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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安左脊背僵直,胸口好似被一双无形大手捏住,疼得她无法呼吸。

    转身,她已是眸中含泪,仍是倔强着。

    “那就好!靳四爷……”

    抬步离开,身后是一串东西摔地的沉闷声。

    靳寒辰扬手推翻了身边的桌子,气闷地双手插.进头发里,如困兽般低吼着。

    他靳寒辰一生,所有的得意都抵不过此刻的挫败。他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安左身边那只讨厌的狗,至少她看它时,眼神是温和的,语气是轻柔的。

    而自己呐,每每想靠近却是被推得更远。心机费尽,得到的也不过是针锋相对!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解释和相拥的热切,都那么的遥不可及。

    左儿啊……

    这一晚,两人俱是无眠。

    次日,安左顶着熊猫眼下楼,就看到靳寒辰正在和送花小哥说着话。

    “不知道送给谁的?我说你的智商怎么就……算了算了,我是这家的主人,我来代收好了。”

    靳寒辰不耐烦的接过了玫瑰花束,刷刷的签了名。然后就操控轮椅进了大厅,看到安左身上的白大褂时,剑眉微蹙,不悦道。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安医生!”

    安左从善如流,不过总觉得他在喊她时,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待她走得近些,靳寒辰直接把玫瑰花塞进她怀里,挑眉道。

    “拿着。”

    “四爷,这并不是送给我的。”安左木在原地,语气还算平静。反正她也决定了,只要这货不找茬儿,她也就平平顺顺的。

    “当然不是送给你的。”靳寒辰白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往里走,眼里却是闪过一抹狡黠。“只是让你帮忙找个花瓶插起来而已。安医生,你可别想多了!我靳寒辰……”可不会送花给女人!

    话还没有说完,安左已经麻溜的去储物间了,留下靳寒辰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也不知道嗅嗅花香,笑一笑!

    笨女人!

    哼!

    安左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花瓶,插好放在客厅里,看着这一排排玫瑰花,有些无语。

    “靳……四爷,你是不是应该查下,这花到底是谁的?我们这帮人代收,耽误了别人的桃花就不好了!”

    既然靳寒辰对昨晚的事闭口不言,她也不会吃饱了撑得主动提起。

    粉饰太平这种事儿,她也是会的!

    靳寒辰则是脸都黑了,烦躁的把手里的签收条往桌上一拍,不悦道。

    “安医生,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

    斜睨了阴晴不定的靳寒辰一眼,安左缩了缩脖子,恭敬道。

    “不好意思!那我们上午可以安排去医院复查吗?”

    这是在她的专业之内,绝对不属于多管闲事!

    “哼!不去!”靳寒辰更是气恼,狠狠地剜了安左一眼,径直离开了。

    安左打了一个寒颤,摸了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辛巴,吐槽道。

    “还是你最好,不像某些讨厌的人,喜怒无常!”

    一向耳力较好的靳寒辰,嘴角抽了抽……

    他喜怒无常吗?喜怒无常吗?

    不就是去复查嘛!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