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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范斗力的儿子吧,我也忙懒得甩他,就让他在那儿等着呢。”风雷虎蛮不在乎的说。

“范斗力的儿子啊,呃,我知道他找我干嘛,你信不?”杨泽天对风雷虎笑道。

“虽然你是俺滴老大,但是你也不能晃点俺,俺不信。”风雷虎憨憨的说。

“靠,扮猪吃老虎啊你,装什么白痴,不信打赌啊?”杨泽天抬起脚朝着风雷虎小腿的迎面骨就是一脚。

“啊……大哥,你不是想踢死我吧?”风雷虎夸张的惨叫一声,然后蹲下身子抱住了腿。

“NND,你让人强-奸啊,叫得这么凄凉?到底打赌不?”杨泽天皱眉道。

“好啊,打就打,我才不信你知道他找你干嘛了。打什么赌?”风雷虎拍了拍胸膛,一副谁怕谁的样子。

“你若是输了就把风玲许给我吧,我若输了就不要风玲。怎么样?”杨泽天这种说法显然极不要脸,他赢了得到一个美女,输了却什么都没失去。风玲本来就不属于他,他有什么资格说要不要的?

风雷虎不是傻瓜,他苦笑道:“老大,你摆明了有赢没输嘛,这样的赌也太不公平了吧?打赌这事儿讲究的可就是一个公平啊。”

“靠,这么多废话,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输了把扬姐输给你。”杨泽天这句话看似无意,风雷虎心中“咯噔”响了一声,再看杨泽天,杨泽天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看得他心中发毛。天择扬美目一转,不等风雷虎拒绝,咯咯一笑道:“好,既然泽天让我做了彩头,我就配合一下吧。”

风雷虎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要说他也不是对天择扬没有觊觎之心,听到杨泽天要拿天择扬做彩头时他也心跳加速,恨不得答应,可是……

“老大,扬姐,你们别开我老虎玩笑了,这个赌我认输不行么?”风雷虎口中干涩,笑得很无奈。

“要真赢了还了得,老大不阉了我才怪?至于风玲,那就对不起了,谁让你是我妹妹呢,妹妹就是用来出卖的啊。两害相权取其轻,虽然妹妹是母老虎,比较凶,好歹也是亲兄妹。老大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兽啊,得罪了还了得?”这是老虎真实的心理活动的写照。

风玲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就被其老哥坚决的白送出手了,要是她知道了会不会把老虎给割鸡割鸡了呢?同样是阉,为啥他就不怕被令妹阉呢?真是令人费解,难道是怀疑乃妹的实力?老虎显然不了解女人,女人若发起狠来,那可是很恐怖滴,至少绝对不会比男人差。

杨泽天摇摇头道:“你说的对,打赌讲究的是公平,所以呢,我不要你认输,这个赌,我们打定了。”然后看了看天择扬道:“扬姐,我要把你给输了你可别怪我哦。”

天择扬含情脉脉的看着杨泽天甜蜜的笑:“你怎么会输呢,我相信你。”

风雷虎这下就不爽了,本来就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不得不跳了,天择扬和杨泽天还十分默契的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好,赌就赌!”风雷虎一咬牙道:“大不了大哥变成妹夫!”

女人和事业相比哪一个重要?绝大多数男人恐怕都会选择事业,因为众所周知,有了事业,不怕没有女人。事业有时候是让女人死心塌地的基础,哪个美女不喜欢成功人士呢?为了虚荣心也好,为了舒舒服服有钱SHOPING也罢,总之,极少女人会不喜欢大款。

但是杨泽天不属于绝大多数人,他是什么?流-氓,大流-氓,宇宙超级霹雳无敌大流-氓。他在乎事业么,他不在乎,因为那只是迟早的问题,杨泽天要了三天时间,现在才一天不到,着什么急呢?更何况,有些前期工作不需要他去做,有个很好的人选。现在主要是泡妞,泡妞大过天嘛。省得像某个电影里巨牛无比的人物在那一刻戴上一个能让他恢复齐天大圣身份的制作粗糙的貌似在古代某时候的西方某国家里的奴隶戴的东东,然后无可奈何的说‘曾经有一份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后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面前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这种扯淡的话。得到有时总要失去的,孙悟空得到了本领,失去了爱情。杨泽天二者兼得!

三个人大厅里坐好,风雷虎派廖飞儿去第二天堂接老范的儿子小贩,水傻竖在杨泽天下首,如一颗木头。

“水傻。”杨泽天品了一口茶,叫了一声。

“是,少爷。”水傻恭敬的躬身应道。

“你去地瓜岛给我探查一下,记住千万要低调,不能发威,不要被别人看到你。否则我掐巴死你!”杨泽天说到最后,故意面目狰狞。

“是,少爷,”水傻瘦弱的身子禁不住战栗了一下,他低眉垂眼继续道:“少爷,地瓜岛在什么地方,你要我查什么?”

“恩,这个问题问得好,地瓜岛在离西海岸五百海里左右的一个荒岛,不过现在不荒了,妈的上面聚集了大批穷凶极恶卑鄙无耻的海盗,据说是TNND的RB人。你要神不知鬼不觉人不明的上去,别他妈的给我大咧咧的,被人发现你就玩完了,他们会把你剁碎了做成人肉包子,喂鲨鱼,”杨泽天先吓唬水傻,等水傻面色发青,冷汗涔涔了,接着道:“你上去就给我调查清楚那些枪啊,炮啊,等大杀伤力武器的具体位置,他们的性能你就算了,反正以你的智商也很难明白。要注意他们的监察时间,什么时候换班,什么时候巡逻最为松懈,两次换班之间的时间间隙是多少。还有一批被关起来的人,你最好给我查清楚他们在哪里。最重要的两点,一是查查岛上有没有美若天仙的MM,有的话顺便给我搬回来,呃,还是算了,不能打草惊蛇,再说,我也怀疑你的审美能力,万一你抱个母猪回来,那还了得。还是办第二件事吧,你给我查清楚了,岛上的金子啊,银子啊,珠宝啊,项链啊,古董啊,钞票啊,等什么的东西到底都藏在哪儿了。查明白了,少爷我给你吃肉骨头。”

“谢少爷,小傻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负少爷所托。”水傻一听到有肉骨头吃,面上露出狂喜之色,若给他屁股后面插上一根尾巴,肯定摇晃的激情澎湃。

“去吧。”杨泽天手一摆。

水傻走了后,风雷虎问道:“老大,你这是怎么搞定这人的,他的实力可恐怖了,不过特能装逼,妈的一幅自己不是人,高高在上的德行,要不是我打不过他,非玩死他。”风雷虎想起自己被水傻打得连手都还不了的丢人样儿就来气,十分百分的不诧,不过两人差距确实是不能以日计的。这下看到水傻跟孙子似的,全然将杨泽天当成了祖宗,感觉就一个字,‘真他妈的爽’!靠,太激动了,一下子说了五个字。

“老大,你怎么让他这么乖的啊?”风雷虎笑呵呵的问道。

“咦?老虎,我们是在打赌呢,你不问我怎么打,我猜小贩会干什么,倒是对水傻的事儿这么感兴趣呢?你还是想想怎么和风玲说比较实际,风玲这妮子最喜欢做的事儿可就是割鸡割鸡割鸡啊,你觉得你能逃过她的毒手么?”杨泽天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说。

“寒……”风雷虎想起风玲那副被做赌注输掉的疯狂样就冷汗直冒,他在考虑是不是输了妹妹后就跑路滴干活,不过也不一定输吧。

风雷虎的脑袋肯定被雷劈了,要不怎么会和杨泽天打赌,杨泽天既然和他打赌了,那就是有赌无输,否则他怎么舍得拿天择扬去换风玲那个死丫头?风雷虎还是在心底抱着一丝盲目的幻想的,他想:“如果,万一,假如,杨泽天输了,那么扬姐就是我的了,呵呵。”爱情果然是盲目的,它可以让一个人这般不切实际。另外,幻想永远只能是幻想。

“喂,老虎,你干嘛笑得这么放荡,不是在YY扬姐吧?”杨泽天似笑非笑的看着风雷虎道。

“没有。”风雷虎被说中心事,不禁矢口否认,大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脸色一正道:“扬姐是我最敬重的人了。”若不是这小子一张英俊的黑脸,他这少有的脸红估计就得被杨泽天嘲笑一个礼拜。其实杨泽天看出来了,却也没有说破。

“泽天,别开玩笑了,小虎可是个乖孩子。”天择扬嗔怪的看了杨泽天一眼。

风雷虎看到杨泽天这似羞还喜的模样,眼圈一红,心头一酸:“小虎,在扬姐心中我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罢了。扬姐可是天仙一样的人物,我怎么高攀的起,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老大和扬姐才是天生的一对啊。”尽管扬天两人对外宣称姐弟关系,可是风雷虎却是知道实情的。

杨泽天看了一眼风雷虎的样子,明白老虎心中悲伤。这人世间最郁闷的十件事里绝对有‘襄王有意,神女无心’或者‘神女有心,襄王无意’,说白了就是你爱的人总是在爱别人!

“老虎,知道我怎么让水傻这么乖么?”杨泽天不等风雷虎回答,接着道:“我魔宗有三大让人忘却记忆的魔功,一为失魂大法,一为忘情咒,一为来生缘。对水傻用的当然是失魂大法,忘情咒和来生缘都是忘掉过去的感情的,一般也用不上。”

风雷虎心中一动,深深看了杨泽天一眼。杨泽天的眸子湛蓝,如一湖清水,可是那么幽深,那么幽深,让人看不到底。

风雷虎突然大笑道:“哈哈,水傻,你也有今天,看小爷怎么玩你,”然后看着杨泽天:“我对老大的敬仰如同滔滔……”

杨泽天一瞪眼:“你再说,你再恶心我我就一口茶水淹死你!”

风雷虎立马吞了个鸡蛋一样,生生把话咽了下去,他道:“大哥,你说小贩找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回问的可是关于打赌的事儿哦。”风雷虎小心的看着杨泽天。

“拜师。”杨泽天抿了一口茶,眼皮抬也不抬,嘴里蹦出这两个字。

“拜师?!”风雷虎对此颇为不解,“范斗力的儿子干嘛要拜你为师?”

“道理很明显,他老子被蓝恒鸟人杀了,而我把蓝恒鸟人打跑了。这些事儿,小贩都是能从青帮众人中知道的,老子被杀,儿子不报仇岂不是不孝?可是报仇又岂是这么简单的,就凭小贩,他想破头皮用尽千方百计都报不了仇的,没等靠近蓝横鸟人估计就被拆皮拆筋拆骨了。如今知道我办了蓝恒鸟人,本来没有希望的事儿就有了一点希望,人总是会抱有这种幻想的,幻想都没有了,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杨泽天解释道。

这些话听在风雷虎耳朵里那是句句在理,简直是振聋发聩了。杨泽天刚用忘情咒来提醒他,现在又分析这问题分析的头头是道,入情入理,靠,不过这对他就有点晴天霹雳的意思了,他倒是不怕输了风玲风玲跟着杨泽天受罪,就怕风玲不放过他啊。不过,杨泽天也说了,人,总是会抱有一点幻想的,所以他的幻想就是,杨泽天猜错。

“看来我是输定了?”风雷虎神情沮丧。

“不是看来,你本来就是输定了。”杨泽天淡淡道:“老虎,贪心这东西,要不得。有时候它会让你付出不能承担的代价,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谢老大教诲,老虎受教了。”风雷虎语气颇为诚恳,然后道:“那老大,你会收他为徒么?”

“看看吧。”杨泽天不置可否。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对扬天二人来说是匆匆,太匆匆,两人时而交流眼神,时而打情骂俏。对老虎而言就无异于度秒如年了,老虎坐立不安,屁股动来动去的,简直是如坐针毡。等待的时光,总是令人抓狂的!

“老虎,你屁股上长痔疮啊,你晃个什么劲儿?镇定点,这样怎么做大事。”杨泽天皱了皱眉对风雷虎道。

“是,老大。”风雷虎立马正襟危坐。

终于,廖飞儿带着小贩来了。本来风雷虎还偷偷让廖飞儿问小贩找杨泽天干什么,不过看廖飞儿的神色就知道失败了。

杨泽天在打量小贩:面目清秀,眼睛里布满血丝,嘴唇倔强的抿了起来。凭廖飞儿都问不出他的目的可见此人心志坚韧,守口如瓶。再看他身架,细腰长腿的,是个好料子。

小贩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哪个是杨泽天,他慢慢走过去,跪在了杨泽天身前。

“你叫什么,找我什么事儿?”杨泽天眼皮不抬,随意道。

风雷虎紧张的看着小贩,等待死刑的宣判。

“我叫范山,是范斗力的儿子,我想拜你为师!”小贩冷静的声音响起,声音里没有丝毫感情,仿佛这件事,本就理所当然。

这句话,对于风雷虎,绝对属于晴天霹雳级别的话,他当时就一个想法,那就是先把小贩割鸡了,再跑路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