回来,容易么?杨泽天对百合和薛飘都那么温柔,又亲又吻的,可是对她呢?风玲恨得杨泽天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这个臭流-氓。

她仰起脖子:“怎么了,我就说了,有种你杀了我。”

杨泽天松开薛飘,对薛飘道:“你带我师傅去客房,给他找些衣服,放水给师傅洗澡。”

“你师傅?”薛飘睁大了眼睛:“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你没听过家丑不可外扬啊?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说什么?”杨泽天嘻嘻笑道。

“啪!”魏崖一步踏过来,给了杨泽天一个脑嘣儿:“别以为我年纪大了耳朵就不好使。”然后转过身对着薛飘笑道:“小姑娘,我是泽天的师傅,泽天小时候可乖了,六岁的时候就男扮女装偷看小姑娘洗澡……”话未说完,杨泽天一把捂住了魏崖的嘴巴,然后对着薛飘尴尬的一笑:“你别听他瞎说,他喝多了。”接着把魏崖拉到一边:“我说花儿,这事儿还是别说了吧,你丫的还想吃狗肉不?虽说你是我师傅,可是我是你的衣食父母啊?你好歹对爹妈也要好点吧?”

魏崖摇摇头无奈的说:“妈的老子不知道是栽在你手里了还是栽在大黑狗手里了。”说罢把麒麟递给杨泽天道:“这小子可不喜欢跟着我,杨麒可是你儿子,哈哈。”

“你说泽天有儿子?”魏崖跟着薛飘走的时候,薛飘犹豫了一下,问道。

“有啊,还不是一个呢。”魏崖随口道。

“什么?”薛飘吓了一跳。

“我喝多了。”魏崖说。

杨泽天麒麟放在地上道:“乖,跟着老爸。”

风玲一直站在黑暗里,撅起小嘴,眼睛向上看着,珍珠一样的泪水在她的眼眶里跑圈,就是流不出来。

杨泽天走过去,一把扛起风玲,把她放在大腿上。

“哇!”风玲大哭了出来,她借着杨泽天打她屁股的刺痛,痛快的大哭不止,所有的委屈,就在这场眼泪流个彻底吧。

杨泽天不理她的哭泣,他把风玲扛在肩头,径直走向最近的一间卧室。风玲一直哭叫踢打挣扎,可是不能让杨泽天的脚步慢下一丝,她所有的挣扎都做了无用功,都是在浪费力气。

藏娇阁的每一间屋子都是那般干净,奢华,舒服,宽大柔软的床位于屋子中央,粉红色的灯光氤氲着暧昧的气氛。小麒麟七扭八歪的跟着它眼中的老爸杨泽天走进屋里。

“嘭!”门关上了,“咚!”随着关上的是风玲逃离的希望,而她的心在这个近一百平米的巨大的卧室内开始急速跳动。

杨泽天把风玲扔在床上,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眸子里闪着狼一样的光芒,看着风玲。风玲喘着粗气,看着杨泽天,抓被子捂住胸口,大眼睛瞪着杨泽天问:“你……你想……干什么?”

杨泽天嘿嘿笑道:“你不是说我和薛飘是奸夫淫妇么?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奸夫淫妇,我,是奸夫,而你,就是我的淫妇。”

风玲坐起身子,被子依然抓在胸口,只是依然挡不了杨泽天如狼似虎的眼光,杨泽天的眼光,似能生生扒光风玲身上的所有遮拦,让她一丝不挂的在灯光之下。无助!恐惧!还有一丝莫名的激动,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杨泽天慢慢的靠近,一条腿已经跪在床上……

“啊!”风玲尖叫起来。凄厉而破碎的叫声过后,杨泽天脸上依旧是那副贪婪的表情,只是眼底的心疼和落寞,谁又看得到。小慧说过,风玲当年差点被强-奸,她受过刺激,只有杨泽天才能把她解救出来,只有杨泽天才能让风玲走出当年的梦魇。爱人的“强-奸”,再用爱去抚平她心底曲折的伤痕,用爱的阳光驱散她心底的暗影。杨泽天不能退缩。

“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我就阉了你!”风玲色厉内荏的叫道。

杨泽天不为所动,逼近了风玲,抓住了她的双肩,扯开了被子,再用力一拉,风玲身上的衣服碎成万千蝴蝶,飞舞在床上方一米左右的半空中。

“啊……!”随着风玲的尖叫,她完美动人的身躯接受着杨泽天的眸子的膜拜,杨泽天双手一推,风玲仰身倒去,青春挺翘的白兔跳动,如波浪般蔓延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