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罗刹对张易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投入的方式。你投入一百万做宣传，得回来的人气是十万。你投入五十万，得回来的人气则差一点点，只有六万，对不对？人气低，省五十万，我的意思是……这五十五不省，仍然投入，做一个延续，就等于用两个五十万得到十二万人气，这比一次性投入一百万要占便宜。”
张易阳有点发愣，看了欧阳静儿一眼，她也有点发愣。
“都不明白？”冷罗刹看着他们，“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我只是觉得……我真想把你的智商据为己有，就你能想的那么通透，我自己是无法想到的，就按你的意思提前吧，把时间改为半个月。”
“决定了？”欧阳静儿问。
张易阳点头。
欧阳静儿离开了，带着方案书，冷罗刹去送她，张易阳没去。
片刻，冷罗刹送完欧阳静儿回来，一直躲在门后守株待兔的张易阳立刻抱住她。冷罗刹尖叫，她被张易阳吓到了，张易阳可不管那么多，用脚关门，直接踢的，门关上，他吻住冷罗刹，搂着往客厅走，倒在沙发里，他骑在她身上，挑着她的下巴，舔了舔嘴唇：“想我没有？”
冷罗刹点头，重重的点头。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大声点。”
“很想很想。”
“那就没说了……”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相互索取。
半小时以后，洗完澡，躺在床上，冷罗刹好像八爪鱼一样钳住张易阳，张易阳不想有意见，不过很想抽烟，手被控制住了，冷罗刹不放开，别说抽烟，连拿烟都办不到：“冷桑榆，你到底属驴还是属鱼？”
“我属妖精。”
“哦，妖精女侠，能不能行个方便让为夫抽根烟？”
“窗边抽去。”冷罗刹放开张易阳，顺便踢了一脚，“滚，立即。”
张易阳飞快爬下床，叼着一根烟到窗边才点燃，事后烟就是舒服，可听了冷罗刹说了一句话后，张易阳不舒服了，冷罗刹说：“我明天去法国。”
“为什么？去干嘛？”
“不干嘛，去开拓业务，再办点事情，小事情，下星期二回来。”
“你干嘛不早说？早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张易阳从窗边走回来，掐灭烟坐在床上看着冷罗刹，“你不想跟我去还是……不能跟我去？”
冷罗刹说：“你自己有事情要忙。”
“我有什么事情要忙？大致的都已经弄好，计划、广告宣传方面，现在万福这里也基本落实，华乐苏然会搞定，生产那边有梅玲盯着。”直觉告诉张易阳，冷罗刹有点问题，一定有问题，去法国那么大件事为什么临去才说？临时决定的还是什么，去开拓业务？开个屁，高科现规模根本承受不了再大的供货量。好吧，收购了小王，扩大了经营，供货量可以增大，但是走太快了吧？
冷罗刹语气凶起来：“你能不能成熟点想问题，你跟我一起去有什么用？你搞清楚，我并不是去旅游散心，我是去工作，是工作，你自己有自己的工作，你丢了自己的工作跟我去瞎跑，有意思吗？”
“我不成熟？”张易阳也有点火了，“我怎么就不成熟了？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太久，我也不想离开你太久，我不是有休息吗？你星期二回来，就阻碍一天的上班时间，这两天都休息，我会安排好，不会影响工作。”
“你有时间好好想想你那个黄泥岗的计划。”
“想什么？难道我拿着计划满大街跑问过路的人要不要投资？这是大投资，不是我想就可以的……”
“只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我不跟你说这个，你说你去工作，你工作什么？你现在没有业务吗？之前的业务还不够？签的合同都是最初期的吧？品质可以了要追加，我离开高科的时候已经追加过一次，你收购了小王，就目前来说……再增加……你们是不可能做出那么大一个量。”
“你什么意思？”冷罗刹瞪大眼睛，“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你说清楚。”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事实上……”
冷罗刹钻进被窝，背对着张易阳：“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我只是想你告诉我你去法国是办什么事情。”张易阳语气有点软了，不想把气氛搞到那么糟。
“我说了！”
“我要听真的。”
“我说的就是真的，你还想我说什么？”冷罗刹踢掉被子，瞪着眼睛，比刚刚瞪的还凶，语气也凶，“我说了，你不相信，我能怎么办？我不去了？你幼稚不幼稚啊？我的工作我需要跟你解释吗？”
“不是解释，你至少……我们都得对彼此负责任。”
“责任，你跟我说责任？你有资格吗？”冷罗刹拿枕头砸张易阳，“你没有资格，你给我滚，立即。”
张易阳有点不敢相信：“你是让我滚？”
冷罗刹不说话。
“好吧，我滚。”
张易阳也真的愤怒，问问都有错？凭什么啊？
下床穿上衣服，拿上该拿的东西，离开房间，离开了冷罗刹家。当然张易阳没有立刻走，他站在门外点了根烟吸着，想着冷罗刹会出来找，可是吸完一根烟后完全失望了，冷罗刹并没有出来找，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真要滚，那滚吧！
张易阳下楼，到了停车场按他那辆车，按来按去都没反应，看感应器才知道拿错钥匙，拿了冷罗刹的宝马的钥匙。
回去吗？
张易阳又抽了一根烟，想了一根烟时间，觉得自己并没有错，所以没回去。
开车走了，外面下着雨，很细的雨。
手机响了，张易阳以为是冷罗刹，可惜不是，是凌啸风，问张易阳在什么地方，要不要出去坐坐，他在演艺吧看秀，张易阳心里烦躁，刚好有点想喝酒，当然去……
很跨，张易阳开车到了凌啸风说的那个演艺吧，找到凌啸风。
凌啸风坐在靠近舞台的一个卡座，有八个人，其中六个是女人，是那帮模特，凌啸风左右各搂一个。张易阳对他有点无语，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自己公司的员工也下手，没人管也不是那样吧，影响多不好。另外还有个男人，年纪比凌啸风要老，他也是左拥右抱，还一脸淫……荡表情，眼看就知道是个色鬼。
“哥们，你迟到了！”凌啸风倒了一杯酒出来，是洋酒，芝华士，倒完对坐在边边的两个模特说，“你俩别瞎愣着，赶紧给张总挪挪位置，再伺候伺候张总喝酒。”
那两个模特很听话，立刻挪位置，她们的中间。
“我看我还是坐边边吧！”张易阳一额冷汗啊，中间是不好意思坐下去的。不过，他看见那两个模特长的真的很不错，脸蛋好、身材好，一脸笑容，其中一个腿长长的，穿着裙子，黑色的网袜，很性感，属于那种一看见就令男人充……血的类型。
凌啸风说：“中间，必须坐中间，不能搞特殊。”
那辆个模特拉张易阳坐下，穿裙子那个给张易阳递了一杯酒：“张总请。”
凌啸风给张易阳介绍那个男人：“兄弟，给你介绍个人，我的大客户，王哥。”
张易阳打招呼道：“王哥，你好。”
王哥端起酒杯说：“来，都是哥们，干杯。”
一杯下肚，张易阳感觉很爽。
凌啸风给张易阳派烟，张易阳接过了，模特立刻帮忙点上。
抽着烟、喝着酒，听着王哥给模特们说黄笑话，张易阳感觉很过瘾，因为王哥说黄笑话绝了，随口就能说出一个，又黄又好笑，换张易阳不行，想半天都想不出一个。
台上在表演，唱歌跳舞什么都有，不过他们的卡座没有人看，都在喝酒聊天。那帮模特能喝，王哥更能喝，张易阳不能喝，但心有烦恼，别人敬，他一般都一杯到底喝完。尤其是他右边那个模特，她长着一双很妖孽的眼睛，声音很好听，细细的，一般女人声音都尖，她的声音即便凑在他耳边大声说话都不会，她有个小名，叫小雀，大家都那么叫。
小雀给张易阳倒酒，凌啸风忽然凑过去在小雀耳边说了句什么，小雀点了点头，倒完酒，张易阳问凌啸风说了什么，她说……凌啸风告诉她，他是处男。
“你信吗？”
“我信。”小雀很认真的表情，“我为什么不信？”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你看着比较纯洁。”乌雀对张易阳说，“你不像我们见过的一些凌总的朋友，他们有些很下流，有些话说的非常恶心。”
“我是……只做不说的。”张易阳想了想又道，“你们经常跟陈总出来玩？”
“偶尔吧，他是老板，我们无法拒绝。”
张易阳心里感叹，当老板就是好。
往下，凌啸风老是敬张易阳酒，王哥也敬，还怂恿那些模特敬，终于张易阳喝吐了，去厕所吐的想死，最糟糕的是没吐那时候还比较清醒，一吐完就晕晕的，扶着墙才离开厕所，走不了多远，还没回到大厅就摔了一跤，小雀找过去扶住了他：“你没事吧？”
“没事。”
张易阳站起来，站不稳，整个人歪向了小雀，小雀抱住张易阳的腰，让张易阳站稳，嘴里说：“我看你上厕所那么久，来看看你，你还是别回去了，等下又要你喝你就惨了！”