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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慧,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也不来看人家,人家好想你啊!”杨泽天拉住杨泽天的小手,一边摇晃一边恶心的撒娇。他不问什么眉目,女孩子都是会吃醋的,尽管他很想知道青瑶的消息。天择扬对他情深义重,这样的美女怎么可以伤她心?会遭天打雷劈的。

女孩子再大方也是会吃醋的,这是女人的天性,就像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一样。俗话说人之初,性本色嘛,这里的人专指男人。吃醋说明她爱这个男人,如果不爱,他泡一千个女人关她屁事儿?其实很多时候女孩子并不是真吃醋,只是想听听男人的甜言蜜语,让男人哄哄,感受一下男人的温柔而已。

对于女人而言,爱情是含笑饮毒药。喜且喜上眉梢,痛且痛彻心扉,日思夜想,时刻牵挂,又爱又恨,欲罢不能。如同吸毒者对于罂粟的不能自拔!

“呵呵,少撒娇了,这么大的人了,来,换上这身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天择扬爱怜的笑道。

天择扬像小妻子一样给杨泽天穿上带来的名牌西装,给他系上领带,梳好头发。杨泽天含笑看着天择扬,任她施为。

穿好衣服的杨泽天真是玉树临风神采飞扬俊逸非凡帅哥本色,天择扬美目涟涟,注视着杨泽天,满意的点头。薛飘红着脸看帅的乱七八糟的杨泽天,心如撞鹿。

杨泽天顾盼之间,自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他看着两女,咧开嘴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帅吧?”

“帅,简直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六宫粉黛无颜色。”薛飘笑道。

“不知道又有谁家的姑娘要遭殃了,”天择扬叹息一声道:“走吧,时间无多了。”

“去哪儿啊?”杨泽天一头雾水。

“秘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天择扬卖了个关子。

“无语……”

办理了出院手续,三人上了天择扬的红色法拉利敞篷跑车,司机当然是薛飘。第一次开这种名车,薛飘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的启动,加速。

坐在车子后面的杨泽天左动右动,怎么着都觉得不舒服,他恨不得跳出去自己飞。看天择扬端坐在旁边,随性却高贵,雅典娜似的。杨泽天心中一动,看向天择扬曝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大腿,肌肤莹白如玉,大腿丰满圆润。杨泽天伸出魔爪顺着裙摆摸了过去。

天择扬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色胆包天真是。她把手中限量纪念版的LV包包放在晚装上,挡着薛飘的视线。杨泽天心中欢呼一声,手开始在天择扬大腿内侧游弋,抚摸。天择扬身子不经意的颤动着,脸上表情却是极力忍着的高贵,一看就是心志极为坚强之人。天择扬轻轻咬住了下唇,双腿忍不住夹紧杨泽天的手,杨泽天这种隔靴搔痒根本不能给她满足,她心里期盼着杨泽天继续下去,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行。

杨泽天不容她多想,手上力度增大,一道真气化作利刀割开了天择扬的小内裤。这流-氓,真是亵渎了一身的功夫。

“水儿蛮多嘛。”杨泽天嘟囔了一声。

“呵……”天择扬不禁轻呼出声。

“天小姐,怎么了?”专心开车的薛飘从倒视镜看向天择扬。

“没什么,速度再快一点。”天择扬脸不着痕迹的红了一下道。

“哦,是的。”薛飘答应一声,在一个转弯处也没减速。

“啊!”天择扬再次忍不住叫了一声,到了快乐的巅峰。

“竟然如此紧窄。”杨泽天心道。

这次的转弯不光让天择扬直上云霄,还差点让保护神形神俱灭,杨泽天捏了一把冷汗暗道:妈的好险,若是因此破了天择扬的处子之身就亏大了。天择扬靠着后座,娇喘吁吁,白兔起伏着,甚是诱人。

半晌,天择扬娇媚的横了杨泽天一记道:“让你害死人家了。”当然只是传音入密之术,总不能交谈让薛飘听到吧。

“呵呵,爽吧,改天让你真个销-魂,比这次爽一万倍。”杨泽天得意的跟一大尾巴狼似的。

“讨厌,谁稀罕。”天择扬别过头,不再看杨泽天。

“不过这样蛮刺激的,光天化日之下,在高速行驶的车子里,外面风景如画,真是享受啊。”杨泽天还在感慨。

天择扬也有同感,确实刺激,前面薛飘在开车,两人在后面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又怕被看到又怕被听到又忍不住去做,这种感觉就像偷情一样。怪不得有句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句话应了人们寻求刺激的心里,偷情,就这两个字就够让人血脉喷张了。而最高境界是偷不着,原因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可以发挥想象去想,却永远的不到。想象无限,美好无限。这也从一定程度说明一个问题:人他妈的就是贱!

“到了。”十分钟后,薛飘把车停在一个挂满横幅和各种欢迎标语的别墅前,说道。

“咦?你怎么认识路,怎么知道开到这儿来,这儿是什么地方啊?”杨泽天这才想起薛飘这司机可是新聘的啊。

天择扬这时已经恢复她性感迷人而又高贵的风姿,她努努嘴道:“什么地方,自己看咯!”

豪华宽阔的大门上写着三个烫金大字:天泽苑!

再看标语:恭喜杨泽天先生恢复健康,欢迎杨泽天先生回家!

“这是我家?”杨泽天指着这装修豪华的近乎奢侈的别墅问天择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